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聽見黑紗女子這樣說道的時候,陰鷙冷漠的嘴角露出一抹冰冷而又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的說道:“我自然會完成我自己的事情,只是你不要忘記了,你到這裡來的原因是什麼?”血煞說完之後,便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房間之中再次的剩下黑紗女子一人,女子白皙纖細的手中緩緩的摘下自己的面紗,露出一張明豔但是無比陰鷙的臉龐,雙眼之中此時盡是狠毒陰鷙。
此人就是消失一個月的白朮。
白朮的緊緊的握着自己的雙手,即使指甲已經刺進自己的手掌心也恍若未覺,白朮的眼中只要想到溫凌恆對於杜思君那樣溫柔呵護的模樣的時候,白朮眼中開始變得無比猙獰,明明她纔是認識溫凌恆十幾年的人,憑什麼那個女人過來了,溫凌恆曜這般對她。
既然她已經身在地獄之中,那麼哪一些負她的人,就不可能幸福快樂生活在這個世上。
白朮只要想到自己這一個半月受到的屈辱,心中的恨意怎麼也壓制不住,明明溫凌恆有能力救她,讓她徹底的脫離那個猶如地獄一般的地方,可是溫凌恆沒有,他沒有任何的表示,這就是這般看着自己徹底的陷入地獄之中。
白朮知道溫凌恆一定知道了她的身份,即使他不一定能夠猜到她是幽靈澗女兒的身份。但白朮知道,溫凌恆的心中一定懷疑過她。
明明溫凌恆知道這一件事情不是嗎?明明他有機會拯救自己,一旦溫凌恆娶了自己,那麼自己就有了退路,自己就不用再去那樣地獄一般的地方,但溫凌恆沒有。
明明那個女人什麼都不如她,爲什麼他還要喜歡他,願意爲她跳下懸崖。
“溫凌恆,杜思君,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白朮只要想到他們的幸福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時候,她的心中就好像有着無數把尖銳的刀在她的心中不斷的刺着。
……
溫凌恆看着手中的書信,眉頭緊緊的皺起,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小女人居然揹着他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上官家一直都是越國的商業大戶,雲城雖然表面上看着十分和諧,但是背地中也是小動作不斷。
上官家和雲家屬於聯姻,兩家背後的動作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一旦懂了上官家,那麼越國的根基就很有可能被動搖,到那個時候。明國還有四城指不定會落井下石,對越國下手。
一個明國不可怕,但如果明國和四城聯合起來的話,那麼他們就屬於被動的地位。
這也是溫凌恆不對上官家出手的原因,如今看見今天的書信的時候,溫凌恆心中不是沒有震驚,真是沒有想到她居然佈置了這樣一個局,這樣不用對上官家動手,就使得雲城和上官家徹底的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