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裡去婚介公司也要不了十幾分鍾,再加上陳伯文走的是小路,倒也是省去了堵車的時間。陸婉婷只是覺得拐了幾個彎就到了婚介公司了。公司也不大,倒是想一個別墅。兩層的小樓房,看起來倒是格外的清新。
藍白色色的牆面,屋頂卻是淡藍色的屋頂,倒也是清新可人。房子周圍確實空蕩蕩的一片。這裡倒也不是市中心,可是要買下這樣一塊地也委實是有些土豪的,恰好印證了網上的那一句因爲有錢,所以任性。畢竟沒有錢怎麼可以任性的花那麼多錢只爲了買一塊地種種花花草草呢?
再者說了,這畢竟是婚介公司,這樣的打扮倒也是給他們的公司加分了。只覺得公司都這樣美,那麼舉辦的婚禮應該也很美好,很清新吧。最起碼能夠清新脫俗之內的。畢竟這公司都與衆不同了。
陳伯文看着這公司這樣,也是格外的滿意。他不同陸婉婷,看的只是外表,他倒是比較注重這裡的環境。這裡應該是有經常刷牆或者是徹底的打掃。比鄰這裡應該開了很久了,可是牆壁卻和新的一樣,沒有任何的污漬或者是鐵皮生鏽然後流出來的黃色物體。
再者這裡空氣也算是不錯,畢竟有花花草草的。而且花花草草能打理的這麼好,不說是不是請人專門來做的吧,最起碼他們有這一份心,倒也是難得對。畢竟這個世界上這麼細心的人可不多。
而且這一樓是落地窗,透着窗戶看着裡面,只覺得規規矩矩的,好像很專業的樣子,想來也是不錯的。估摸着這要是真的可以把這一場古代的婚禮辦好了,自己也是應該好好的找這裡的經理談一談投資的問題了。畢竟難得不是嗎?
就在他們兩個想着不一樣的事情的時候,有一個有點小肚子,穿着西裝,卻躺着一個獅子頭的男人出現在了陳伯文的身邊:“打擾兩位了,我是這兒的業務員,請問兩位有什麼事情嗎?我見兩位站在這裡已經許久了,要不要進去喝一杯茶呢?”
這個業務員的心態倒是格外的好,看見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倒也沒有別的什麼不好的話說出來,只是問兩個人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助嗎,要不要進去喝一杯茶之內的溫柔話語。要是趕上了別家,看着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打量了半天而不進門指不定以爲那是小偷,然後叫保安出來趕人呢!
陳伯文對這裡的賞識倒是更上一層樓了,比鄰這裡的員工的服務態度可比自己家的員工的服務態度好。要是自己家的保安看見人在門口徘徊,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事情來。這也着實是錢滿滿教的好。
這錢滿滿在公司唯一的實權怕也就是管管保安還有清潔工了吧。所以所有的保安和清潔工都和錢滿滿差不錯,只恨不得把所有從公司路過的不想幹人員都丟的遠遠的。看來回去以後也要好好說說了。
陸婉婷皺眉,見陳伯文不說話,也有些好奇他到底在想什麼了。畢竟陳伯文很少這樣。可是看着那個人還在畢恭畢敬的等着,陸婉婷又有些不忍心了:“我們是來找婚慶人員的,要準備婚禮。我們進去說吧。”陸婉婷扯了扯陳伯文,這才把陳伯文弄醒了,然後扯着陳伯文就進門了。
進去了以後,陸婉婷這才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裡面什麼東西都有就算了,問題是各個地方都用很巧妙的道具打造出了一條新的道路,通往另外一個地方。
在七拐八拐之後,這纔到了一個小小的客廳。也算是一個房間啊。房間不大,也就是陸婉婷在家裡的房間的一半的大小。但是但是被裝修的精緻。一個小小的地方也只放小小的東西。房間裡面就是中間有一個茶几,帶着三個沙發,另外的一個地方有一個書櫃,櫃子裡面有很多的書罷了。
房間整體淡藍色,看着倒是格外的舒心:“兩位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裡吧。先恭喜兩位百年好合了。請問兩位需要的是訂婚還是結婚呀,我們這裡可是有好幾個方案滿足各種客戶的需要呢。”
那男人走到了一邊的書櫃,這彷彿想起了什麼,豎着蘭花指就來了一句:“哦,對了,我叫彬彬,彬彬有禮的彬。全名郝彬彬。你們叫我彬彬就好了。我手上又幾套方案,最適合你們這種俊男美女了。你們可以看一看。”
彬彬那出了兩本書,放在了茶几上:“你們可以先看看,我去給你們拿吃呢喝的。都想喝點什麼呀?”彬彬一臉期待的看着他們兩個,樣子倒是格外的好玩。到像是一個孩子在期待父母的指令,也有幾分像大型狗。
陸婉婷看着彬彬這樣,也格外的不好意思,只好笑了笑,說了一句:“我要一杯茉莉花茶吧,要溫熱的就好了。”她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熱心的工作人員,害羞一下倒也是應該的,可是陳伯文看着陸婉婷這樣,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只是冷冷的來了一句話:“我和她一樣就好了。”
