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起牀了”彰固和戈弘端着各種用品走進了楚黛琳的寢室。
原本應該在門口等候,等待神女召喚。但是已經很晚了,再下去飯菜都要涼了,按照楚黛琳和兩位領主事先所說,太晚的話可以不用召喚,直接進去催促起牀。
太陽又一次的升起,一切好似恢復了原樣,但又不是。楚黛琳慵懶地在牀上翻了個身,身上高低起伏而又玲瓏的曲線,讓彰固和戈弘看呆了。
她趴着繼續睡,好舒服,喜歡上了不穿衣服睡,讓被單接觸在身體肌膚上的光滑感受。而且喜歡鳳焰和麒寒晚上撫摸她頭髮和後背,有時他們笑她象只小貓。
雪刃教會了她,女人就該對自己好一點,既然人類社會的許多準則都不適合這裡,矜持往往被看做、要麼是**、要麼是腦子有問題,那麼就應該適應這個世界,並且享受這個世界。
“神女,該起牀了。”戈弘心中難忍盪漾,走了過去坐到牀邊,輕摸着神女的肩膀。還真是滑呀,簡直可以說是滑不留手。神女真的是越來越美了,怪不得兩位領主每天不是牽着她的手帶進自己的寢室,就是往她的寢室裡跑,都已經十幾天了,天天如此。
“嗯~”楚黛琳鼻子用發出一聲軟軟地鼻音,口齒微帶不清的發嗲:“不要嘛。昨晚麒領主睡在這裡了。。。人家好累嘛。”
這一聲,讓戈弘差點沒軟下來。恨不得順勢躺下去,抱着求歡了。
昨晚麒寒確實過來了,這十來天,依次寢室兩個領主。但他們大多是和她相互摟抱在一起,傾訴交談。並沒有其他官員所想的那樣,天天笙歌,夜夜狂歡。
雪刃從未好好的跟他們談過,其實他們已經孤獨已久,和滿足被壓抑的慾望一樣,希望有傾訴和交流的對象。
現在這樣說,其實只是想偷懶,能多睡一會兒是一會兒。
彰固放下水盆,絞好毛巾過來了,一隻手按住她的肩膀,一用力就將她身子翻了過來,隨後對着她臉擦了起來。邊擦還微帶責問的口氣對着戈弘道:“你居然還會相信她的話,如果那麼累,爲什麼這裡沒有特別的氣味?”
這下可沒辦法睡了,但楚黛琳還是想賴牀。真的好舒服,就是不想起來。
彰固擦完臉後,幽聲道:“再不起來,也只能幫你穿袍子了。要知道獸類很難忍住,到時出了什麼事情,概不負責”
這些該死的獸類,一定是看了鳳焰口述的最新書籍,人類最新最快的語言都學會了。就連概不負責也用上了
想想說得也是現實,楚黛琳只能張開了眼,沒個好氣道:“我起來了,你們轉過身。”
彰固聽後,硬是扯起不肯挪窩的戈弘,背對着牀。
楚黛琳懶洋洋地坐了起來,拿過放在旁邊的毛巾,將身體擦了擦後,將乾淨的長袍給套上了。
她還是不習慣將身體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這種羞澀感是長期養成的,不能說一下就無所謂了。能不看就不給看,這也算是她的“道德底線”之一。
“不錯,總算給我做新袍了”她笑吟吟地用手撐了撐,淡紫色的長袍。式樣很簡單,也沒什麼花紋,但很喜歡。總比那些土黃色的長袍漂亮。
那件粉色的長袍,穿了洗、洗了又穿,顏色都淡了不少,都成淡粉紅色了。
穿好吃飯,她坐到桌邊,看到桌上放着的餐盤裡,還是沒有生拌肉,微微皺眉。但也沒說什麼,舉起勺子吃了起來。
她的身體是不能接受太多生肉的,楚黛琳心中默默唸叨着,不光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魂魄裡另一半聽。
現在她已經能很好地控制住情緒了,雪刃的魂魄雖然能影響她,但不能完全的指揮。雪刃的想法完全是處於慾望,當慾望溶入了她的理智,雪刃的魂魄也有了她明白的道理,所以能用理智來驅趕慾望。
戈弘和彰固到牀旁邊開始整理起牀單、被子。兩位領主的鼻子很尖,所以這些東西需要天天換乾淨的,防止偏愛乾淨的領主嗅出什麼,而不快。
楚黛琳想起了什麼,於是邊吃邊問道:“麒領主的牀單老是黑色的,看得挺壓抑的,難道不能換成鳳領主那樣白色的?”
戈弘和彰固停了停,相互看了眼後,彰固回答了:“過會兒我就去問麒領主意思。”
“行,就說我說的好了”楚黛琳繼續吃,反正彰固一定會對麒寒說是她感覺壓抑,想換牀單顏色,索性就認下來。換個牀單顏色有什麼不對的,儘管攬下。
每次戈弘當班都不洗牀單,天天就拿去曬一曬,將味道曬淡了。不能讓戈弘再偷懶,於是彰固將牀單取下,直接扔進水盆裡。
戈弘一見立即橫眉了:“你什麼意思,是怕我太閒了,存心的?”
