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個囧,還不如忍住後背的溫度,蘇白朵想。
蘇白朵緊靠座位,別過頭,忽地,他兩手撐在她座位兩側,嚇得她兩眼一閉。
天,這可是在餐廳,不是在家。
他抓過她的下顎:“看着我,再不睜開我可要吻上去。”
一聽,她立馬張開雙眼,對上那雙魅人的黑色眸子。
“瞧瞧,看來你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了感覺,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接着,他學着她說話,“我一個站都站不穩的人,坐也坐不穩,怎麼能對你做些想做的事情。”
他說出來的話句句都帶曖昧,動作剛好和話相襯,中指和食指在她臉上來回摩挲着,如果有一面鏡子,便能看到她因反感而擰到一起的五官,他似乎很享受她的反應。
“這……這裡是餐廳啊。”她提醒道。
“你在怕,呵!原來你也有怕的,我以爲你打算來見我,就做了一定的準備。”
“怕,我爲什麼要怕。”她坐正身體,對上他。
霍少擎知道激將法一向對她管用,尤其是這樣的時刻和情況之下。
“說吧,想讓我怎麼做?”霍少擎知道她已經要不耐煩了。
“你只要讓下面的人,把消息全部壓下去,讓我過正常的生活。”蘇白朵說道。
霍少擎在想,正常的生活?
“什麼叫做正常的生活,什麼叫做不正常的生活呢?”
蘇白朵想了想:“安安穩穩,不要被人影響,過好自己,就是正常的生活。”
霍少擎點點頭,什麼時候他完全不被蘇白朵影響大概也能過正常的生活了。
“好,我答應你,但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點你該知道。”
服務員上了菜,看了一眼已經換了位置說話的霍少擎,蘇白朵也不太好意思,點點頭。
等服務員走了,她壓低聲音:“那你說,想怎麼樣。”
“還給我正常的生活,來頤景苑,和那段時間一樣。”他說道。
不知道懷着怎樣的心情用
晚餐,然後又走出餐廳的。
蘇白朵被霍少擎送回了家,霍少擎的聲音一直在她耳旁似的:“記得準時過來。”
她拿出鑰匙開門,門是開了,蘇白朵卻被周瑜堵在門外。
一副要把她活吞的樣子,指着樓下:“還要瞞我多久,白朵,你和霍少擎還有往來,難道你還沒有接受到教訓嗎。”
蘇白朵覺得很累,草前所未有的疲累,她說:“先讓我進去吧。”
周瑜最後瞪了一眼蘇白朵,將手中的報紙摺疊成紙飛機丟了出去,安穩的落在地上:“還愣着幹嘛,還不進來。”
“若不是包租婆興致勃勃的捧着報紙來和我嘮嗑,至今我還要被矇在鼓裡,霍少擎送你回來,上次你還說不想去找他,但是現在呢,你和他原來一直有聯繫。”周瑜很是氣憤,“我不是說你不可以和他有聯繫,我是你的好朋友,但是,你卻瞞着我,我都在想,你真的把我當朋友麼。”
“對不起,周瑜。”蘇白朵趕忙拉住周瑜,“我當然把你當朋友,只是,我也不好說我現在和他的狀況,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覺得沒有說什麼說的,你也知道,上次,我在江越年的花園裡傷了霍少擎,我愧疚着。”
聽到她這麼說,周瑜也不好說什麼了,只能提醒蘇白朵:“霍少擎那個人,太厲害,你和他在一起,只會受傷,尤其是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狐狸精席薇,還有一個厲害的媽,她們都會傷害你。”
“嗯,我會注意的,讓我好好想想,怎麼處理我和他的關係好了。”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和他這麼下去了,遲早是要改變的。
麗都,一記“啪”的響聲,在客廳裡。
席薇將手中的報紙往桌上一扔,如此大的聲響,也只是讓徐媽輕輕地擡起頭,隨機無視般的低迴頭做手頭上的事情。
徐媽冷淡的態度,讓席薇惱火:“剛回國就鬧騰出這種新聞,你們這些天天繞在少擎身邊的人難道就不會好好勸說一下嗎。”
即便席薇這麼說,徐媽也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說完了?”
什麼叫做
說完了?還嫌她說的不耐煩了?
席薇正要大發雷霆,只聽徐媽說:“與前妻的感情曝光,又不是桃色緋聞漫天飛,有什麼見不得人。既然少爺都沒有說什麼,席小姐到麗都來發火恐怕不太好吧。”
說完,徐媽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身走的時候時候又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對了,要是少爺和少夫人想複合,也正常,世界上這樣的例子多了去了,離婚是可以再復婚的,但是一心拆散別人的人,就算得到了婚姻也不見得長久。”
翌日,霍氏大樓裡,霍少擎按下接聽鍵,由於是擴音,霍氏前臺人員聲音傳來:“霍總,席小姐來了,說要見您。”
李臻原聽到後,不自禁的擡頭看了看正在對講的男人。
他沒有絲毫猶豫,便說:“讓她上來吧!”
“好的!”
“既然席小姐要過來,我規避一下,回隔壁。”李臻原指了指自己的辦公室,那席薇每次看他都不順眼,他也看她不怎麼舒心,彼此彼此。
“不準走,你走了我可不好應付她。”霍少擎說道。
李臻原心裡早已經淚流滿面,感情自己成了幌子。
走進來的席薇,果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依舊是經過他面前的時候白了他一眼。
“少擎。”聲音一出,李臻原差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席薇剛說幾個字,忽的,停下來,看着還在原地沒有離開的李臻原。
“你怎麼還在啊,沒看見我和你們總裁有話要說。”席薇沒好氣的說。
說得好像他故意要聽他們之間的談話一樣,李臻原不講話,擡頭看看霍少擎。
明明就是霍少擎不讓走,現在倒當起老好人,面不改色,李臻原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屈,看着席薇這樣說也不加以干預,表個態解釋一下。
霍少擎既然什麼都不說,那她走,省的讓某人嫌棄。
“霍總,我先出去了。”李臻原說道,自己救自己總可以吧。
才邁出兩步,身後傳來暗沉的嗓音:“我有讓你走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