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聽你指揮?寧飛,我告訴你,就算這是你家,你也別想對我指手畫腳!”寧飛的話剛完,樊妮面色驕狠着大力推開他,往客房門口走。
呵呵,今天沐浴了點陽光,她就燦爛得不得了。她剛走幾步,寧飛一個箭步竄到她面前,濃眉緊擰着,擡手就把她推倒在一旁的牀上:“樊妮,今天你在我面前太囂張了,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以爲我怕你!”
他說完,高大的身軀頃刻壓在了她身上。樊妮怎甘心被他欺負?握緊粉拳使勁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捶打嚎叫:“你想幹什麼?起來!起來!”
本來只是嚇唬嚇唬她,可看着她清澈眼底的驚慌失措,寧飛突然有了攻陷城池的打算。
他的右手一把拽住她雙手,左手直接摸向了她的下身,深邃的黑瞳中盪漾着詭秘的笑意:“我想幹什麼?樊妮,如果你覺得這個體位辦事不舒服,我們可以換一個。”
樊妮被他壓着心裡就慌亂不堪,耳邊又飄着他污/穢的話語,現在又見他的手朝下身摸去,瞬間如針刺般使勁扭動,嘴裡拼命尖叫着:“來人啊!救命!救命!”
她的尖叫太過響亮,坐在客廳飯桌上的學生和洪亮都聽得很清楚。洪亮落寞的眼神在聽見尖叫的那一瞬,突然如打了雞血般精神起來。
他伸手拖過桌上擺放的紅酒,用牙齒咬開瓶蓋,不慌不忙地邊給眼神互望的學生們斟酒,邊大聲豪爽道:“同學們,樊老師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外孫談。你們現在聽到的這種聲音,就是他們針鋒相對時,她最慣用的伎倆。
你們儘可放心,我外孫絕對不會傷害樊老師的,他只會好好愛惜她。來!我們先乾一杯,祝你們在異國他鄉能度過一個快樂的春節!而且來年事事順心,身體健康!”
看着洪亮慈祥和藹的面容,那些留學生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等他說完,他們立刻神情緊張的齊聲反問:“老爺爺,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樊老師她,真的沒危險?”
他們心裡的疑慮,洪亮當然清楚。瞅着飯桌四周那幾雙擔憂的眼睛,他放下手裡的酒杯,把胸口拍得啪啪作響:“對!沒危險!我以我的性命替我外孫保證!”
見他說得信誓旦旦,那些留學生擔憂的眼神在幾番匯聚以後,終於變得柔和。他們緩緩端起手裡的酒杯,朝洪亮輕揚着:“來!老爺爺,乾杯!祝你龍年大吉大利!福壽安康!”
他們說完,互望一眼,端起酒杯昂頭幹盡。洪亮趁着他們猛喝的間隙,扭頭瞥了眼客房門,嘴角氾濫一抹得意的笑意:“飛兒,快點向前衝!別讓女人看扁你!”
學生
們一喝完,洪亮也朝他們亮出了杯底:“好了!酒喝完了,我們現在就來好好嚐嚐飛兒的手藝。”
他說着說着,就拿起桌上的筷子夾了一大夾菜包在嘴裡,細細咀嚼的同時,朝學生們大聲介紹:“沒想到,飛兒的手藝這麼好,你們樊老師以後可有口福了!來!你們邊吃,我邊給你們講講我親身經歷的戰爭故事。”
有好吃的,還有故事可聽。那些泰國學生的注意力一下子被他吸引過去了,他們立刻放下手裡的筷子,有人雙手托腮,有人雙手交錯在胸前,只是眼神都聚集在洪亮不停張合的嘴脣上。
樊妮喊了好一會,也沒見外面有人衝進來救她於水火之中。心情絕望間,就聽見寧飛在她耳邊的低/吟:“樊妮,這下你該看清洪亮那老頭的真面目了吧,他根本不是正人君子,他只想早點抱上重孫,好彌補他對我和我媽這麼多年的虧欠!”
他的眼神隨着話語變得陰狠,樊妮心裡卻揣上了抖大的問號:“虧欠?什麼虧欠?”
寧飛沒回答她,一把掀開她拼命附在下身的手,擡手拉開了她的褲鏈:“樊妮,你現在不需要知道,現在我只想好好和你……”
樊妮見褲門打開,又想伸手去遮掩,卻見他迅速鬆懈身上的防衛,長驅直入地到了她的幽謐天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