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陸西法還真不是很好操作了,雖然他隱匿着身軀,但是這種沒有目的的亂掃,天知道,會不會有流彈落在他身上。
他又不是什麼鋼鐵之軀,捱上幾發就可以讀檔重來了。
“亂拳打死老師傅,”
陸西法揉了揉眉毛,他也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方法,只能夠操控着僧人來到自己面前,作爲肉盾擋在前面,而自己發射着火球,轟擊這些幾乎不設防的傭兵們。
“噠噠噠!”
除了換彈之外,槍擊聲根本沒有停下來過。子彈四處亂飛,瞬間激起地面上和金字塔周身大量的灰塵沙土。
不過,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用屁股夾着槍支的奇才,居然不時有暗紅色的鮮血從他的褲襠流下。
“滋滋,這傢伙也是個狼人啊,雖然沒死,肯定是受了不小的傷,”
陸西法託了託眼鏡,面對這樣對自己這麼狠的傢伙,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得趁他換彈匣的時候,身扛着兩具僧人的屍體,更加快速地朝着金字塔頂端前進。
這樣做可是使得陸西法的前進速度更加快一點,然而相比於毒蛇僱傭兵們的一刻不停的前進速度,還是慢了很多。
尤其是不停從兩旁射過來的流彈,陸西法爲了躲避,更是隻能夠縮回僧人的屍體後方,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也就是陸西法不時地依靠着偷襲,用加強版的小火球術,轟擊這些僱傭兵們的後輩,使得自己手中的喪屍大軍再增加幾人,不然他手上可能已經沒有了完好的傀儡了。
“可惜了,現在自己的精神力覆蓋範圍還太小,不然也不至於需要這麼狼狽地追擊,”
陸西法眯着眼睛,只要精神力恢復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就能夠直接用小火球術擊殺至少一名毒蛇傭兵們。
炙熱的火光瞬間吞沒了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的傭兵們,他們一個個朝着山頂處死命地奔跑着,祈禱着被擊中的人不會是自己。
被加強版的小火球術給擊中的毒蛇傭兵們,哀嚎着倒在地上翻滾、拍打,更有不幸者當場被燒成了炭灰。
以攻代守,隨着陸西法擊殺的人越來越多,膽敢於朝着後方開槍的傭兵們越來越少,剩下的幾乎都是聰明人。
他們拋棄了一切負重武器,認準了金字塔頂端方向死命地奔跑。將自己的速度最大化,躲不過那沒辦法,只能夠認命,躲過了,自己說不定能夠在首領的庇護下,逃離這種不知道來源於何處的敵人。
“轟轟轟!”
山頂上的轟鳴聲自始至終就沒有停過,隨着爆炸聲響的接近,剩餘的毒蛇傭兵們臉上終於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笑容。
可惜,他們臉上的笑容還沒有維持多久,就直接凝固在臉上了。不知道哪裡,身着11局統一灰藍色制服的警察們,從山頂上小跑着走了出來。
這一下子,場面上一時間直接形成了合圍之勢。
毒蛇傭兵們略微地感到有些尷尬,之前爲了快速逃命,一路上將能夠扔的負重裝備全部扔的差不多了。
現在,他們手中也就只剩下幾把小手槍和戰術匕首,難不成讓他們用手槍和匕首去和這些拿着衝鋒槍的特工對戰吧。
他們一個個舉起了手,示意自己已經投降了。可惜,這些11局出來的特工根本不接受他們的投降,多面圍攻之下,毒蛇傭兵們很快就全部被殲滅了。
陸西法鬆了口氣,這下子就好辦了,沒有了礙事的毒蛇傭兵們,自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溜上去,解救迷霧雙子。
而那些11局的特工也挨個給倒在地上的毒蛇僱傭兵們補上幾槍後,拿着望遠鏡,開始掃視整個場地。
“奇怪了,本以爲會是一場惡戰,但是這些傢伙怎麼兵器都沒有拿?”
看起來像是領頭的一個又黑又壯的胖漢撓了撓肉,他有些不放心地躲在了防暴盾後面,揮了揮手,
“不要鬆懈,給我用熱成像儀在看看周圍,我懷疑這些毒蛇組織的臭崽子們在遇到我們之前和某些人交過手了。”
“哼,一個個武器都不拿,裝備還卸了打扮,歪七扭八地一路隨手扔在旁邊。八成是碰到了什麼麻煩,所以來找他們老大了。”
“咔擦,咔擦!”
