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環視衆人,緩緩說道:“最後一遍,幽靈澗,在哪?”
衆人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舌尖,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他們多多少少都受了傷,身體中的疼痛無一不在提醒他們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的溫凌恆好像來自地獄之中的惡魔一般,渾身上下散發着陰鷙嗜血的氣息。
“我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一個爲首模樣的黑衣人,忍住疼痛對着溫凌恆說道,看着溫凌恆的時候雙眼帶着的驚恐,比起背叛幽靈澗,他們更加願意死亡。
溫凌恆聽見他們這樣說道的時候,忽然笑了出來,聲音由低到高,有低沉到癲狂,不論是那一種,都是帶着魅惑的模樣,有時候,美人一笑,皆是風情。
雖然這句話使用在人身上,但是此時此刻,用在溫凌恆的身上絲毫不顯得突兀。
衆人聽見溫凌恆那樣的笑聲的時候,感覺的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那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戰慄讓他們幾乎快要尖叫出聲,面前的人不是人,而是一隻嗜血的野獸。
“既然這樣,那……你們也就沒有或者的必要了。”溫凌恆的聲音很輕,幾乎只有溫凌恆自己能夠聽見,但衆人的都是習武之人,雖然受了重傷,應該聽見是的話還是聽見了。
還未等到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溫凌恆身形已經開始動了,只看見溫凌恆的三步一個,五步一雙,此時的溫凌恆猶如殺神一般,對面的人不是人命而是稻草一樣。
空氣之中除了一波又一波的鮮血之外,再無任何的動靜。
營帳的中血腥氣息越發濃烈了,外面把守的暗衛聽見裡面那樣頭皮發麻尖叫聲,心忍不住顫了顫,那樣慘烈的聲音,即使是他們暗衛聽見,也忍住恐懼。
很快,營帳中只剩下溫凌恆和最後一個黑衣人,最後那個人渾身不斷顫抖的看着此時不斷向他靠近的溫凌恆,雙眼中帶着驚恐和絕望,眼前的溫凌恆渾身散發着陰冷和歸義,嗜血而又變態的氣息,他想要逃跑,可是叫卻是猶如灌了鉛一般,不能夠挪動半分。
似乎無論他怎麼逃跑都沒有用一般,站在他面前的人猶如死神一般,高高舉起鐮刀,準備隨時收割他的性命。
狠狠咬牙,既然逃不了,那就拼一把。
營帳中再一次響起慘叫聲,打鬥聲,最後都回歸平靜。
守在外面的暗衛聽見裡面已經沒有任何動靜,相互對視一眼,都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想到夏祁的叮囑,俱是不敢動一下,他們都可能聞到從營帳之中的散發道空氣中濃烈的血腥氣息。、
讓人作嘔。
夏祁的身影緩緩的出現在營帳外面,在聞到空氣之中濃烈的血腥氣息的時候,眉頭緊緊皺起,再看見已經安靜下來的營帳的時候,心中明瞭。
裡面恐怕沒有任何活口,除了溫凌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