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殺的都只是這些勢力裡的小嘍囉級別的,倒也不算完全不給自己留後路。
“我啊,很不喜歡別人說我壞話呢。”此刻,見到各大勢力這樣的反應,炎火聖子自然是滿意極了,他的聲音冷漠又無情,帶着一抹鄙夷。
是的,他看不起西皇大陸的人,蒼瀾大陸是仙域之中至強的大陸,對於蒼瀾大陸的人來說,天生便覺得比西皇大陸的人高一等,在他們眼中,西皇大陸這並不是太強的大陸,這些人與畜生也沒什麼分別的。
“都滾開罷,在我後面進來,還會有點產殘羹剩飯給你們。”他如此說着,便是已經率領自己的古銅戰車車隊,刷刷的從虛空中飛到仙墟入口處,將西皇大陸上的其他勢力全部排除在身後。
這下子衆勢力可真是怒了,有人已經明顯在暴怒的邊緣了,即便他們再怎麼慫,也不能眼睜睜的被蒼瀾的人欺負吧!
可是誰也沒開始第一個反抗,眼見着入口就要開了……
衆人正各種抓心撓肝要炸之時,卻只見遠方的虛空一陣光芒萬丈!緊接着便是數聲撕破蒼穹般的龍吟聲撼天動地的傳來。
那一聲接着一聲的叫聲,似乎要吼垮這一片天地。
所有人都被那叫聲吼的心口一疼,卻也忍不住朝那金光的方向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那土豪金的光芒簡直是分分鐘戳瞎眼啊。
九龍拉車,畫面太美,三層樓高的黃金車,這氣勢瞬間將炎火聖地的麒麟戰車隊全部嚇趴下了。
那些狀似麒麟的生物,在這樣的龍吟之下,齊齊尿了,前一刻還凶神惡煞的,這一刻卻像哈怕狗一樣刷刷刷的拉着戰車退縮到一邊去,個個渾身發抖,竟是看都不敢看那九龍拉車一眼,用爪子嚴嚴實實的將自己的腦袋給遮了起來。
這……
衆人是完全懵逼了,在西皇大陸上,每次出現都這麼高調的勢力,他們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是誰。
可等到那九龍拉車更近一些的時候,纔看到車前,有一面黃金旗子,旗子上是一副大地之母補天的畫面。
這是……補天宮?
所有人都因爲這個想法菊花一緊。大魔王的名號立馬將他們的認知清清楚楚的刷了一遍。
那九龍拉車只是往仙墟入口靠近了些,他們便受不了那強大的威壓,齊刷刷的往後退。
那拉着車的九條龍顯然不是真的龍族,可那威壓做不得假,來自上古時期生物的威壓,讓他們忍不住想要匍匐在地上稱臣。
他們是意外的,記不得有多多少年,補天宮大魔王都沒有來過仙墟了,這一次怎麼突然想不開也要來插上一腳了?
他絕對是不好惹的人物,沒有****會上趕着去送死。
炎火聖子明顯也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還會出現這麼拉轟的勢力,將他的麒麟古銅戰車隊都要從虛空中壓趴到地上去了。
他明顯十分不爽了,怎麼着都不能在西皇狗面前丟臉啊。
自從女兒死後,大魔王對這仙域的任何事都不怎麼上心了,補天宮也跟着變得神秘了起來,其他大陸上的人不清楚補天宮,這也不足爲怪。
炎火聖子就是那無知****中的一個。
當即作死的冷聲說道,“這入口已經被我佔了,不管你們是哪裡來的,都給我乖乖退到後面去。”
碉堡的三層黃金車內,大魔王正圍着媽媽桑一樣的圍裙,做了一頓香噴噴的飯菜,眼冒幸福的看心肝女兒吃飯呢。
此刻聽見外面有這不怕死的聲音傳來,頓時一雙眼裡寒光四色。
“宮主,小姐,這等渣渣鬼覺會擺平的,還請不要影響您們的食慾。”靜候在一旁的厲鬼覺彈了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認真的說。
他有一雙看起來極爲深邃的黑眸,那眸子裡平常就像一汪死水,而現在竟是閃出一絲嗜血的躍躍欲試。
配得上大魔王出手的人,這仙域之中當真還沒那麼幾個。
炎火聖子那樣的人,在他們眼中用渣渣兩字形容都還是擡高他了。
“他太吵了。”大魔王坐在蘇北落對面,一隻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絕世美顏幸福的看着蘇北落,女兒生前他鮮少如此陪伴她,所以失去後才覺得格外的珍惜。
衣食住行什麼的都是親力親爲,想想五百多年前,他連炒土豆都不會呢,現在竟是爲了蘇北落,生生的成了五星級大廚。
啊,親情的力量啊。
蘇北落已經習慣吃大魔王親手做的飯愛了,說出來泥萌可能不信,大魔王還榨的一手好橘子汁……
這榨橘子汁的技能,蘇北落簡直要給他滿分啊。
自從知道自己失而復得的女兒喜歡吃橘子後,他便是想着花樣的給蘇北落做各種橘子大宴。
橘子汁什麼的,大魔王直接用靈力碾壓出來的……
誰又想到這樣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大魔王,竟會用元靈力幫女兒榨汁,是啊,說出去人都不信啊,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啊。
厲鬼覺出去了半柱香的時間,蘇北落只聽得外面的打殺聲與慘叫聲持續了兩三分鐘的時間便安靜下來了。
而擋在他們之前的麒麟古銅戰車,哐哐噹噹的就掉了下去,散了一地,在頃刻之間集體撲街了。
只留幾輛戰車還在負隅頑抗。
仙墟外,西皇的衆勢力看着這一幕,心頭駭然的同時,也不禁一陣拍手稱快,人啊,就是如此。
儘管平時間他們懼怕極了大魔王,現在被其他大陸欺負了,大魔王這是替他們狠狠出了一口氣啊,這口氣還出的極爽,看看炎火聖子現在那屁滾尿流不可置信的樣子,衆人只覺得特麼打爽到了心坎上。
若是大魔王要碾壓他們,他們無話可說,可被其他大陸的人欺負,就是特麼的不爽到極致。
半柱香後,厲鬼覺粉塵不染的回到車內,半跪在大魔王跟前,無比的恭敬的道了一句,“渣渣已掃平,仙墟入口已開。”
大魔王擡眼看了他一眼,像個指揮官一樣丟出幾個字出來,“進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