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
古瑤的爲人雖然很霸道,但她喜歡跟李左做,因爲李左真的很強悍。
不過有一樣,那就是完事兒後他依然會回到自己的臥室。
似乎古瑤有個習慣,那就是一個人睡。
每次辦事兒的時候,李左都會下意識的往對面的門框子上看一眼,他發現個規律,只要他和古瑤在一起,那個上吊的小布人就會在門框子上轉圈兒。
很詭異,很不可思議。
他問過古瑤她女兒現在在什麼地方,古瑤告訴他,她有兩個孩子跟着前夫,給她做小布人的是她的第一個女兒,不過在十六歲的時候去世了,是死於車禍。
李左聽完就覺得心裡咯噔一下,這似乎不是個好兆頭。
他從小在農村長大,有些東西他一直相信。
從那兒以後,他和古瑤做的時候在也不敢去看那個上吊的小布人。
但是他知道,它……還在那兒轉圈兒。
李左每隔兩三天就看看張浪給他辦的那張卡,令他失望的是,卡里的錢雖然漲,但是漲的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日進斗金,和他做鴨子時的收入差不多,不過就是穩定。
按着規律計算,應該是一個星期一結賬。
即使這個星期古瑤不方便沒有做,她依然會給他打錢。
但也有讓李左無奈的時候,古瑤偶爾會加班,夜總會會來一些有頭有臉的客人。
她每次都陪着那些人喝酒喝到十一二點。
因爲太晚她一般不會回別墅,而是住在夜總會的私人包間。
但是古瑤每次喝完酒都很興奮,她就把李左叫到包間去做。
在包間裡古瑤每次都在上面,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她很快就會結束。
李左很多時候都沒完,她都抽搐好幾次了,完事兒了古瑤就下來躺在牀上睡覺。
李左可倒黴了。
下邊十分難受,他又不敢對古瑤用強。
從古瑤的包間出來,李左就來到一樓找做夜班的小姐,在她們身上發泄。
該出來的是出來了,可該給錢的沒給。
一些小姐顧忌他的身份不敢說什麼,可有一些小姐不管,她們是指着這個混飯吃的。
她們找張浪去說理,張浪是夜總會的管家,什麼爛事兒都管。
讓人做了不給錢,你總不能去找總經理,尤其他還是總經理的貼身保鏢。
一次兩次張浪也沒當回事兒,可有一次張浪急了。
那一晚李左接到張浪的電話,說古總有點喝多了,在四樓的房間等他。
李左當然知道古瑤是什麼意思,他想都沒想就來到夜總會古瑤的包間。
他進去的時候,已經看見古瑤躺在牀上汗水淋淋的。
不知道是因爲洗了澡沒擦淨,還是自己出的汗。
李左上了牀古瑤看了她一眼,她有點急不可耐。
但李左還沒有準備好。
在厲害的男人,總要有時間準備一下。
古瑤似乎很不滿意,伸手就把李左按在了下面。
這是她第一次有這樣的要求。
李左也很詫異,但是他沒敢拒絕,古瑤滿意後迷迷糊糊的睡了。
李左這是第一次有些恨古瑤。
他在漆黑的臥室裡陰冷冷的盯着古瑤白淨豐滿的身子。
他真想上去狠狠的揍她一頓,他是男人,而且當過兵。
現在,他成了一個女人胯下的玩物,古瑤,對他毫不尊重。
古瑤……李笑,有什麼區別。
但是他不敢,那是他的衣食父母,那是他的搖錢樹。
他從牀上下來想穿衣服,可忽然看見門上似乎有個上吊的小布人在轉圈兒。
李左一怔,它不是在古瑤的別墅嗎,怎麼跑這來了?
他看的不是太清楚,模模糊糊。
他回身打開臺燈在一看,門上,什麼都沒有。
難道自己眼花了?
他滿心狐疑的想着,古瑤似乎感到了亮光,不滿的“嗯”了一聲。
李左連忙又將檯燈關掉。
他下面硬的不行了,勉強把褲子穿上。
李左從樓上下來看了一下時間,是後半夜二點多,樓下幾乎沒有做夜班的小姐了。
要麼都回去睡覺,要麼跟客人走了。
他在一樓的酒吧轉了幾圈兒,看見一個女孩兒,穿着一件乳白色貂皮大衣在一樓的吧檯前晃悠。
李左一看就知道她是幹什麼的。
他走了過去說:“你好!”
女孩兒看了他一眼說:“認識嗎?”
李左:“原先不認識,不過現在認識了,怎麼稱呼?”
女孩兒:“李麗!”
