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夢珍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搜索錢萊冶那張牀的時候,錢季嶼已經從房間走了出來。
他見到萬夢珍在一樓走廊中,不禁皺了下眉,“萬夢珍,你怎麼會來這裡。”
萬夢珍沒有驚慌,解釋道:“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錢季嶼說完走出了走廊,而萬夢珍爲了不被懷疑,她也走了出去。
見到錢季嶼走出了別墅大廳,站在院子內做起了運動,她說道:“我是想問問你,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醫院。”
做運動的動作停止了,錢季嶼不解的神色落在了萬夢珍的身上,“萬夢珍,你是詩春的朋友,我對你纔會客氣,你住在這裡我沒有意見,但是你最好不要妄想勾引我。”
呸——
就你一變態,也只有楊丹萌能夠受得了。
鄙視了一番,萬夢珍冷着一張臉,不悅的語氣說道:“我是想跟你說,錢家昨晚上出事了,而且還有人中槍。”
一聽這話,錢季嶼立刻走到了萬夢珍的身邊,抓着她的手臂,急切地問道:“詩春中槍了嗎?在哪家醫院,快告訴我。”
當錢季嶼與萬夢珍趕到了醫院,司徒南的手術已經做完了。
他躺在病牀上閉着眼睛休息,而錢詩春就坐在牀邊守着他。
衝進了病房,錢季嶼立刻將錢詩春拉起來,“你哪裡受傷了?快告訴哥哥。”
錢詩春掙脫開錢季嶼的手,搖搖頭,“我沒有受傷,是司徒南受傷了。”
聽到這話,錢季嶼總算是放寬了心,見到司徒南睜開眼睛,他只是很隨意的問候了一聲。
不過想到司徒南是在錢家受的傷,他不禁泛起了疑。
在他們都回房休息的時候司徒南還沒有出現,怎麼睡醒了一覺,司徒南就會在他的家裡出現呢?
“司徒南,你昨晚上什麼時候來的,我們怎麼不知道。”錢季嶼問道。
錢詩春也想要詢問的時候,萬夢珍注意到病房外有個人一直都在注意着錢詩春,她立刻拉扯了下錢詩春的衣袖,然後用手指了指門外。
轉過頭看着門外,注意到歐陽晨就站在那,她的問話憋了回去,而後就走出了病房。
“等你們都休息了,我纔去的。”司徒南注意到萬夢珍的手放在右眉尾撓了撓,而她手指的方向是錢萊冶,他又說:“那個時候我見到了錢伯父,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向伯父求證。”
錢季嶼看向了錢萊冶,得到了錢萊冶的證實,他也就不再懷疑什麼了。
“賢侄,你在錢家受的傷,我現在要回去調查一下,絕對會給你一個解釋。”錢萊冶說着,然後就道了一聲再見離開了。
在離開病房的時候,他的視線停留在司徒南的身上看了一會兒,然後關上病房的門走了。
回到錢家,錢萊冶先讓傭人們放了一天的假,然後在將派人去手收拾別墅院內的那些狙擊手屍體。
當他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盯着那些屍體被一個個的擺放出來處理掉,他眉宇間的褶皺越來越緊了。
他在院子內一共安插了三十位狙擊手,半夜之間就死了一半,他可真是有本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