罷了瑣事,難爲費心
“你好大的膽子,敢這樣對我!”現在紅妃是真正視白狐爲眼中釘了,心裡狠狠的想以後怎麼要將她剝皮抽筋。
。幸虧旁邊沒人,要不然自己就是顏面掃地,再也難在後宮混下去了。但一想想,旁邊沒人,會不會連被殺了也沒人知道?
“紅妃,我家娘娘要你的命,我白狐可不管你父親是誰,也不管你夫君是誰。”白狐從來不管什麼天下朝廷,原來眼裡只有上官芩,現在只想保護桃妃,那樣的煞氣讓死神看了都望塵莫及。白綾纏上了獵物的脖頸,女人總是纖細脆弱,只要一用裡,就能香消玉殞。
紅妃再怎麼樣盛怒也只能偃旗息鼓,還跟白狐倔下去,只能是被她結果了自己。在紅妃眼裡,白狐就是個徹底的瘋子。“桃妃,我真不是存心偷聽你們說話。你放我一次。”雖說平常桃妃冷到煞人,但比起白狐,你會希望碰到一座千年冰山而不是一個瘋子。
“白狐,算了,今天還是她的晚宴。”落月沒想旁邊有人,也沒想到白狐有一下子就能把那個人拖出來,待看清楚了形勢紅妃已經面色慘白了。
“那不更好,正好你我都不想去。”白狐一慣的野性,世間應在也沒有第二個人這樣的狂妄。
落月卻不願在和白狐多說,蹲下身就拿手扯去紅妃脖上的索命綾,本是越掙脫纏得越緊的白綾只碰到落月的手就象水一樣化開了,白狐在身後不樂意的收了回去。
“紅妃,我不在乎你聽到了什麼,也不在乎你想做什麼會做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你不會贏。”站起了身,落月的話不留一點餘地和顏面給地上的人。明暗韻律,盪漾開在白裳的褶皺裡,清淨無塵坦然接受了別人的一切挑戰。落月也許願歸平淡,但就算心如止水也會有一絲漣漪。天生就不夠狠不夠強,卻那樣受着衆人欺辱。幾乎不會笑也不會鬧了,就算什麼也不做也會有人想要對付她。
紅妃咬着牙沒有回話,落月的清冷總是刺傷着她的自尊,從沒有,從沒有人這樣不把她當回事。
“早知道上次下手重點,只半個月她就又招牙舞爪了。”走遠了,白狐依舊憤恨,她向來是大仇小仇都要報的人。
“行了,她不過是個養尊處優的郡主,成不了什麼事,只會是別人的棋子。”落月從來沒覺得那樣的女子會對自己有什麼大不利,就象以前對容雅一樣,養尊處優慣了,習慣到覺得所有的事都會和她們的身份相稱,比如心智和手腕。這樣的人,到最後一定會被別人利用玩死,可惜知道最後她們纔會懂。
“你好象什麼都明白?”落月意興闌珊就斷言了別人,白狐不是覺得太過武斷,而是奇怪爲什麼人會有這樣的心眼。
“對,明白。”已經看的到晚宴的大殿了,威武的燈籠,細長的流蘇,指引着尊客的到來。落月看着不遠處的景色,答的更是漫不經心和疲倦。明白又是如何?無論別人還是自己,現在都是棋子。
“那爲什麼你一直什麼都不做?”白狐一直想問這個問題,即便是軟禁,也不需要這樣聽話,桃妃的表現象對所有的事失去了興趣。
“因爲時候未到。”不是解釋給白狐聽的理由,而是說給自己聽的。落月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意氣用事,不能妄爲衝動。可最近再怎麼壓抑心潮永遠都不會寧靜,濃黑一樣的恐懼把落月逼到死角了。
宮裡有些頭面的人都過來了,東宮西宮都在忙着套近乎,兩列的矮桌上擺滿了佳餚鮮果,又皆立着婢女端着酒壺。中間的寬地上鋪着描龍畫鳳的地毯,綿延着數百張桌子,從最上面的正座一直到最門口的次席。
“桃妃娘娘到!”是殿門的太監稟報着,一聲聲傳到最裡面。
落月來的算遲的,已經很多人落座了,喧騰熱鬧的可以,但當落月踏在毛毯上的時候,滿座的人沒有一個出聲,都是直直的盯着看。冷冽站着不動,落月掃過每一張面孔,很多平常都沒見過,月夜無風,落月身上的白衣垂得死死的。立在身側的白狐抱着雙臂冷眼瞧着這一殿的孔雀。
“皇上駕到!”就在裡面死寂一片的時候,報聲的太監看着不遠處的儀仗隊倒身就拜。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一時間,沒有在寂靜,而滿是桌子移開的聲音和跪地的聲音。都是求的君恩的女子,跪的嬌憨可憐。
如果你見過那麼多麗人都跪在面前嬌滴滴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爲什麼自古皇帝都要後宮佳麗三千。有國先有家,皇帝在看到自己家是如何順心纔會有國家是如何的順心。但顯然這位皇上有些不順心,因爲有人一直沒跪。
落月等着三呼萬歲的聲音結束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因爲剛剛光顧着看那些妃臏,完全忘了她們下跪的人是皇上。回過身就要下拜,落月沒必要在這麼多人面前留下話柄,也不想第二日有什麼人過來教自己禮數。
“你不用跪了。”膝還沒觸地,就被皇上拉起來抱在懷裡。滿殿的人拼命壓着驚懼的聲音,看着桃妃受如此疏榮。皇上卻沒管別人怎麼看,覆在桃妃耳邊用只有二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說,“你是我的寶貝……”
“噁心。”皇上那句話沒有被別人聽到,到桃妃的話幾乎被全殿的人聽見。都驚恐的看着白裳清淨的女子。皇上准許不跪,她竟然說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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