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看着此時杜思君的神情的時候,尤其是看見杜思君眼中冰冷深幽的眼神的時候,心中一驚,總是感覺此時杜思君眼中的神情和之前的神情完全不一樣,之前的杜思君如果說是清冷疏離的人,那麼現在杜思君算是一把一驚徹底出鞘的利劍。
這樣的杜思君,讓徐文涌上一股不安的感覺。
“既然蚌殼太過嚴實,不過沒有關係,只要去打開就可以了。”杜思君說道這裡時候,眼神之中盡是深幽。
“你的意思是……”徐文問道,不知道杜思君話裡面的意思是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徐文不得不說一聲,杜思君的計劃太過大膽,或者說太過驚訝。
而且眼前的這個人已經把的雲楣瞭解的無比清楚,似乎已經完全的知道了雲楣是怎樣的一個人,下一步究竟會怎麼做,一想到的這裡的時候,徐文的心中很是恐懼。
因爲眼前的這個人對於人心的把握實在太過厲害。
杜思君淡淡的說道:“雲楣擁有那樣的容顏,自然不會甘心嫁給上官軒,更爲重要的是,上官家十分痛恨雲楣,而云楣的心中應該無比的清楚,如果她嫁到上官家,那麼她之後的生活恐怕就是生不如死,按照雲楣那樣的高傲的性格,恐怕接受不了。”所以雲楣只要一有機會,那麼雲楣一定會逃離,依照她的容顏和手段,想要找到一個容身之處應該十分簡單。
只要雲楣得到機會,那麼她一定會去死死的捉住它。
雲楣一旦逃離了雲家,那麼雲戰天和上官天之間的協議恐怕會再一次的出現差錯,上官家定然會因爲雲家三番兩次違背,恐怕上官家也是十分不樂意,一旦上官家徹底的退出了雲家,那麼雲城就死去了一般的能力。
此時的杜思君心可謂是又毒又黑,畢竟之前雲楣和雲戰天想要殺她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當初的自己可謂是死裡逃生,這一次,她要讓雲楣和雲戰天嘗一嘗當初她那樣絕望的感覺。
“你需要我怎麼做。”徐文知道,這個時候杜思君找他過來絕對不是爲了說這些,他肯定是有事情讓他去做。
杜思君看了一眼徐文,她自然有事情讓徐文去做,而且這一件事情徐文做起來應該沒有任何壓力,徐文做起來應該得心應手,淡淡的說道:“我需要你把徐武帶出來。”
如果徐武一直待在徐府之中,那麼自己是沒有任何辦法,但是一旦徐武出來了了,那麼是生是死就是由不得他了。
徐文眉心一跳,很是驚訝地說道:“你想要做什麼?”這個時候他真的不知道杜思君想要做什麼,更爲重要的是,這個時候讓徐武出來,定然是有他的想法。
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深幽的笑容,端起面前的熱茶喝了一口,升起的熱氣遮掩住了杜思君眼中的神情,讓人看不清她此時眼中的神情,只看得見那樣被茶水滋潤的紅脣之中勾勒出了一抹一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