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搶過文件袋就朝着窗戶旁跑了去,生怕司徒南會反手搶回去,然後依次作爲要挾她的手段。
司徒南面對將他小人話的錢詩春,很無奈的搖搖頭。
他對着謝雨揮揮手,“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情我親自處理。”
謝雨嗯了一聲,轉身離開,當司徒南將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的脣角微微揚起來露出了一抹淺笑。
現在看來錢詩春已經是南哥的第二個春天了,他那可已經沉睡了很久的心終於要被解封了。
相信在過不久,他們就會擁有一位大嫂了。
錢詩春看着那些資料,每翻過去一頁,她臉色就難看幾分,並且還時不時瞪司徒南一眼。
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責怪司徒南,而她與歐陽晨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沒事去勾搭那麼多的女人,還真是一個精蟲容易傷腦的種豬。
看完了,她將資料都放在文件袋中,然後很不客氣的朝着司徒南丟了過去,“都是你惹的禍,害我背了黑鍋,司徒大災星。”
司徒南沒有計較錢詩春說的那些話,而他也大概猜出了一二。
能夠將錯誤跪在他的身上,那就說明陷害了錢詩春的人是他曾經交往的女人。
女人若是嫉妒起來,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將資料抽出來看了一遍,對於鍾倩倩三個字,司徒南仔細的想了下。
等到他想起來的時候,整個身子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錢詩春見此,她好奇心又一次冒了出來,湊過去,瞪着一雙大眼睛盯着司徒南,問道:“你很冷嗎?”
司徒南推開了錢詩春湊過來的頭,然後就指着沙發上的衣服,“這個女人陷害了你,你想不想教訓她?”
聽到這麼一句話,錢詩春忍不住的點頭,並且還擡起一隻手握成了拳頭,“當然要教訓,不然我吃大虧了,就連錢家都會蒙羞的。”
她吃虧,錢家蒙羞,難道她就只考慮到了這兩點嗎?
司徒南心裡暗自嘀咕:在錢詩春的眼裡,他就那麼不重要?
伸出手抓住了錢詩春的右手腕,而後就慢慢逼近她的面頰,深邃的眼眸凝視着她,“難道你認爲這件事情對我就沒有傷害嗎?”
錢詩春皺着眉頭,一雙大眼睛慢慢收緊,小腦袋飛速的思考着,最後她的出來的結論就只有兩個字——沒有。
他在保山市是商場上的老大,這個算是好名聲,但是也招來了很多的對手,同時冠上了一個冷漠無情的帽子。
他的感情史在保山市可以說,他敢稱第二,就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敢稱第一,這麼一個花心的名聲爺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這一次再增加一個也不算什麼了吧!
她一個小女人都能夠夠捱得過這一次的打擊,他一個大男人憑什麼就挨不過去呢?
她扯開了司徒南的大手,拿起沙發上的衣服就走到了隔斷門的裡側,“我先換衣服,稍後在回答你。”
關上了隔斷門,她擡起左手在胸口拍了拍,與此同時呼出了一口氣。
幸好她及時管好了自己的嘴巴,不然將心裡所想的話講出來,司徒南不生氣纔怪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