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啊?”雪若蓀有些不解,天陌傾剛剛有說什麼嗎?爲什麼自己完全都沒有聽見呢?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啊啊。
不過這樣又能怪誰啊?誰叫人家剛纔那麼辛辛苦苦地給你講的時候,你居然發呆呢?誰知道呢?
天陌傾護額,真心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雪若蓀。
雪若蓀卻是迅速回過神來:“話說你爲什麼要將小妖丟……不,你爲什麼要將小妖用瞬移術弄回去啊?”這是雪若蓀很不解的一點兒,難道是爲了和自己過過兩妖世界?就像人界那種將孩子託給家長照看,自己夫妻兩偷偷去過二人世界的那種?
雪若蓀自己想了想,自己都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應該不可能的吧?應該不是這樣的。
天陌傾看着雪若蓀,很認真地道:“因爲我想要和若蓀過兩妖世界啊。”
噗……………………
雪若蓀一口血就差一點兒就真的噴了出來,天陌傾居然是真的,居然真的來這樣說,真的無語了,怎麼可以這樣…………
“你胡說……”雪若蓀低喝了一聲,怎麼好這樣的啊?這樣不就是變相地將小妖拋棄了嗎?爲了兩妖世界,這樣的話,小妖知道了會哭的,肯定會哭的……
雖然想是這樣想的,但是雪若蓀還是很認真地低喝了一聲。不爲別的,就是爲了遮掩她開始慢慢變紅的臉。
天陌傾笑了笑,笑起來好看極了,完全沒有了他當時身爲妖王時的那種冷冽和滲人!
“我開玩笑的。”天陌傾的笑容漸漸變味了,本來都還是暖暖的,極其好看的笑容,現在又變成了極其腹黑的笑容。
看得雪若蓀極其無語,這丫是學過變臉的吧?
“那你本來是想說什麼?”雪若蓀學聰明瞭,知道不能一直和天陌傾倔強地說,不然一定會被天陌傾強大的腹黑功能和腹黑功底給雷翻在地,三觀盡毀。
天陌傾本來還以爲雪若蓀會不服,會好好和自己叫板幾句,那麼自己又可以好好看看雪若蓀幾乎要炸毛時的那種極其可愛的表情,可是讓她極其失望的是,雪若蓀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說,那你幹嘛叫小妖回去?你是不是瘋了……這樣的話之類的。
可是誰知道,雪若蓀居然就只是弱弱地說了一句,那你本來是想說什麼?
難道這是不耐煩的前兆?嘿嘿,天陌傾笑了笑,應該不可能的吧。不過今天還有事,而且不算是小事,而是將她好好擁進懷裡。輕聲說了幾句。
“我們要去右相的府邸。”天陌傾一邊說一邊還咬了咬雪若蓀的耳朵。
其實他根本不用想許許多多讓雪若蓀炸毛的話,只要輕輕一個動作,雪若蓀就可以炸毛了,就是像現在這樣。
天陌傾卻是覺得雪若蓀的這樣就是炸毛了,超級可愛的炸毛,最讓他抵抗不住了炸毛,卻是真的很可愛,完全沒有其他的妖怪的那種做作……額,天陌傾心裡汗了汗,其實自己也沒有見過多少妖怪在自己面前做作,出了以前的那個季蘋,想到這裡,天陌傾微微眯了眯眼,還以爲季蘋被劫獄了自己不知道是嗎?什麼叫引蛇出洞。
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
天陌傾在心裡微微盤算着。
雪若蓀終於趁着天陌傾發呆的這一瞬間掙脫開來了:“你早就給我鬆開多好。”雪若蓀一邊說一邊看見天陌傾在發呆,心裡想,怪不得居然讓自己掙脫了,原來是因爲他在發呆了……雪若蓀心裡有些氣呼呼的,怎麼可以這樣啊?明明將她雪若蓀抱在懷裡,居然還敢發呆,真的是太過分了,雪若蓀真的很想大耳巴子抽一下天陌傾,最後想了想,還是作罷了。
天陌傾也是迅速回過神來,看見雪若蓀面無表情的表情,心裡一愣:“怎麼了?”他有些驚慌了,還以爲是雪若蓀的荒蕪術犯了。
當然不是了啦。雪若蓀只是……只是在想自己居然如此如此地喜歡天陌傾了嗎?才短短几天而已。
好像是……說是荒蕪術犯了,也不像,反正就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想到這裡,雪若蓀突然想到了自己人界的那個朋友。傻乎乎的,整天犯花癡的她不知道還過得好不好。
額,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自己剛纔那樣的狀況究竟是不是荒蕪術犯了啊?她自己不知道,又不能問天陌傾,否則天陌傾又要狠狠地擔憂了。
看見天陌傾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端倪,雪若蓀連忙笑了笑,扯開了話題:“你剛纔說……要去右相家,去幹嘛啊?”
雪若蓀實在是想不通,如果要去右相家的話,幹嘛非要帶上自己?而且還讓小妖回了房間,話說自己怎麼不知道,小妖什麼時候這麼聽天陌傾的話了?有些匪夷所思和讓妖不敢置信啊。
天陌傾笑了,理了理雪若蓀的頭髮,知道柔順無比了才輕輕鬆開,然後就享受地看着雪若蓀臉紅紅的表情:“去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