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祁在看見杜思君的信件的時候,心中無比佩服這個女人,也在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怎麼想的,居然讓他去救冥幽閣的閣主,冥千夜,難道不知道溫凌恆心中無比痛恨他們冥幽閣的人嗎?
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如今溫凌恆對於她的佔有慾可謂異常的驚人,要是自己將冥千夜救活了,自己還不要被溫凌恆的眼神殺了無數次。
在說了那個人渾身上下經脈盡斷,豈是那麼容易救活的。“溫二,你倒是說句話,你不說話,我可當你同意了。”夏祁淡淡說道,其實他的心中還是有一些激動,如果去了杜思君哪裡,就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會進入到幽靈澗內部,據說幽靈澗裡面有很多特備名貴的草藥,自己到時候可以將它佔爲己有。
很是小心翼翼的擡頭看了一眼溫凌恆,掩飾自己心中的想法,千萬不要讓溫二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不然自己計劃很有可能會徹底的泡湯。
溫凌恆自然看見夏祁眼中的期待,心中嗤笑一聲,淡淡說道:“就按照信中說的去做,不過……”夏祁在聽見溫凌恆前半句的時候,心中暗自竊喜,但是在聽見後半句的時候,心中咯噔一聲,他總是感覺即將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在他的身上。“可是什麼?”
夏祁問道,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你要將她的行蹤隨時隨地的告訴我,任何事情都不可落下,還不能夠讓她知道。”溫凌恆說道。
溫凌恆太瞭解杜思君的心思了,如果讓她知道他掌握着的一舉一動,難免會讓她多想,而且之前讓清風傳信的時候就已經被發現了,差一點清風就被趕了回來,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她發現。
夏祁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道:“你這簡直強人所難,你明明知道那個女人無比精明。”溫凌恆只是無比淡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書籍,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夏祁狠狠的捏緊自己的手心,溫凌恆心真是有夠黑的,知道自己異常的想要去幽靈澗,但是這一路上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指不定還要到什麼時候。
可是不答應他,他的心中又是異常的不甘,畢竟幽靈澗之中的藥材可謂有價難求。
想到這裡時候,夏祁咬住自己的脣瓣,說道:“我答應還不信嗎?你不要後悔。”夏祁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身離開的書房。溫凌恆看見夏祁離開的背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極爲清淡的笑容,就讓他去散散心也好。
“主子,明國那邊傳信過來了。”忽然書房之後出現一個暗衛,暗衛將懷中的信封遞給溫凌恆。溫凌恆從暗衛的手中接過信封,打開之後一目十行,血紅的雙眼之中盡是深沉,真是沒有想到白熙居然會這樣做,雖然知道冥千夜是白熙打傷的,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白熙居然會成爲攝政王,而且如今的明國的皇上也不是太子白逸,而是白真的五歲的兒子,這還真是十分有趣。
白熙這是準備和他玩一場大的,真是沒有想到。溫凌恆的嘴角忽勾起一抹冰冷嗜血的笑容,手中只是稍稍一用力,原本的信封已經徹底的化成粉末,消失在空氣之中。
暗衛看見溫凌恆這樣的動作的時候,猛地低下頭,心頭一震,主子這是生氣了。
“既然這樣,告訴明國的人,撤出明國,我們玩一場大的。”溫凌恆說道這裡時候,語氣之中充滿了暴虐弒殺,渾身上下的氣息猶如地獄修羅一般,讓人膽戰心驚。
“是。”暗衛低聲的應道,隨後消失在書房之中。
溫凌恆此時的臉頰隱於黑暗之中,只是那一雙血紅的雙眸在黑暗之中熠熠生輝,眼眸深處就好像有着一頭正在等待出籠的嗜血兇獸一般。
……
杜思君到了鎮上之後,看見之前還比較繁榮的青城如今已經愈發的蕭條了,眉頭輕輕的皺起,她只不過一年的時間沒有在這裡,這裡如今已經變成了這個模樣。
“主子,這……”清風眼中也是無比震驚的看着這個滿目瘡痍的城鎮。心中無比的詫異,他們從未聽說過青城居然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了。
“先去客棧,然後找大夫。”杜思君淡淡說道,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青城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是。”清風應道。青城上面最大客棧如今已經是門可羅雀,清風走進去的時候,只有掌櫃一個人坐櫃檯裡面無精打采。
清風的眉頭卻是緊緊的皺着,對着掌櫃的說道:“掌櫃的,給我們兩間上房。”
掌櫃聽見清風的聲音的時候,雙眼無神的擡頭看了一眼清風,隨後從裡面拿出鑰匙,道:“一共十兩銀子。”
語氣也是若有若無的。清風接過鑰匙,心中無比懷疑,面前的這個掌櫃看起來異常的怪異。不知道爲何,他總是感覺這裡的氣氛無比的奇怪。
清風回到馬車,對着杜思君輕聲說道:“主子,這裡的氣氛無比的詭異,哪一個掌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一般,沒有任何的精神氣。”
說道這裡時候,清風看向周圍的時候,眼神之中盡是警惕,不僅僅是哪一個掌櫃,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控制的一般,整個人就好像行屍走肉一樣。
杜思君聽見清風這樣說道,眼中盡是深沉,她自然清楚清風的說道這些話的原因,只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青城居然變成如今這個樣子,說是沒有人的搞鬼,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
“嗯,肯定背後有人在搞鬼,今天晚上小心一些。”杜思君淡淡說道,只是雙眸之中盡是深幽,如果夏祁速度足夠快,應該明天下午就會來到這裡,到時候他應該知道這裡究竟是怎麼回事,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