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重置,兵符被盜
“容雅,現在侯府是什麼樣子?”秦艽看着漸近的城門,很明顯得,加強戒備了。虞天候府應該也變了樣子吧。
“所有的侍衛都換過了,侯府現在,就象個大監獄。原先的侍衛,都被髮配到各處。”容雅低頭說着,自從丞相變節以來,趁着虞天候不在城裡,阿大又隨着走了,這麼好的機會,丞相便將侯府的人從裡到外換了個遍。
秦艽聽着,撐着下顎一陣沉默。“阿大,去找回原來的侍衛。”秦艽說着,將自己的令牌扔給阿大,“我要把侯府再換回來。”
京城果然都變了,每個人行色沖沖,那些大人物的事,老百姓都是閉口不談,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秦艽走到侯府大門前的???候,停下來看着高懸的牌匾。而門口的守衛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沉默走上前,守衛早已經知道這是虞天候,紛紛跪下行禮,秦艽就站在門口,也不跨進門檻,冷眼看着跪一地的人。虞天候不進門,跪着的人也不好起來,就這樣僵持着。
“去告訴裡面的人,一柱香的時間,給我滾出去。一柱香後,我殺無赦。”秦艽說完,一甩衣袖,跨進了侯府。
門口的守衛本來已經可以起身了,但聽了秦艽的話,一身的冷汗,面面相覷,“快去通知丞相大人!”
丞相被一羣人簇擁着進來的時候,秦艽坐在大廳的上座,雕花的案几上擺着檀香爐,上面的香已經燒了三分之一。
“什麼風把丞相吹來了?”秦艽明知故問,“本侯現在正忙着清理門戶呢。”
“虞天候,老夫是看你這府上的侍從都走光了,好心派了自己的侍從來。爲何不領這份心意呢?”丞相嘿嘿一笑,面不改色的說。
“原來這一府的生人都是丞相派來的?”秦艽站起身,疑問的語句卻是肯定的口氣,“不勞你費心了,阿大。”
秦艽突然地一喝,阿大應聲進來,“侯爺,原先的侍從還剩五十人,現正在外面待命。”秦艽桀驁地看過去,這些都是誓死效忠的人,外面的死士看樣子都受了傷,但渾身的乖戾卻絲毫沒有減弱,他們一直盼着侯爺能回來。不侍二主,那是武士的尊嚴。
“等着這柱香滅後.你們想走都來不急了。”秦艽回身對着丞相說,自己是忍讓太久罷,自己的地方,讓別人換了個空,現在還敢帶人來阻止。
“那老夫就先回去了。”丞相一揚手,命手下的人帶那些監視侯府的人離開。他不敢去賭秦艽的耐性,秦艽完全可以一掌震死自己.那樣樣的人,只做自己的事。
“侯爺,現在怎麼辦?”容雅見了丞相離開,滿臉歡喜的問秦艽。她的皇兄,她的公主地位有救了。
“容雅,現在御林軍的兵符在丞相手上嗎?”
“二十萬御林軍,他應該只有十萬,另外十萬在我手裡。”秦艽的腦中迅速的閃過對付丞相的方法,只是叛變,京城裡暗自解決完就行了,十萬兵力相當的話,勢均力敵,勝負個半。
“侯爺,屬下剛剛去暗格裡取兵符,已經不見了。”阿大遵從秦艽的吩咐,去後院的暗格取統領御林軍的兵符,是空的。
“啊?怎麼會這樣,是誰偷了?那怎麼辦啊?”容雅嚇的失色,沒有兵符,即使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畢竟血肉之軀,怎麼能應付千軍萬馬?
秦艽什麼也沒說,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似乎自己想的太容易了,既然是處心積慮的叛變,看着自己出遠門,兵符無論如何也要偷走,再府上找不到的話,也會派人到江南去拿。事情似乎變的越來越複雜了。
“侯爺?”阿大見秦艽一直不語,沉默的死寂,輕輕的喚了一聲。
“我也不知道怎麼做了。”秦艽似乎嘆了一口氣.即使能派人刺殺了丞相,沒有兵符,天下,會亂成什麼樣?而兵符在那裡,根本沒有半點消息。
“屬下誓死追隨侯爺。”待命的侍從們見秦艽如此,紛紛跪下.他們心中,沒有天下皇上,只有侯爺。
“侯爺,母后告訴過我,先皇留下塊令牌,能陣住其他一切的兵符,有了它,就能統率三軍。”容雅緩緩的說,小心的看着秦艽的臉色,“不過,這塊令牌在皇宮,只有皇兄知道在哪。”
秦艽看了過來,示意着容雅說下去。
“皇兄現在身不由己。如果有人能拿了令牌,替皇兄平了這場禍亂,也好。”
“我去皇宮親自問皇上。”秦艽意興闌珊的說,似乎在說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
“侯爺!”阿大驚呆了眼.去皇宮,皇上都是軟禁起來的,侯爺還要冒險進去,不說到底能不能拿到那塊令牌,就是拿到了,怎麼全身而退啊。
“不用多說了。去上摺子,說虞天候明日進宮拜見皇上。”雖然宮裡已經變了樣子,但是形式還是做足了的,皇上還是皇上,還是要裝模作樣的象以前的樣子。
看着秦艽不訓的背影,容雅緩緩低下了頭。如果秦艽輸了,只能輸在他自己手裡,輸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