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你醒醒。”安月明聽到了很小聲的腳步聲,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沒有。洛昶纔開始叫醒他。
果然,都和她猜的一模一樣,這一切都是洛昶爲了試探於她。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安排這麼多人,而洛昶還沒有一點動靜。
憑藉這一點,安月明就完全有理由相信,就是洛昶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
安月明悠悠的醒了過來,對周圍的一切,還有一種迷茫。
“皇上,我這是在哪兒呀?”安月明還是找懵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來,“對了皇上,有刺客!”
安月明突然緊張的大聲叫了起來,還一面讓皇上離開。安月明的反應也算是情理之中,活脫脫就是一個驚嚇過度的人的樣子。
皇上不疑有他,便讓人的安月明送回去了。一直到皇上的人走遠了,安月明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洛昶,城府還是那麼深,也是幸虧她機智。按照他的性格,如果她露餡了的話,洛昶這個人本就殘忍至極,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夜已經深了,安月明極度緊張的狀態維持了這麼久了,她很累,回去便睡着了。
聽見了腳步聲,還有叮叮噹噹的鈴鐺的聲音,安月明立刻醒了過來。這聲音是洛熒惑腰帶上面的鈴鐺,她回來了。
洛熒惑回來了,兩個侍女出現在了房間裡面,已經準備好了的熱水,洛熒惑直接泡了進去。今天事情繁多,終於回到了宮中,便累的不行。
安月明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這件事情過去,第二日皇奶奶還有洛昶那邊,送來了很多的獎賞。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送來了滿滿的一大堆。
不過這些東西大多都是女人用的東西,都給了洛熒惑,安月明幾乎什麼都沒有拿到。
不過安月明也不在意,洛熒惑這段時間又在密謀着什麼事情。
洛熒惑每天都會秘密的出去,見一個很神秘的人,已經連着三天都是這樣,安月明很奇怪。
這一天,洛熒惑和往常一樣,一個婢女過來說了幾句話,她就匆匆離開了。安月明也悄悄地跟了上去,洛熒惑急匆匆的出了宮門。
安月明閃現跟了出去。洛熒惑轉了個彎,進了旁邊的酒館裡面,裡面有五個人已經在等着了。
這些人安月明一個都不認識,也沒有見過,一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一襲白衣飄飄。一個穿着紅色衣服的妖嬈女子,眼神魅惑。另外還有兩個老年人,一箇中年人。
洛熒惑和他們說些什麼,安月明也不敢進去,她只知道洛熒惑又在密謀着什麼事情了。
聽不出個所以然,安月明便離開了,她現在要去看一下雲老他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
從幫楊喜申冤,一直到現在爲止,將近四個月的時間,安月明都沒有見過他們了,每天都在忙,現在清淨下來了,纔有時間去。
安月明回到了以前的宰相府,現在已經不叫宰相府了。她光明正大的進去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宰相的遠方親戚,回去探親有什麼不可以的。
“月明,你回來了。”宰相聽說安月明回來了,便讓人把安月明帶到了大廳裡面。
宰相的權利現在已經被洛昶給架空了,整天都閒賦在家,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會持續多久。
其實他沒有被洛昶給殺掉都已經是很不錯的結局了,如果不是因爲他的影響很大,很多人都欽佩他,洛昶估計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說不定洛昶現在就在謀劃着要怎麼做才能把他除掉,永絕後患呢。不過宰相這個倒想多了,洛昶還沒有想到他。
又或者是還沒有輪到他,洛昶現在還在到處尋找小皇子,這纔是他真正害怕的人。
一聽說安月明回來了,暮雨馬上就出來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安月明,眼睛裡面帶着點點淚光。
“月明,你瘦了。”暮雨眼角帶淚,心疼的說到。
這段時間,安月明又是舟車勞頓,又是舊疾復發,回來之後,也是沒日沒夜的練習鞭子,不瘦纔有鬼了。
如果不是暮雨說的話,安月明還沒有注意到她已經瘦了一整圈了,身上的衣服都已經鬆了一些了。
“師傅。”安月明正想說話,便看到了雲老。這幾個月,雲老似乎是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之前的樣子。
安月明站了起來,迎接着雲老,雲老示意安月明坐下。
“把手伸過來,我看看你的病怎麼樣了。”雲老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安月明的身體情況。
雖然安月明已經給自己開過方子,病也好了,但是雲老還是不放心。
“哎,你要不是我徒弟,我早就不管你了。”雲老恨鐵不成鋼的說到,作爲他的徒弟,安月明怎麼能天天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安月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自從她成了雲老的徒弟之後,好像確實麻煩了雲老很多次,雲老就像她父親一樣,精心照顧着她。
“你這病雖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需要吃一副藥才能徹底清除病根。”雲老喋喋不休的說着,揮筆寫了方子交給了安月明。
安月明看了這張方子,確實對她有很大的幫助,她都已經好起來了,雲老還覺得她不夠好,身體不夠好。
“謝謝師傅,我會按時吃的。”安月明笑嘻嘻的說着,氣氛也活躍起來了。
“對了暮雨,季斯年怎麼沒在?方俊也沒在。”在這裡沒有見到季斯年就算了,他這個人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可是就連方俊都沒有看見這就有一點不正常了。
暮雨搖了搖頭說到:“幾日前,公子帶着方俊離開了,說是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說如果你過來的話,便轉告你這件事情沒有危險,過兩日他就回來了。”
暮雨眯着眼睛說到,季斯年已經算很不錯了。安月明的心情也不錯,季斯年這一次倒是學乖了,知道還要給她說一聲了。
知道季斯年去辦的事情沒有危險,她便放心了。
“師傅,我臉上的疤雖然已經淡了許多了,可是卻始終不能完全消失,這還有救沒?”安月明問到,她堅強的疤痕真的是她心裡面的一個梗。
她無時無刻不想着能完全好起來,雖然已經好了很多呢,臉上已經沒有凹凸不平的東西了,但是卻留下了顏色比較深的紋路。
雖然用粉可以遮住,但是安月明並不喜歡化妝,能把臉治好自然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