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金剛封印它們的迷茫,邁步間總有着高僧樣,”
陸西法哼着小曲,像是去春遊的熊孩子一樣,走了大約五十餘米的距離後,再一次回來了。
他吱嘎地一聲推開了丁香的房門,“誒,原本房間裡的帷幕被掀開了,而且鼓起的被子也被掀開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跑出來了.....”
陸西法想都不想地下意識一個懶驢打滾朝着旁邊散去,依照他的經驗,恐怕每次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總有一個新的鬼冒出來了。
“丁香,還是那個殷忠?”
陸西法神色戒備地防備着周圍,甚至還以不規律的頻率迅速朝着後方轉身。
然而,有點尷尬的事情出現了.....
整個房間似乎頗爲安靜,什麼新的鬼物都沒有出現.....
“切,什麼都沒有出現嗎?哼,別以爲這樣就能夠讓我放鬆警惕,”
陸西法有點尷尬地咳嗽了兩聲,開始搜查起這間房間裡,之前唯一沒有被搜查過的地方——牀鋪!
【名稱:兵器房的鑰匙】
【類型:劇情相關】
【品質:普通】
【功能:未知】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註:這一把可以打開某個房門的鑰匙.....】
對比了一下,鑰匙和鎖的對照圖,陸西法很輕易地就找到了大廳裡對應着的房間,顯然,從名字上就能夠知道,這個房間十有八九和王勇有關的。
當然了,也不排除又有什麼新的鬼物進來了。
陸西法一陣小跑,很快就來到了距離這裡幾乎是相反方向的兵器房,從位置上來說,這裡和陳媽的房間簡直是相鄰的。
“等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應該在外邊的走廊上見過另一道門纔對?”
陸西法打開了兵器房的大門,同樣矮小而壓抑的房間佈局,同樣雖然看起來塵封已久,卻沒有那股子腐朽的氣味,迎面而來的是濃郁到化解不開的血腥味。
整個房間的空氣看起來灰濛濛的,中間還夾帶着絲絲縷縷的紅色,看起來尤爲血腥。
當然了,既然是兵器房,這裡自然有着許許多多的兵器,刀劍槍箭,無一例外,每一個上面都沾染着血色。
【除了老爺和夫人,只有殷管家有藏寶室的鑰匙,並且從不離身,看起來這就應該就是他的執念物了】
“.....”
陸西法有點無語地看着這一卷被卷繞在進刀上的羊皮卷,“殷忠,殷管家,我覺得你就是幕後主事沒跑了。別人的東西都是大有來歷的,就你是一個鑰匙?”
【名稱:記事簿碎片(十)】
【類型:雜物】
【品質:破碎】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註:這張紙條上,用正統的篆書字跡寫着:“可惡,這幾天王勇一直守在藏寶室外邊,可就叫人如何下手?!罷了,以往的積蓄也足夠我再尋找一個好的去處了”】
“這殷府還沒有倒閉呢,你就想着跳槽了啊?不過看起來你這N+1可不太好要啊,”
陸西法調侃地看着手中的紙條,一切的一切似乎都開始慢慢地印證着他的猜測,“諸事皆不知,背後的謀劃者,那麼陳媽和王勇,你們兩人究竟在密謀些什麼呢?現在,拼圖可快全部拼完了!”
【名稱:黏在一起的木牌】
【類型:劇情相關】
【品質:普通】
【功能:未知】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否】
【備註:這木牌上用陰年陰月陰日生,陰年陰月陰日死的人的血刻畫着一個未知含義的字符】
兩塊木塊看起來材質是相同的,手感也幾乎一樣——冷!
陸西法捏在手裡,像是握着個冰塊一樣,剛接觸的瞬間,差點沒把這兩塊黏在一起的木牌給扔出去。
“見鬼,看起來我需要將找一點火源,來把這東西給融化掉.....比如說蠟燭?”
陸西法用自己的手,輕輕地觸碰了下將兩塊木板黏在一起的連結部分。黏糊糊的,又帶着一點紅色,很可能是蠟燭油冷卻後形成的產物,
“哦,這裡也有一個,而且還附帶着給了我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
【長跪問寶訣,關山見秋月。宮門柳欲黃,開顏睹天光】
咋一看像是某個文人墨客的隨手塗鴉,不但字跡潦草,而且書寫的宣紙也不是什麼好紙張,像是被人想到了隨手寫下來似的。
“詩文裡面做文章,想來最常見的就是藏頭詩了.....哦,原來如此,開門見寶!”
陸西法一邊唸叨着,忽然間靈光一閃,順着推理的思路直接猜出了這詩文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伸了一個懶腰,雙手十指間錯,而後掌心朝着上邊伸直手臂,舉過頭頂,慢悠悠地朝着最後邊的角落裡走去,
“原來如此,剛纔在藏寶室的時候,我搜完了所有地方,卻漏了一個最容易被忽略的點...誒?這個人物.....我靠,勇哥你的紙人原來在這裡啊.....我去,連令牌都貼心地放在了你的紙人腰部,真是太感謝了。”
陸西法在兵器房的角落裡,發現了這個帶着京劇中武生面具的傢伙,不同於之前見過的勇哥,這個紙人明顯少了幾分活着的氣息,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用劣質水粉塗抹的紙人。
不過,這個紙人的姿勢也十分有意思。
雙腿跪在地上,整個身軀卻朝着前邊倒了下去,卻有着一柄唐刀自他的腹部橫穿而過,一刀捅了個通透。
“從這個唐刀的傷口角度來看,居然是這個紙人自己破腹的?”
陸西法扯下原本系在王勇腰部的腰牌,另一隻手握着的金剛钁輕輕地刮擦了一下令牌,而後又開了描繪穴位的作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