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傾傾聞言輕咳一聲道:“我們這樣做,就算是得到太皇太后的同意成親,說到底是欺騙,當真有些不太厚道。”
景曄緩緩地道:“倒也不是騙她,反正我們都已經成了親,生兒育女是遲早的事情,早生早好,早讓她放心,早讓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死了那條心。”
蘭傾傾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只是她從來都不覺得欺騙是解決事情的好辦法。
她輕聲道:“這事因我而起……”
景曄一把將她抱住道:“所以傾傾,我們如今得抓緊時間了。”
蘭傾傾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說話,她這般一看,景曄卻笑道:“你不要罵我好色之類的話,男人嘛,大多都是好色的,只是看有沒有掌控的能力而已,我是好色,但是這一生只色你一個。”
他說完便朝她湊了過來,蘭傾傾當即伸手一把擰住他的耳朵道:“你這樣好色的模樣,看在我的眼裡實不算討喜。”
景曄皺眉道:“傾傾,輕一點,很痛的!我這個攝政王在你的面前當真是一點威風都沒有人了,這模樣要是給朝中的大臣們看了去,我也不用活了。”
蘭傾傾聞言又好氣又好笑地道:“我沒認識你之前,我也覺得攝政王高高在上,無比威嚴,可是認識你之後,卻發現你根本和一個江洋大盜沒有本質的區別,這副又痞又賴的樣子,又哪裡還有一分攝政王的的威嚴!”
景曄嘻嘻一笑道:“你是我的妻,在你的面前,我若是還要天天端着攝政王的架子不累嗎?再說了,我們以後還要做天底上最親密的事情,衣服都要脫光光,最醜的、最美的你都可以看到,還有什麼好裝的?”
蘭傾傾欲哭無淚,誰來告訴她,堂堂一國的攝政王怎麼會是這副樣子?
她咬着牙道:“景曄,在你的那些桃花還沒有完全斬斷之前,我們之間還是如以前一般保持距離就好,我不要看你最美的和最醜的!”
她說得兇狠,只是說出來之後又覺得那話裡似乎透出了許多曖昧的色彩,剎那間,臉便紅成了一團。
景曄見她肌膚瑩白如玉,這般一臉紅,倒像是熟透的蘋果,三分可愛,三分嬌羞,三分嬌嗔,還有一分誘一惑,他趁機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我在紹城的時候就已經說了,絕計不會逼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攝政王一語既出,自不會食言。”
蘭傾傾見多了他這副沒皮沒臉的樣子,一時間倒真不知道該麼說他好,當下只是輕哼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他卻將她抱得緊了些,然後輕聲道:“上次無奈將你留在紹城,你可知我心裡有多麼的擔心,之前派出許多的人馬去找你,只是因來九門提督之亂,讓寧淺陌有機可乘,他沒途弄了許多的障眼法,京中又不時出事,然後他又傳出了許多的假情報,讓我一度以爲他就在京城,然後也將你帶進了京。所以當時幾乎將京城掘地三尺了,只是卻依舊沒有你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