李麗因爲跟張浪的特殊關係,在夜總會沒人敢欺負她,所以對一些有特殊*的人物她也沒留意。
她不認識李左,李左也不認識她。
李左:“這麼晚不回家?”
李麗冷笑了一下,她看得出李左不是什麼有錢人,並且她今晚也沒打算做生意。
她不回去是因爲害怕。
害怕漆黑的夜路,害怕出租車裡的司機,害怕張兮兮,害怕水生。
李左看李麗冷笑了一下沒搭理他,他不死心,在這裡,很少有小姐敢不給他面子。
李左開門見山的說:“怎麼樣李小姐,有沒有興趣到樓上休息一下。”
李麗看了李左一眼輕蔑的說:“跟你?”
李左陰冷的看着她說:“跟我。你怕我給不起錢?”
李麗:“五千塊,你有嗎?”
李左穿的很普通,他不象從前在女人緣需要靠外表攬生意,現在他只跟古瑤,穿什麼無所謂。
所以李麗懷疑他也很正常。
李左想都沒想從上衣兜裡拿出一個鱷魚皮的錢夾,裡面有幾張銀行卡和一沓百元大鈔,看樣子有五六千元。
錢夾是古瑤出國時給他帶回來的禮物,事後李左還特意到專賣店問過,值一萬多塊。
好錢夾揣在兜裡總不能空着,那樣掏出來也沒面子。
所有他特意從卡里取出一些現金放在裡面。
不過他幾乎沒花過。
因爲所有的支出,夜總會都給他報銷。
現在,他仍然沒打算拿它消費。
拿出來,只不過是想給李麗看看。
李麗本不想接客,因爲最近一段時間她不在狀態,根本無法滿足客人。
這次她有點心活,一是看見了李左真的有錢,二是李左的穿着不象是什麼有地位的人,所以李麗想即使滿足不了他,他也得給錢。
而且,不敢在這裡鬧事兒和找她麻煩。
李麗跟在李左的後面來到309包間。
這是張浪特意給李左安排的住處。
古瑤不需要他的時候,李左就可以暫時住在包房裡,古瑤需要他的時候,晚上可以隨叫隨到。
這也是張浪的厲害之處,一切他都安排的十分周到,無可挑剔。
李左把李麗讓進自己的包間,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牀上。
兩個人都脫得精光,現在,李麗不是古瑤,她是爲他服務的。
他沒有絲毫客氣,直接騎在了李麗的身上。
李麗也希望自己興奮,希望自己儘快進入狀態,可怎麼都不行。
每當那時候她都會想起張兮兮。
那晚,衛輝強姦了她。
她痛苦、害怕、無助,第一次,對女孩兒來說多麼重要李麗非常清楚,她也有過第一次,但是她的第一次是她願意的,可張兮兮呢?
是她害了她。
還有水生,此刻會不會就站在牀邊看着別人摧殘她?
她下面還是幹如沙漠,李左一邊做一邊皺眉。
他和她都很吃力。
李左似乎還好點,李麗卻吃不消了。
她讓李左停下,她受不了了。
李左冷哼了一聲根本沒搭理她。
李左讓古瑤弄的*正旺,而且,他現在有些怨恨女人。
似乎是跟古瑤在一起後纔有的這種感覺。
李麗越是讓他停下,他越興奮,到後來李麗甚至痛苦的喊叫,可李左依然沒有停。
她把李麗死死的壓在牀上,李麗想掙扎,可兩隻手讓李左猶如鐵鉗一樣的夾住。
終於李左非常滿意的從她身上下來。
李麗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她覺得很委屈,下面疼的很厲害。
她勉強坐起來看了看,牀單上都是血,應該是受傷了。
她瞪着李左說:“算你狠!給錢。”
李左看了她一眼冷笑着說:“你不知道我是誰?”
李麗一邊穿衣服一邊說:“我管你是誰,快點給錢,我要回家了。”
李左:“錢我有……不過不會給你。”
李麗皺着眉盯着他的眼睛,她看得出,李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她現在不是李左的對手,以李左的身手能把她撕碎。
她做這一行也有一段日子了,知道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如果鬧翻了,吃虧的只能是她。
而且張浪告訴過她,一旦發生什麼事兒最關鍵的就是脫身,其他的他會想辦法處理。
李麗怨毒的看着李左,下面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疼讓她直冒冷汗。
李麗:“敢留個名字嗎?”
李左冷笑了一下,他還真沒拿一個小姐當回事兒
“李左!”
李麗陰冷的說:“我記住你了。”
說完她一步一步艱難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