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君看到徐文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好的時候,心中忽然猶豫了,明明已經打算好了,準備不告訴溫凌恆直接離開越國的,可是爲何一切都已經佈置好了,自己的心卻是猶豫起來了。
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自己這樣不告而別究竟是對還是錯。
聽雨走進來時候就看見坐在一邊發呆的杜思君,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聽雨早就知道杜思君的性格如何,而且也從清風那麼知道,這個人就是王妃。
知道這一件事情的時候,聽雨心中說是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畢竟府裡面的人都知道,王妃半年之前遭受七星閣的人殺害,即使心中有疑問,到底是經受過嚴密的訓練,不應該問的事情,她不會多問一句。
“公子,夏神醫找你。”雖然知道杜思君是名女子,想到她如今的身份,府裡面的人還是都叫她公子。
杜思君緩緩的回過神,說道:“讓他進來吧。”自從上次和夏祁說過之後,這還是夏祁第一次找她。
夏祁走進來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陰沉,隨後做到杜思君的面前,眼中帶着都無比的陰沉,緩緩的說道:“雲楣被人救了。”
杜思君神色微微一段,雖然早就知道雲楣被人救走了,但是如今聽見夏祁說道的時候,杜思君的心中難免還是有一些震驚。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不要忘了,我在雲楣的體內種了蠱蟲。”夏祁的淡淡的說道,在明月樓的時候,他早就在雲楣的體內種好了紅顏殤,就是等到雲城徹底覆滅之後,自己把雲楣送給那個人。
如今雲楣失蹤了,自己計劃必須改變一番,但兩日之前,自己飼養的蠱蟲居然死了,這就說明雲楣體內的紅顏殤定然是被人給治好了。
杜思君聽見夏祁這樣說到時候,忽然想起來,雲楣自從走出哪一間房間的時候,容貌上就已經徹底的改變了,“你的意思……”雲楣很有可能被利用。
夏祁挑了挑眉,無端的氤氳着一種邪魅的氣息,清冷冷漠的容顏在這一刻變得邪佞起來,漫不經心的說道:“自然,畢竟經歷過了紅顏殤,要在種上任何蠱蟲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不過雲楣要更加痛苦罷了,不過那個女人就連紅顏殤都熬過來,其他的蠱蟲自然也不在話下。
杜思君手不自覺地握緊杯子,越國如今的局勢看着風平浪靜,無論是幽靈澗還是其他人馬,都沒有動手,但是暗地之中卻是風雲涌動,一旦溫凌恆出兵西戎出了任何事情,那麼勢必會造成越國國內恐慌,甚至是暴動。
葉彬禮這做,無非就是想要證明自己罷了,萬萬沒有想過溫凌恆真的出了什麼事情,越國百姓還有黑暗勢力會怎樣?
真是愚蠢的可以。
“暫時還未聽說有什麼絕色美人出現,看來他們打算等到溫凌恆走後在出手。”杜思君很快冷靜的分析,按照夏祁說的話,雲楣身體中的紅顏殤已經沒有了,那麼雲楣肯定會恢復原來的模樣,京城中有云戰天,上官家在等着雲楣的出現,哪一些人在劫走雲楣的時候,指不定就已經瞭解的十分透徹了,他們自然不會讓雲楣用真面目示人。
但是京城中最近十分的安靜,並沒有任何動靜,就連坊間也任何絕色美人的傳聞。
夏祁淡淡的看了一眼杜思君,心中倒是有些驚訝,畢竟單單從這一句話之中就明白這一些事情,眼前的這個人倒是十分聰慧,“你說的沒錯,畢竟葉彬禮的後宮,可都是由溫凌恆進行把控的。”那個男人管得還真是多,就連侄子地後宮都要去管,後宮中心懷鬼胎的人,恐怕早就命懸一線了。
如今還沒有殺了她們,只不過是留着他們有用罷了,一旦他們沒有任何價值,一聲令下,自然香消玉殞。
“你說的沒錯,如果他們真的打算這樣做的話,那麼等到葉彬禮死的時候還未太子,那麼溫凌恆恐怕……”說道的這裡時候,杜思君的雙手緊緊的握着,葉彬禮後宮如今沒有任何一個人懷孕,一旦雲楣進宮之後,很有可能第一件事情就是弄死葉彬禮。
葉彬禮的,溫凌恆都出了事情的話,那麼對於幽靈澗還有另外一些人而言,就是最好的時機。
“不過我倒是的覺得,葉彬禮死了就死了,溫凌恆做皇上豈不是更好。”夏祁淡淡說道,畢竟葉彬禮那個人曾經看過幾次,和溫凌恆相比,簡直就是蠢笨入豬。“對了,你離開的事情確定不和溫二說一聲,畢竟溫二身上的嗜心蠱如今躁動越發厲害了,而且還有逐漸相融合的趨勢。如果溫二身上的嗜心蠱的徹底的甦醒,就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語氣頗爲有一些嘲諷的道。
自己這個神醫,倒是有些浪得虛名。
杜思君雙眸暗了暗,隨後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跟他說的。”
“你自己看着辦吧,溫二那個人性子看着清冷,實際無比霸道,再加上的嗜心蠱的改變,溫二的性格很有可能道對於某種東西或者人,有者變態的佔有慾望,你可是想象清楚。”
杜思君呆愣的坐在椅子上面,就連夏祁什麼時候離開都不知道,腦海之中不斷回想着夏祁說道溫凌恆很有可能對她有着變態的佔有慾,揉了揉自己發脹的眉心。
如果真的是那樣,一旦自離開,會造成溫凌恆身上嗜心蠱徹的的躁動,那麼自己就不得不考慮一下原本的計劃是不是要作廢。
“聽雨,王爺是否在書房制。”杜思君問道。
這幾日因爲溫凌恆要出兵西戎,倒是沒有過來墨竹閣,而自己還有這另外的打算,算起來,兩個人倒是有幾日未見面了。自己既然打算告訴溫凌恆自己即將離開越國的事情,自然是要去找他的。
“王爺此時正在書房議事。”聽雨微微一愣,畢竟平常的事情,杜思君是不會問道溫凌恆是否在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