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妮一衝出咖啡廳,就給自己的姐妹淘黃清寧打了電話。一接通電話,就朝她大倒苦水:“清寧,現在你必須出來陪我喝一杯,你不知道,我剛纔被我媽介紹的醫生戲弄了!”
坐在公車裡的黃清寧聽完她的話,平和的面頰突然浮起淺笑。笑着笑着,那淺笑開始蔓延,最後竟然在電話那邊笑得不可控制:“哈哈……哈哈……不是吧!樊妮,你說什麼?你剛纔被誰戲弄了?”
樊妮被她一洗涮,精緻的嬌顏剎那間紅到耳根,氣惱的剛扭頭,就看見寧飛雙手插/在褲兜,面色從容地從咖啡廳大門走出來。看見了她,他沒有招呼,徑直朝自己的車走去。
樊妮回頭,立刻大步前行,嘴裡卻對着話筒尖叫:“黃清寧,那混蛋從咖啡廳裡出來了,不跟你說了,半小時後,我在信宜等你!”她說完,把手機撂進肩上的小包,直接在人行道上飛奔起來。
黃清寧聽着話筒那邊傳來一陣忙音,無奈地看着手機搖頭:“樊妮,你不是想一輩子當單身貴族嗎?現在怎麼突然轉性和男人相起親來了?聽口氣,好像被那什麼醫生欺負得不輕!”
一走進信宜,黃清寧立刻在光線幽暗的過道上左顧右盼。剛前行了幾步,她就看見樊妮坐在吧檯邊角擰着酒瓶豪飲。這還了得!她立刻朝她飛奔過去,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酒瓶:“哎,樊妮,快告訴我,都被醫生欺負了哪些地方?”
此時的樊妮一瓶紅酒已經要喝完,白皙的嬌顏像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粉紅,娥眉深擰在一起,猩紅的醉眼中婉轉着一縷憤恨,扭頭看着她:“什麼地方?清寧,我整個人都被他壓在身下了!”
黃清寧邊聽她說着,邊坐上她旁邊的高腳凳,擰起手裡酒瓶喝了口,挑眉朝她戲謔:“不是吧!樊妮,真沒看出來,你一相親,氣勢就這麼兇猛!哎,老實坦白,你是不是學了什麼媚術,不然,第一次見面的大哥怎會把你壓在身下?”
樊妮一臉苦相地看着她嘲諷的眼神,握緊粉拳朝她胸口輕輕一擂:“清寧,哪跟哪啊!我只不過帶了個韓國留學生去,想讓他知難而退,哪知道,把他惹毛了……”
黃清寧聽完她的話,一把拽住她的手責備道:“樊妮,你,你怎麼能這樣啊?你不想相親,直接放他鴿子不就行了,還拐帶個小白臉去拆臺,人家沒揍扁你,算你萬幸了!”
樊妮聽完她的話,有些許的不服,把手從她手裡抽離,拽過她手裡的酒瓶就喝。喝光酒瓶裡的酒以後,右手搭在黃清寧柔軟的酥肩上,不耐煩地道:“好了!清寧,我們不說那個醫生了。反正今晚回家,我就跟我媽說,他不對我胃口,我們談崩了!”
她們的聲音雖輕,卻被坐在相隔過道邊的男人聽得清清楚楚。他修長的指尖輕輕盪漾着手裡的暗紅,擰緊的濃眉微微舒散,高聳的鼻尖向上一顫,冷哼道:“活該!樊妮,我們談崩了,可我怎麼覺得我們之間的過招纔剛剛開始……”他說完,把右手輕蕩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任少許酒滴濺落在桌上也不管,起身大步朝酒吧門口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