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什麼樣的人,都會有不爲人知的一面,就像司徒南。
那麼暴躁兇殘,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天真的一面。
“喂,曲情,你這樣跳來跳去的不累嗎?”
司徒南跟在猴子一般的曲情身後,走了長長的一段,也不見有什麼驚喜,不免有些睏乏。
伸手,很隨意的抓住若溪的手,那種感覺讓若溪錯以爲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一般。
曲情的步子微微一滯,聲音不自覺的低沉了幾分。
“不累啊……”
“靠,你不累,本少爺我眼睛都累了,拜託你讓那些死傢伙趕緊的給我滾出來,本少爺今天帶老婆來公證,他們倒好,一個二個的不知道死哪裡風流快活去了,要是讓本少爺……”
“成了,別在那裡和尚唸經了,喏,他們可都是犧牲了色相,特意來參加你的婚禮的!”
婚禮?
若溪詫異的順着曲情的手指看過去。
前方站着一排奇裝異服的男男女女,個個打扮得人模狗樣的,連站都站不穩的感覺。
這就是司徒南說的,結婚?
這也太小孩子過家家了吧?
若溪的眼睛越睜越大,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聲名赫赫的天宇集團少東的婚禮?
“怎麼樣?他們的打扮夠新潮,夠靚麗吧?”
曲情誇張的拍了一下手,呈大字型橫在小巷中間,笑得一臉壞水。
“不錯不錯!”
司徒南開心得像個孩童一般,這讓若溪感覺到一種從頭到腳,從腳到頭的羞辱。
她猛地掙開司徒南的手,惡狠狠的瞪着他。
“司徒南,你以爲有錢,就可以這樣侮辱我了嗎?”
“什麼侮辱你啊?你腦子進水了吧?我司徒南,可是真心誠意的要把你轉正,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我告訴你,這些可都是……”
啪!
若溪狠狠的甩了司徒南一巴掌,轉身衝出去。
淚水順着臉頰不停的往下流,她爲自己剛纔的動心而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