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罰你又有何用?”蘭傾傾輕聲道:“你自小跟在我的身邊,若我連你也不能信的話,那麼這個世上也沒有人能信。這是別人處心積慮爲我設的局,任你們再小心防範也是防不勝防,只是我覺得老天爺也是在幫我的,在我用子禍之前就已經要生產了,到如今,也只好搏上一搏。”
齊月聽到她這句話眼裡的淚水就已經流了下來。
陣痛再次襲來,蘭傾傾靜坐在那裡不動,半晌之後纔對齊月道:“哭從來都沒有用的,眼下還是想辦法面對纔是。”
她的話說得輕輕鬆鬆,就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有太多關係一樣。
溶月咬了咬脣道:“王妃說的是,此時就算是打你罵你都沒有用了,那下毒之人既然能在王府裡下毒,那麼必定是對王府裡所有的事情都瞭如指掌,王妃就要生了,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產房圍得密不透風,不再給任何人有機可乘。”
她平日裡性子大大咧咧,到關鍵的時候倒又冷靜了下來。
齊月點頭道:“我現在就去安排一應事情,斷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紫儀想了想後道:“我現在去找王爺。”
蘭傾傾這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知會景曄一聲,在這種時候,景曄最好是陪在蘭傾傾的身邊,若是萬一真有個什麼意外……
她想到這裡,頓時不敢再往下想,當下也不等蘭傾傾同意,一溜煙就奔了出去。
蘭傾傾自然知道這幾個丫環的心思,雖然她覺得眼下景曄在忙,但是她此時也想見他,也盼着他能守在自己的身邊,如果真的有意外的話,那麼她還能再見他一面。
因爲發現了子禍之事,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沉重,蘭傾傾淡然一笑道:“這些年來,我什麼事情都經歷過,生死一線之事也算是經歷了好幾回。眼下不過是個子禍罷了,我又有何懼?”
紫涵聞言眼睛微微一紅,當下卻道:“王妃說的是,不過是一味藥罷了,又有什麼好怕的?王妃,我們都陪在你的身邊。”
蘭傾傾聞言淡然一笑,此時她的陣痛已經非常頻繁了,她知道這是要生了。
產婆早已經在旁侯着了,此時一看她這光景,忙扶她躺了下來。
蘭傾傾只覺得身體痛到了極致,她早前聽人說女子生產之時是如何如何痛的,她覺得這世上的痛再痛也不過就是個痛罷了,只是痛又不可能把人痛死。
可是此時身體這樣劇烈的痛意襲來,她便又覺得這痛雖然不至於把人痛死,卻是讓人痛得生不如死。
景曄帶着景君影坐在高臺之上,楚雲崢此時已經帶着一衆將士從城門口緩緩走了過來。
黑甲森森,那冷然的寒氣還帶着幾分戰場撕殺之後的冷厲,那肅殺的寒氣中還帶着幾分血染黃沙的血性,隊伍整齊序,和離京之時的那種雀躍已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楚雲崢一身戰甲在身,身上揹着一把大刀,赫然是極致的英武,周身滿是男子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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