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生,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出現在了眼前。
夏夢菲的腦海之中不由浮現出了一幕幕的過往記憶,初次相見,是在小築外面。
那道造型光鮮、氣質不凡卻溫柔的如同陽光般的男子佇立在外面,遠遠地望着她,那溫暖的笑意彷彿能夠讓堅冰融化一般,讓人忍不住地醉了。
她現在知道,那個男人當初出現在那裡絕非是偶然,可以說是‘精’心策劃的一齣戲。
兩人的接觸在最開始僅有寥寥數面而已,幾乎談不上有‘交’情。
真正的產生‘交’集的時候,是在夏夢菲在小築期間,唯一一次外出的時候。
那也是她第一次隱隱察覺到她被元家利用。
但是,她卻從未感謝過顧涼生,因爲她感覺到這個男人實在藏的太深了。
擁有着超人氣的偶像光環,但是卻能在元、夏、顧三家的明爭暗鬥中起到不可忽視的作用。
“這個男人……”夏夢菲神情有些複雜,他竟然會擔當白氏的形象代言人,她嗅到了一些不一般的氣息。
除了顧涼生之外,她還關注到的一條消息,則是白氏的營運總監。
“呵呵,還真是了不得,我的繼任者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她嘴角勾起了一道嘲諷的弧度。
白芊芊,這是新任的白氏營運總監,報道上說,這個‘女’人就如同2年前一樣,是白逸軒力排衆議保薦上去的神秘人物。
“白芊芊……”夏夢菲輕聲唸叨着這個名字,眸光不由微微閃爍了下。
她忽然想起,有一天晚上她曾打過電話給白逸軒,之後半途忽然一個‘女’人接了電話,對她的態度充滿了敵意。
白逸軒告訴她,那個‘女’人是他的妹妹。
“她也姓白……”夏夢菲不由冷哼了一聲,她可是從來不知曉白逸軒還有一個妹妹。
那個男人果然和她隱瞞了許多事,所以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生氣地將報紙全部撕碎,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情緒起伏會這麼大。今夜不醉,這是E市十分有名的一家酒吧,
正在這時,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酒吧的‘門’口,隨即走出了一個戴着魔鏡,穿着風衣的男子。
他在助理的陪同下,緩步地走進了這家酒吧。
方一踏進去,或許會覺得眼暈,因爲酒吧實在很炫!滿眼的銅黃、白銀、漆黑+大幅的鏡面設計,不想時尚都難!
踏上樓梯,吊頂處規整的‘射’燈投下一束束光束,打在鋪設了黑磚、包裹了黃銅鑲邊的梯階,散開,再由兩旁的分段鏡面牆體進行反‘射’。古龍水般濃郁的時尚氣息在你涉足這家酒吧的第一刻起就已蔓延至全身的每處神經。男子讚許地望着一眼四周的風格,隨即來到了2F的一間包廂裡。
他剛一走進去,就見一名身形修長的白衣男子起身相迎。
“顧少,初次見面,十分榮幸能見到你。”白逸軒微笑地朝着走進來的墨鏡男子伸出了手。
顧涼生摘下了墨鏡,一對雙眸如同星光般璀璨,柔和的臉部輪廓包含着神秘、美型、溫柔,即便只是與他相視一眼,都會忍不住地讚歎他那渾然天成般的氣質。
“白少。”顧涼生微微一笑,對待眼前的男子也十分的鄭重。
如果只是一般人的話,他甚至不會去瞧上一眼,但是眼前這個男子卻不同。
白逸軒,被譽爲又一位冉冉升起的商界新星,擁有着遠見的謀略和果斷地佈局。
“顧少,能夠與你合作,一定能夠給我司的產品帶來極大的人氣。”白逸軒也不客套,寒暄完畢之後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貴司在生物科技領域的產品也讓我很感興趣,我覺得貴司能在這一塊發展的勇氣令人敬佩。”顧涼生的話顯然有弦外之音。
白逸軒又豈會聽不明白,他淡淡一笑,“因爲不能坐視一家做大嘛,壟斷可不能真正促使一個行業的良‘性’發展。”
“白少說的極是。”顧涼生最角勾起。
白逸軒主動給他倒酒,“八年份的百加得,味道‘挺’醇厚的。”
“多謝。”顧涼生眸光閃爍了下,隨即問出了題外話,“白少,冒昧地向您打探一個消息。”
“您說。”白逸軒微微一笑,“知無不言。”
“打探一個‘女’子。”顧涼生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白逸軒笑容微斂,“夏氏的夏夢菲小姐嗎?”
“正是。”顧涼生沒想到他會這麼主動放提起這個名字,心下稍感詫異。
與這樣的男人打‘交’道,還是單刀直入比較好。
“因爲一些緣故,我們‘挺’關心她的現狀,她之前是貴司的營運總監吧?”顧涼生試探‘性’的問。
“是的,她是一名優秀的員工,但是卻被竟敵給挖走了。”關於夏夢菲的下落,白逸軒對外解釋一直都是這個版本。
“那真是可惜了。”顧涼生的眸光不由閃爍了一下。
緊接着,兩人就是基本上圍繞着這個代言的工作進行了商談。
顧涼生下榻的酒店,白氏已經安排好了,但是令他意外的是,他入住之後發現屋內已然有一個人了。
“好久不見了,顧少爺。”這是一個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只見實木雕‘花’椅上正端坐着一箇中年男子。
“白叔。”顧涼生急忙反手關上了房‘門’,生怕被他人看到。
“想不到白叔會出現在這裡。”他鎮定地走到前,與白紀離友好地握手擁抱了下。
“我的那個接班人,你親自見到後,印象如何?”白紀離平靜的問。
“冷靜、果斷、這一點和白叔很像,作爲接班人可以打90分。”顧涼生坐在了另一張雕‘花’椅上。
“能得到你這麼高的評價,我也放心了,沒白費我‘花’了那麼多心血將他扶到現在的地位。”白紀離的語氣夾雜着欣慰。
“現在的年輕一代,白逸軒已經算是數一數二能夠獨撐大局的人了。”顧涼生讚揚着。“但是,非要說年輕一代真正可怕的人,你或許比元時辰更爲的棘手。”白紀離雙眸一眨不眨地凝視着他。“白叔的話讓我受寵若驚。”顧涼生謙卑地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