伴隨着一陣清脆的打開保險栓的聲音,一個個紅色的光點落在了陸西法的身上。巫師長出一口氣,舉起了自己的雙手,他快速地開口說道,
“我不是毒蛇傭兵組織的人。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點誤會,我們可以聊一下。”
陸西法舉着手,嘆了口氣,見鬼了,這個面具居然不能夠隱藏自己身上的散發出來的熱量,只能夠從光學上遮掩自己的行蹤。
黑大壯,11局超能部部長的得力手下,擅長除了作戰以外的一切事情,尤其擅長吹牛拍馬屁。
他走起路來,下巴和肚子上的肉都在一顫一顫地顫抖着,他卻毫不在意,用衝鋒槍指着陸西法,“你是誰,快點現出你的原型。”
“天庭應邀而來,前來解救天下蒼生,”
陸西法神神叨叨地念叨着,剛想着忽悠幾句,卻只見對面那個胖子連滾帶爬地跑回了防暴盾後面。
他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人把剛纔的錄像播放給他看看,看着錄像中自己似乎英勇無畏的樣子,他滿意地點了點頭,
“很好,你拍的不錯,把大爺我的英姿全部拍進去了,晚上給你多加一個雞腿。喂喂,你們其他人來愣着幹嘛,先把他拿下,等艾瑪老大將上面的敵人解決了,我們在審審他。”
正說着,忽然間,黑大壯的臉色變了又變,像是陰晴不定的天氣,變得十分精彩。只見他慢悠悠地一步接一步,居然自己離開了防暴盾,朝着陸西法的方向走來。
周圍的手下也不清楚自己的隊長想要幹嘛,只得呆呆地呆在原地。他機靈的小弟甚至已經拿出了相機,開始他的錄像秀。
黑大壯欲哭無淚,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居然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步步朝着拿出未知的危險源前進,
“這時候還拍什麼啊,沒看到我讓人給綁了?還不快點來救我?”
“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用這種最直觀的方式來讓你明白,我沒有惡意,”
空氣中,陸西法的聲音似笑非笑,
“畢竟,如果我有惡意,你早就死了,不是嗎?另外,你的老大現在的狀況可不怎麼好,我需要去幫她。”
“你...你這個傢伙到底是誰?”
“我說了啊,我是天庭的人,”
陸西法在這些11局特工面前顯露出了自己的原型,嚇得這些傢伙連連倒退幾步,頗有些驚奇不定地看着帶着V字仇殺隊面具的陸西法,
“算了,你們別拖我後退就行。你們不放心的話,一起跟過來吧。”
11局的特工沒有一個行動的,他們唰唰唰地繼續將槍口對準了陸西法,甚至不顧他手中自己隊長的性命。
上面此時正是關鍵的時候,怎麼可能讓陸西法上去插手上面的戰鬥。他們對於自己的隊長有着充分的信任。
相比之下,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還帶着稀奇古怪面具的傢伙,他們自然不會放這個不確定因素上去。
黑大壯哼哼地鼻哼了兩聲,他手腳都被陸西法禁錮了,嘴巴倒是沒有被控制,他有氣無力地說道,
“別浪費力氣了,誰知道你是不是上面那個邪教徒留下來的後手,我們不可能放你上去的。”
黑大壯原本有些無奈的目光忽然直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努力地想要撇過頭去,讓自己好好看看陸西法,
“喂喂,你是什麼人啊,說起來你居然會隱身?嘿嘿嘿,隱身這種招式難不難學啊?你是不是忍者,所以才能夠隱身?”
“如果我想要學的話,是不是要學會查克拉,然後才能夠去...咳咳,哦,也有可能是方士。誒,那就需要看資質了。可惜,我沒有方士的資質。”
陸西法臉上帶着面具,絲毫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淡淡地將食指向下用力地一按,一潑黃橙橙的油漬瞬間落在了他背後不遠處的地面上。
“撲通撲通!”
原本看似空無一人的背後,接二連三地傳來了什麼東西摔倒的聲音,黑大壯的臉色爲之一變。
“我再說一遍,我對你們沒有任何惡意,不然後面那三個依靠着隱身想要接近我的傢伙已經是死人了。”
陸西法彎下腰,用手勾起黑大壯不停出着汗的臉頰,黑大壯實在想不通,這個傢伙難道背後也長眼睛了嗎?怎麼能夠發現那些用了隱身符的傢伙?
“那些言語誘導對於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所以現在我們能夠達成共識了嗎?讓我上去救人,不然,我就先把你們幹掉吧。如果不是考慮到後邊不好和艾瑪交代,你們早就都是死人了。”
黑大壯眉頭一皺,神色變得極其詭異,看向陸西法的目光瞬間有了變化,“你可真是一個英雄,對了,冒昧的問一下,你和艾瑪局長是什麼關係啊?”
“關係?一起經歷過生死,按照世俗的定義,她應該能夠算是我朋(PENG)友。”
“轟!”
