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邪惡一笑,吐了一口血水。
起不來,索性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望着被圍觀者們擋住的天空。
“誰不放過誰,還說不定,何必言之過早?!”
“你!”
包董一指戳在空氣中,帶着十足的憤慨,又要衝上去。
………………………
若溪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
…………………
“我的裙角髒了……”
鬆開包董的手,冰冷的轉身,撥開人羣,朝外走去。
心很冷、很冷。
分明是夏季,卻感覺四周都是陰冷陰冷的。
所有的目光都那麼的不友善,帶着各種深沉的含義。
若溪雙手環抱住自己,想要給自己一點溫暖。
這麼多年來,她始終沒有找到來自外界的溫暖,這種方式,也許是唯一可以讓自己感受到溫暖的吧?
包董看着若溪的背影,推開人羣,緊追上去。
“白若溪!白若溪!”
連喚兩聲,若溪依舊像是沒聽到一般。
木偶人一般朝前走去。
衆人譁然,有人拉起司徒南,“需要送你去醫院嗎?”
“不需要,他也不見得好過到哪裡去!”
司徒南陰邪的笑着,嘴角彎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該死的!
腳踝處傳來陣陣疼痛!
包董忍不住停下腳步,想要彎腰去查看受傷的腳踝。
該死的司徒南,看來是練過兩下子,居然當場沒有感覺到痛,這下怎麼會陣陣撕裂的痛。
可是,白若溪那該死的女人,怎麼還不停下來?
“白若溪,你給我站住!!”
包董咬着牙,冷汗津津。
若溪的身子微微一抖,轉身,看了一眼包董。
他總是那麼倨傲,當她是他的奴,說什麼都讓她聽。
現在依舊,連多追她兩步,都不願意。
嘿嘿!
這應該就是替身的悲哀吧?
算了,既然註定要成爲別人的替身,得不到真正的愛情,何必諸多計較?
若溪轉身,一步一步朝着包董走去。
眼中不帶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