彰固淡淡地回答道:“牀單每次輪班都是要洗,我還以爲你準備要洗,所以幫你先扔進去。原來今天不打算洗的,都怪我”
“你”戈弘瞪着個眼睛,連話的說不出來了。
楚黛琳暗暗笑了起來,彰固就是如此,如果換做是捷敏,一定是貓狗大戰,非口水戰打個半天,吵個臉紅耳赤不可。
而戈弘確實是有點粗枝大葉,跟生活習性是有關係的。對於牀單換不換,沒什麼感覺。每個當班輪到的都洗,就他一個曬曬了事,也不怕禽類說獸類懶惰的。
有一次麒寒聞到了牀單上的鳳焰味道,他心中的想法又能憑靈氣感覺得到,雖然麒寒沒有說些什麼,但當時那個羞呀
吃完了,當戈弘過來收盤子時,楚黛琳一時興起,伸手對着他的臀部按了按,還挺有彈性的。
戈弘渾身一震,讓她更是來了興趣,用力一捏。
“嗞~”戈弘趕緊的揉着被捏的地方,猶豫了許久還是說了出來:“不要用力捏,神女的力量越來越大,隔着軟甲都火辣辣的。”
“細細,那請點捏”她忍不住將手伸到了前面去。。。
戈弘的表情一下就僵硬了,卻一動不動的任憑揉捏。
“嗯。。。神女接來下請吩咐去哪裡”彰固在一旁背對着整理東西,裝作什麼沒看見。
他將長袍用最慢的速度摺疊着,神女與侍寢的打情罵俏是正常事,這樣證明楚黛琳越來越適應了這個世界,是好事。
正想着,他感覺到身後一陣微風揚起,隨後一具嬌小的身體貼在了他的背後。。。是黛琳,彰固的心臟一下跳得飛快。這還不算,一隻軟弱無骨的細柔小手,從身後慢慢地探到前面,從腰部軟甲的縫隙裡鑽了進去,居然在剛纔撫摸戈弘的同樣位置,也挑撥了起來。
這下可不是心臟跳得快了,連氣息也變得急促,彰固幾乎要暈過去了。
幸好手揉了幾下後,又退了出去。就聽到楚黛琳又飛快的回到了桌邊,喈喈地笑了起來:“快點將軟甲拉拉好,都快被你頂掉了。你們獸類還真是厲害呀”
天啊,還真是受不了她。彰固苦笑了出來,一會兒害羞,一會兒火辣,弄得他簡直是痛苦不堪呀。
他轉過了身,就見楚黛琳笑着對着他做了個鬼臉:“也想侍寢?不要急,表現好會考慮的。”
完了,心思都被看透。以前黛琳不挑撥,忍着也就忍着了。而現在弄得有點妖魅,再下去要抹鼻血了,這個折磨人的神女,簡直就是妖孽。
楚黛琳身後跟着彰固和戈弘出了寢室往書房去,一路上碰上三個官員。這三個官員立即站立在旁,貼着牆讓出通道。並且微微點頭算是行禮
楚黛琳停下了腳步,昂頭高傲異常:“見到神女爲什麼不跪?”
見到神女不跪的規矩可是神女提出的,並且通知到上下各部,否則至少每日頭一次見到後要跪一次請安。但這個神女和其他不同,有些打過交道的官員議論,總是翻來倒去的,官員們面面相覷後,立即用目光達成了共識。
既然神女現在說要跪,那麼就跪吧,只要她心情好。她心情好了,才能更好的服侍兩位領主
官員們一條腿的膝蓋剛想要彎曲,就聽到神女略帶急促地道:“不用跪,別聽我剛纔胡說八道。我不是以前說過了嗎?我所做的所有決定,必須由兩位領主確認,見我不跪是領主確認的。我又說要跪的話,你們應該先去領主那裡確認”
原來是神女要考驗他們呀官員們立即釋然。
楚黛琳自己明白,剛纔的話是因爲雪刃的原因。她那時要求官員們見到她一次就要跪一次,以滿足極度膨脹的驕傲和對權利的慾望。這事沒有觸及“道德底線”,但是不對的,應該阻止,於是剛纔立即糾正。
其中一個官員是獅子獅子某方面能力可是很強的,發*期能連着一週跟中意的母獅廝混,次數達到幾百次。。。不知道他那裡是不是也很硬。。。
戈弘和彰固見楚黛琳表情不對,有點邪邪的,而且手開始不安分了。。。他們立即驚慌失色的撲了上去,不由分說的,左右夾着就往書房奔去。嘴裡還找着理由:“神女,領主還等着呢”“是呀,不要耽誤了。”
三個官員就愣愣地站在牆角邊,側頭看着兩個侍衛夾着神女一溜煙的就跑下了樓。不禁感嘆,神女的侍衛好有活力呀,性子那麼急,就連護送都加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