恰達好處的爆炸轟鳴聲讓陸西法的聲音沒有那麼清晰,11局的特工們只聽見了朋字開頭的那個字母的發音。
這一下子他們的神色變得更加詭異了,一雙雙羨慕、崇拜、妒忌中還帶着一點佩服的眼神牢牢地看着陸西法。
“怎麼了?難道現在世俗對於這個的定義已經不是這樣的嘛?”
“不是不是這樣的,是不睡這樣的...咳咳,算了,當我沒說。英雄你和我們一起先去解救那兩個受苦難的人吧。上面隊長應該還頂得住,”
黑大壯嘴角帶着盪漾的笑容,眼睛笑成了月牙狀,他每說上幾句,就要大口大口地喘幾口氣,像是在強忍耐着什麼,
“既然這些妖僧已經被英雄你殺完了,我們直接去救人就可以了。”
“嗯!”
陸西法眯着眼睛,他快步走向了那兩個黃色的問號的地點處,由於兩位副主持都被狙殺了,其他僧人也被陸西法殺光了。
此刻,祭壇旁邊已經再無人守護,正是陸西法等人絕好的時機。陸西法等人腳步飛快,幾乎片刻的功夫就來到了金字塔的尖端處,一眼就看見了被擺在石臺之上的兩個大甕。
此時,艾瑪和那個方丈的戰鬥也來到了白熱化,原本身着金色袈裟的青菱寺方丈再也維持不住自己的人型。
咔嚓咔嚓地全身骨骼爆發出一陣陣的脆響,恐怖的震懾從他現在將近三米高的身軀中持續不斷地朝着周圍散發着。
冰冷的惡意從他如銅鈴大的眼睛中四散而出,讓人只是被看上一眼,就不自覺地從骨子裡冒出心寒的冷氣,頭皮發麻。
更加令人失聲的是他的外貿,他再也維持不住人型,居然變成了一顆豬腦袋,成爲了名副其實的豬頭。
肥胖的身軀掙破了袈裟,原本金燦燦的袈裟已經失去了那份光澤,黯淡無光地變成一條條碎片,隨意地披在它的身上。
它嘶吼着,整個地面都被帶動着抖動,厚重的脂肪、圓滾滾的肚皮如同大山一般籠罩在衆人的面親啊。
紫檀木的禪杖也顯出了它的原型——一柄正滴答滴答滴落着鮮紅色鮮血的屠刀,上面的好隱隱地有着一層淡紅色的血霧纏繞其上。
“天堂屠夫——奧因克,果然是你,“
艾瑪勾了勾手,朋克的眼底黑色煙燻妝像是被人用手指抹着,彎成了月牙狀,她淡綠色的髮梢微微上揚,整個人身上氣勢猛地再度爆發,
“沒想到你居然膽敢潛伏在聯邦的境內,看來對於你的追殺還是不夠徹底。”
“哼,”
奧因克冷哼一聲,沒有去接話,它知道艾瑪這麼說無非是爲了它背後的傢伙拖時間罷了。它銅鈴大的豬眼瞪向了鬼鬼祟祟正接近者瓦甕的陸西法等人,眼中的惡意絲毫不加以掩飾。
“呲啦!”
急促的破空聲傳來,陸西法背脊一涼,順手按着旁邊黑大壯的腦袋一起蹲下。下一秒,一柄如旋風般360度旋轉着的屠刀直接從他的腦袋上飛過,“鐺”地一聲插在了牆壁之上。
金屬碰撞聲、牆壁開裂的轟鳴,讓11局等人心頭一顫。瑪耶,這還真是一個怪物!
“咦,陸西法!居然是你!”
站在遠處的艾瑪一下子叫出聲來,她跺了跺腳,聲音中帶着一些玩味,“等我解決了這個傢伙,我就要把你帶到醫院裡去,嘿嘿嘿,我可是變強了很多。”
11局的特工一時間朝着陸西法投去了敬佩、大佬就是厲害的目光,黑大壯這個頭狗腿更是一改剛剛還死不投降的表情,點頭哈腰地搓着手,對陸西法噓寒問暖。
“你誤會了,你的經歷我已經從我的同袍那邊聽說了,”
陸西法頓了頓,“而且現在可不是什麼敘舊的時候。”
說着,陸西法控制着黑大壯,在後者撕心裂肺,極不情願的哭泣聲中,打開了那兩個瓦甕。
“咦?”
艾瑪驚奇地叫出了聲,這兩個傢伙看起來不過是誘餌模樣,只到陸西法膝蓋處。其中一個艾瑪還很熟悉,之前就見過——正是章口萊。
“果然,這個遊戲不單單只是一個遊戲,居然還和現實存在着一定的關聯,”
陸西法眯着眼睛,他並沒有收到任務已經成功的通知,也就是說.....