那人見陸婉婷還有陳伯文都有了決定了,也不好賴在哪裡不走,畢竟這說要倒茶的是他自己。然後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被自己放在陳伯文面前的書,又拍了拍放在陸婉婷面前的書:“這一本是訂婚的書,這一本是結婚的,你們先看着,我去去就來。”說完彬彬就拿着自己的東西出去倒茶了。
“沒想到這個人還挺好玩兒的,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被找進來的?”陸婉婷看着彬彬的背影,只覺得這個彬彬真的挺好玩的。開始在外面的時候,那個樣子簡直平凡的沒有任何的特點,怎麼這一進來就變成了一個娘炮也是讓人覺得好奇的。畢竟兩個性格之間的轉換實在是太大了。
陳伯文見陸婉婷說別的男人好玩,心裡不由得堵了一下。實在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說陸婉婷了。畢竟這吃醋還是會有的,可是陸婉婷站在就屬於那種一點就炸開了的性格,要是這個時候說她,她還真的指不定就甩甩袖子扯着包包就走了。要是真的這樣,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陳伯文嘆氣,實在不知道應該接什麼話,只好彎腰伸手拿起了那一本放在自己面前的書。他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能有什麼好書放在這裡。難不成還是滿滿的計劃表?陳伯文冷笑了一聲,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可是當他打開那個計劃表的時候,卻被這裡面的照片震撼到了。
裡面是一個穿着婚紗的女生拿着綵帶在舞臺中心跳舞,陳伯文皺眉不由得仔細一看,卻發現是前兩年退出體壇說完結婚的體操天才。至於叫什麼他貌似給忘記了,只裡的名字裡面有一個晃字。
他當初也就是因爲這個晃字多看了她幾眼。只覺得她爸媽真油菜花,給自己的女兒起個晃字。沒想到還真的晃着晃着晃出了名堂。成爲了體壇的明星,也是一個天才:“這不是那個體壇明星嗎?就是被稱爲小天才的那一個。”
被陳伯文這樣一說,陸婉婷也是有些好奇了。她從未見過什麼體壇明星,最多也就是奧運會的時候電視臺不管什麼臺都在放這個,就同放新聞聯播一樣,她纔是看了幾眼。其他的她還真的不知道什麼。倒是陳伯文這樣一說,她到是有些好奇了。
陸婉婷站了起來,看着那個書上的人,也有些驚訝了:“這不是郭晃嗎?怎麼她也在這裡結婚嗎?不過,我好像聽說她死了呀,這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傳聞,畢竟這退伍的運動員都不會受到多大的關注了。”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了。”陳伯文皺眉,他也聽說這個人死了。車禍,說的神乎其神的,畢竟車禍太狗血了,也有很多人不相信。只覺得有些人實在開玩笑。然後就都以爲她還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我倒是也聽說了,可是很多人都說是假的。”
“是真的,她死了。”這個時候突然竄出來了一個聲音,倒是把陸婉婷嚇得不輕。陸婉婷下意識回頭,卻發現那個自己剛剛說好玩的彬彬站在自己的身後,手裡還拿着兩杯茉莉花茶,只不過臉上卻沒有了剛剛的嬉皮笑臉,倒是一副死了老婆的悲哀模樣。
陸婉婷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站在這個彬彬的樣子了,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你怎麼知道這是真的啊?畢竟這新聞上也沒說不是嗎?好歹是一個體操屆的天才呀!”
“您剛剛自己也說了呀。因爲退出體壇的運動員是不會被關注的,她的死,也只有親朋好友知道而已。”彬彬苦笑了一下。把茉莉花茶分別放在了陳伯文還有陸婉婷的面前,只能唉聲嘆氣的看着陳伯文的手上的書。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呀,難不成一切都那麼的狗血?你是她的未婚夫之內的?”陸婉婷終究還是一個八卦的人類,特別是嫁給了陳伯文,徹底沒事做了以後,她簡直就是專業的八卦戶了,看見什麼都想去八卦一下,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