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坐在錢詩春的對面,一雙黑眸目不轉睛的盯着她的臉的看,輕聲問道:“你的臉,很痛吧!”
錢詩春別過頭躲開了司徒南的眼神,擡起手摸了下火熱並且很痛的臉,輕輕嗯了一聲。
何止是很痛,簡直就是非常痛。
早知道裝出一副無助的樣子就能夠激發出司徒南心底僅存的一點點良知,她纔不會狠心甩自己那兩巴掌呢。
司徒南向後一靠,緊接着就翹起了一條腿,一隻手放在翹起來的那條腿的膝蓋上很有節奏的輕敲着。
他咳了一聲,待錢詩春的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才說:“我幫了你,你打算怎麼謝我?”
錢詩春發誓,她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像司徒南這種超級不要臉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被欺負的原因還不是因爲他,他不道歉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恬不知恥的要她道謝,有病吧!
“司徒南,請你不要那麼無恥好不好,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與你脫不了關係,我沒要你道歉並且補償我的精神損失就已經很菩薩心腸了,你居然還要我謝謝你?你還要不要臉啦!”
司徒南聽完了錢詩春一大串的反抗之詞,他很不屑的送上了一記白眼。
站起身的他走到了錢詩春的身邊,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顎,隨後盯着她那張白中透着紅的臉,說道:“就爲了陷害林憶蓮,自己打自己,你還真夠狠的。”
錢詩春揮開了司徒南的手,蹭的就站起身,怒視着司徒南的同時,還不忘爲自己辯解,“你現在的言詞與行爲就是護短,司徒南,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是非不分的男人,我看不起你。’
你妹的,就算是自己打的又怎麼樣,只要咬緊牙關不承認,看你怎麼着。
司徒南就知道錢詩春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只要他不將證據擺在她的眼前,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永遠也不會承認自己的行爲有多麼的白癡。
他拉着錢詩春的手就朝着浴室內走了去,還不等錢詩春質問他要幹什麼,而他已經伸手扣住了錢詩春的脖子,讓她老老實實的站在鏡子前。
司徒南摸上了錢詩春的臉頰,隨即將手大開,“看到沒有,只有自己打自己的時候,大拇指的位置纔會在耳邊,這麼大的破綻你都想不到,看來你的蠢還真不一般。”
錢詩春被司徒南拆穿了自己的小陰謀,面子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
但是爲了搬回一局,她也要讓司徒南找不到話去爲自己開脫。
打開了司徒南的手,盯着鏡子中那張不屑的面孔,她說道:“看出來卻沒有拆穿,那是不是證明你心裡在乎我,又或者你已經喜歡上我了呢?”
司徒南轉身離開了浴室,他坐在牀上,冷眼看着緊跟出來的錢詩春,“在乎沒有,喜歡更談不上,而你也不過是我衆多女人中的其中一個,你對我來講還沒有那麼重要。”
錢詩春靠在了牆壁上,雙手環在了胸前,用充滿不解含義的眼神盯着司徒南,問道:“那是什麼原因讓你幫我呢?”
還不等司徒南迴應,她立刻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知道了,你不在乎也不喜歡我,而幫我的唯一原因就是你……你愛上我了。”
錢詩春心底嘀咕:司徒南,你可以恬不知恥的將一切罪過都撇清,那我也可以堅持不要臉的說你已經愛上了我。
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