“呼!”
破空聲從陸西法的背後傳來,顯然有什麼東西速度極快地接近了他,而且越來越近。
陸西法瞳孔一說,下意識地抱着腦袋,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地上。下一秒,一柄旋轉着飛舞的禪杖就從他的頭頂剃過。
“噗嗤!”
來不及反應過來的11局特工直接被攔腰斬成了兩半,肉體凡胎又怎麼抵擋得住千鈞之重的禪杖。
原本的屠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回了禪杖的模樣,哐當哐當地沿途一路平推過去,沿途的地面甚至都被歷風颳出了一道三釐米深的口子。
奧因克巨大的身軀早已經撐破了袈裟,露出半個膀子,一條粗壯的豬蹄穩穩地接下了飛回的禪杖。
而後奧因克像模像樣地雙手合十,叨唸着佛號,要不是它豬頭人的形象卓爲突兀,光是這身上出塵的氣質,都讓不由信了三分佛。
不過區區幾秒鐘的功夫,在場的能夠站立着的就只剩下艾瑪和陸西法了,嗯,還有一個半跪着的黑大壯。
這小子運氣是真的好,陸西法情急之下放開了對他的控制。失去控制的他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除了腦門上的頭髮被剃成了地中海之外,居然一點傷也沒有受。
“看起來這次又是我和天庭的傢伙開工了,”
艾瑪揉了揉手腕,耳朵上的耳釘正一閃一滅地散發着刺眼的綠光,“你膽子很大嘛,我的人你也敢殺?”
說着,艾瑪原本雪膚玉肌的手腕內側憮然浮現出兩個“香”字,橘紅如岩漿般,和她額頭上的那個“香”字遙遙呼應。
“全員餓人,果然是王之家族的後裔,”
黑大壯激動地叫出聲來,“真香!真香!沒想到幾千年後,居然還有人會這種只在歷史書上看到過的招數!真不愧是全員餓人!”
“嗯,這麼說來,幾千年前就有着超凡力量,只是出於某種原因,這幾千年來沒有顯露在人前?”
陸西法暗暗地記了下來,此時場面上的情景自然又是一變。
奧因克自然不會先去招惹這個剛纔和他打了這麼久的傢伙,先除去五指而後再擊殺本人,他赫然將目標放在了黑大壯和陸西法身上。
危急時刻,陸西法自然不會留手,他一心兩用,左右兩手分別掐着不同的決,
“煙霧術!法師之手!”
“嘭!”
陸西法那的周圍三米左右,瞬間瀰漫着淡灰色的煙霧,而空氣也似乎被無形的力量凝聚在了一起。
無形的法師之手瞬間迎上了又變成了屠刀模樣的禪杖,兩者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噗嗤!”
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屠刀就沒入到了足足有五平方左右大小的法師之手的內部,巨大的力量傳來,讓陸西法“嗯哼”悶哼一聲,失去了和法師之手的聯繫。
“啊啊啊啊!”
猛然間,奧因克也爆發出一陣慘叫,他擡起自己的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柄足足班人高的柳葉飛刀橫貫刺進了他右手臂,幾乎橫面切斷了他整個手臂肌肉。
這還沒完,隨着他強忍着痛楚,將柳葉飛刀從自己手臂中撕扯而出的時候,一股子燒焦羽毛的氣味瞬間從它的手臂中瀰漫開來。
“艾瑪居然變得更強了,也不知道遊戲中和現實的時間比例是多少,有機會問問她,”
陸西法低垂着眼瞼,手指暗中向下一撥動,口中似乎唸叨了幾句咒語,“油膩術!油膩術!”
原本剛剛受傷的奧因克,正調整了身軀,巨大的身形提着屠刀正要朝着艾瑪衝來,3米出頭的身軀,使得他的步伐也是極大。
配合他的體重,簡直像是豬頭大象一般,每踏出一步,都能夠引發不小的震動。
速度快,衝擊力又強,但是一沒注意,腳底就開始打滑......
眨眼間,行走在油膩物上的奧因克腳底拌蒜,失去了重心後,幾乎連最基本的站立都做不到。
他本就人高馬大,重心本就高,可惜那兩條鮮豬腿無法在油膩物上支撐這麼高大厚重的體格。
於是乎,幾乎是下一秒,他就“啪”地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而後,陸西法微微一笑,他如同紳士一般,行了一禮,“有人告訴過我,藝術就是爆炸!現在,讓我們來見識一下,烤豬蹄的藝術吧!”
說着,一小撮火苗呲地一聲,落在了油漬物上,轟地一聲,整片油麪一下子被點燃了。
灼熱的火焰照亮了奧因克憤怒的臉龐,他一步踏出,也不顧火焰的灼燒,硬是從裡面衝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