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楓哥哥,我跟你說,每次想到和江諾生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我就一肚子火。”
那天,白池難得主動和他打招呼,沒想到他聽完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抱歉、抱歉,只是沒想到你的名字居然叫、叫白癡,真是太奇葩了。哈哈哈。”
‘白癡’白池聽後火冒三丈,但是看在顏夕的面子上,壓下火氣耐着性子糾正他說:“白癡,不對,白池,池水的池。”
“嗯。”江諾生認真的點點頭,伸出手,禮貌的說:“白池(chi),你好。”
“你白癡,你才白癡,就你白癡,你全家都白癡。”白池立馬炸毛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白池說完這一句就見他臉色不好,心裡嘀咕是不是自己說的過分了,沒想到下一刻卻聽到他開口。
“不好意思,我全家就我一個人。”說着他居然還摟住身旁的顏夕,“不過這位,即將成爲我家的人。怎麼,你的意思是在說她白癡嗎?”
白池詞窮了,不禁一股凌亂涌上心頭。
想到當時的感覺,白池立馬搖頭趕走那些畫面,恥辱啊,這人太壞了。
擡頭看向蕭若楓,卻見他一臉憂鬱的望着前方發呆,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哎,又來一個無視我說話的人。不過,這樣子的他,倒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到底是因爲什麼事讓他露出這種表情呢?
算了,還是不要想了,傷腦子。
不過,如此機會白池自然是欣賞的(花癡的)看着他,嗯,就是帥。
“白叔,我要接手夢氏,你儘快幫我安排。”
此時顏夕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冷漠、孤傲的氣場,白忝自然感受到了,吃驚過後只默默回答一句:“好,我會盡快準備。”
沉默片刻。
“關於15年前S企業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忝咋一聽、訝異的看了她一眼,卻見她神色淡然。
“它,在那時也算得上是有名的大企業,不僅在市場上有着很高的競爭力,而且也是我們集團的強敵之一。後來,在一次競標期間,它的負責人江啓東因醉酒駕駛,出車禍而死。之後,各董事內訌導致企業虧空,即將倒閉之時我們公司出資收購了它。”
“怎麼了,突然問起這個?”
顏夕望着桌上的照片。
“沒什麼,無意間聽起,隨口問問。”
“現在公司有什麼情況?”
提及公司,白忝面露擔憂的說:“自從你父親去世的消息公佈以後,勝天的動作就越發頻繁,你也知道它一直和我們集團作對,想必自然不會放過利用這次機會。還有,公司裡的那幾個老傢伙也開始有了小動作,情況對我們來說有些不利。除此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顏夕用手指敲了敲身旁的桌子,“看來,我們要早做準備了。未防他們偷偷收購其他股東手中零散的股份,我們必須先下手爲強。”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現在我們出面的話難免有人會有所顧忌。”
“誰說由我們自己出面了。”
“你的意思是,找人替我們出面。”白忝想了想說:“這點我也想過,只是這人選方面有些麻煩。”
“說說看。”
“一般的公司實力不夠,跟我們合作的幾個企業,雖有實力,但是其高層私下和那些人的關係也不一般。而近幾年興起的S·M集團,它的總裁極爲神秘,鮮少有人見過他,之前我還特意派人去查過,可是卻沒有什麼結果。不過據說,他和勝天的沈天隆關係不錯,自然也不會考慮。那現在只剩下、萬豐。”白忝停頓一下,繼續說:“但是,司馬御這個人脾氣古怪、陰晴不定,在商場上從來都是喜歡特立獨行,十分難相處。這樣的事,他不一定會插手。”
“沒試過怎麼知道。再說,我們不是正好有一個機會嗎。下個月,日本的商業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