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明轉過頭來,目光上下打量了着知秋,知秋翻了個白眼。
“你看什麼看,管好你的眼珠子,不然遲早有一天我把它扣下來。”知秋沒好氣的說。
雖然剛纔知秋幫安月明說話了,但是現在安月明心裡面更加的疑惑了,知秋的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
“知秋姐,剛纔你爲什麼不讓我說,你明明不喜歡她的?”春雨憤憤不平的說到,知秋的話裡話外對安月明都是嫌棄。
可是爲什麼,她針對葉子的時候,知秋卻會來着阻止她,對此知秋並沒有多言。
“少說兩句吧,這件事情如果傳到太子妃那邊去,你知道後果的。”知秋瞪了春雨一眼,也沒有解釋爲什麼幫安月明說話。
“知秋,你跟我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安月明思考了好一會兒,還是找到了正在幹活的知秋。
拉着知秋走了一段距離,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其他人的時候,安月明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知秋明顯已經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知秋用了狠勁把安月明的手甩開來,便不想再走了,問到。
安月明也不生氣,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但是剛纔知秋確實是想幫她的。
安月明也沒有藏着掖着,她本來就是一個有話直說的性格。
“剛纔你爲什麼要幫我說話?”安月明疑惑道,她真的很不明白。
以前遇到過那麼多人,恩將仇報小肚雞腸,而這個知秋明顯不是這樣的人,只是不懂爲什麼,在這後宮中,真有如此以德報怨之人嗎?
知秋瞟了她一眼,眼睛裡面帶着深深地探究。
“你聽錯了,我可沒想幫你說話,我只是怕春雨受罰罷了。”知秋扔下這樣一句話,安月明頓時無言以對。
安月明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的簡單,但是知秋不想告訴她,她也沒辦法。
這一次危機也讓她知道了,季望舒此處的危險程度,並不亞於皇宮,安月明更需要小心謹慎,嚴防紕漏。
一邊想着,安月明開始往回走,遠遠的就瞥見了一個人。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安月明心下緊張不已,下意識想逃走,不過理智告訴她,她的臉上有面具,根本就不會被人給認出來。
她只需要放心大膽的走過去便可,安月明便走了過去,看着眼前的人越走越近,安月明的心也開始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
安月明往左,眼前的人也往左。安月明往右,他也相反。
“你擋着我的路了。”安月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就好好的走個路,也能遇到這個人。
“月明,孤不是來抓你回去的。”季斯年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到。
安月明白了一眼季斯年,信了他就有鬼了。不過她很好奇,季斯年是怎麼認出來她的,彷彿她無論走到什麼地方,季斯年都能把她認出來。
這麼一想,安月明突然覺得季斯年這個人,有一些可怕了,不過也是幸好,這個人是季斯年。
安月明信任季斯年。
“那你過來幹什麼?”安月明也不裝了,季斯年能找到這裡,能找到她就已經說明了。
“小心夏姬,這個人不簡單。”季斯年對安月明說到,夏姬這個人,他查不到一點關於她的消息。
看起來清清白白,可是能在季斯年身邊這麼得寵,要說清白也得有人相信,至少季斯年是不相信的。
安月明點了點頭,夏姬這個人,她也覺得有些問題,不過也查不到哪裡有問題,於安月明來說,就是直覺。
季斯年又提點了幾句之後,便化爲一陣輕煙離開了,安月明正準備離開,轉身就見知秋在不遠處。
安月明的心情沉到了谷底,有人看見她和季斯年了。懷着沉重的心情,安月明回到了房間,卻沒有等來問罪。
兩天過去了,知秋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安月明依舊是提心吊膽的過着每一天,而知秋彷彿忘記了這件事情一樣。
既然知秋沒有選擇說出去,安月明也樂得安全,沒事找事也不是她的性格。
她繼續待在這邊,想盡一切辦法想要突破書房的機關,奈何季望舒狡猾的緊,安月明沒有任何的建樹。
正在安月明一籌莫展的時候,皇宮那邊傳來消息,皇上病情惡化,太醫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安月明搖了搖頭,她也沒有辦法,看來這一次皇上也撐不住了。安月明正在掃地,遠遠就看到季望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太子殿下千歲。”安月明一行五六個人趕緊放下手中的活,給太子請安。
太子沒有理會她們,而是直接走了過去,看起來是氣的不輕,直直的就往楚柔姬那邊去了,看起來應該是出什麼事情了。
安月明當即打算跟上去查探一番。
“知秋,你先幫我看着,我去方便一下。”說着,安月明把東西一扔,就朝季望舒去的那方去了。
知秋眼底的探究之意更深了,方便一下?可是茅廁可不在那個方向,不過她並未點破。
安月明利用幻術,遠遠的跟着季望舒。楚柔姬此時正在命人爲她做丹蔻。
季望舒遠遠的就說道:“你還有心情在這裡做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你做的好事!”
季望舒手一揮,桌子上的東西便散落在地,碎片滿地都是,楚柔姬收回了手,漫不經心的說:“你不忍心做的事情,我就幫你做。”
見楚柔姬這樣散漫,季望舒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抓住她的手腕便將她拉了起來。
“你們先下去吧,我同太子殿下單獨聊聊。”楚柔姬屏退了所有下人,安月明利用幻術躲過了出來的宮娥。
安月明繼續偷聽着,沒想到這一聽,還真就聽到大事情了。皇上病情惡化並不是因爲什麼心結。
本來皇上的病情是好轉了一些的,沒想到楚柔姬膽子居然大到給皇上下毒!
安月明也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楚柔姬懷孕了。難怪最近季望舒對楚柔姬溫柔了許多。
如果放在以前,發生了這種事情,季望舒早就已經對楚柔姬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