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無比委屈地道:“平日裡戚知府也是個講道理的,這一次卻蠻橫無理,直接將我們兄弟兩人關起來,卻是連提審都不曾,果然,當官全是黑心禍!全部都是壞蛋!”
絕代雖然是弟弟,個子卻比風華在稍高一點,眉眼裡也多了一分書生的氣息。
風華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道:“你還敢罵,小心被人聽到再次將我們關進牢裡。”
絕代委屈的扁了扁嘴,許是牢獄之災讓他吃了些苦頭,聽風華這麼一說當下不敢再多言。
蘭傾傾皺眉道:“戚知府素來是個明事理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們兩人被抓的事情我怎麼一點都不知曉?”
景曄當初派人抓兩人的時候是半夜裡無聲無息的自他們的家裡帶走的,沒有走露半點風聲,蘭傾傾自然不會知曉。
風華答道:“我原本想要許些銀子讓官差帶出消息來請蘭大小姐救救我們,不想關我們兩人的牢房偏得緊,除了官差什麼人都見不到,別說帶消息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蘭傾傾聞言覺得有些怪異,便又問道:“蘭寒玉和林雪痕的故事是絕代寫的,要將你和絕代抓了也說得過去,可是那些說書先生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而且這段日子絕代之前寫的故事說書先生還在說,沒有人在查此事。”
風華和絕代聽到蘭傾傾這番話心裡也覺得有些奇怪,兩人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爲何會平白地故的入了獄,爲何又會平白無故的被放出來。
蘭傾傾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後問道:“風華,你之前替我找來的那個安公子到底是怎麼找來的?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風華想了想後答道:“蘭大小姐,這件事情我對不起你,我是託酒樓裡的掌櫃尋來的。只是你放心,你買夫婿成親這事我一個字也沒有跟他提起過,所以那酒樓的老闆也並不知情。我也細細替你查過安公子的身世,他是武安人,家裡雖然算不上太富,卻也老實可靠,人也算得上是本份人。可是我方纔聽到府裡的人說蘭大小姐的夫婿姓景名曄,難不成蘭大小姐對那安公子不滿意,重新去找了一個人?”
蘭傾傾聽到風華這句話後想起與景曄去戚知府那裡登記時直接簽了景曄兩個大字,當時他還說安姓不過是他用來遮人耳目的姓氏罷了,到此時她的心裡有些瞭然,偷樑換柱這樣的事情景曄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她輕嘆一口氣後問道:“你替我找來的那個安公子是不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長得很是俊朗,身邊還跟了一個叫慕青的小廝?”
“安公子長得文弱,雖然身量不算太矮,但是絕對算不上高大,長得也只是尋常人,他連飯都快要吃不上了,據說他之前身邊是跟了個小廝,但是因爲病得太厲害,就將那小廝賣了換做藥錢了,後面應該不會再有錢買小廝吧!”風華有些驚訝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