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各位每天準時早上十點半過來看最新的更新,其它時間不要再進來了,切記切記。)花氏集團的安保部不同於普通公司的安保部門。雖然名譽上隸屬於花氏。但其實無論是預算還是獎金,都遠遠高於花氏集團的其他部門,這是一個有三百多人的團隊,而且裝備精良,人才輩出,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私人武裝。
花市街屬於純私人領地。雖然是一條商業街,但其本質就像花榮的私人住宅地一樣,這裡由花榮主導一切,就像黃炎街由黃律川主導一切一樣。
要想主導一切,自然就得有控制一切的能力,不然一切都是空話。花榮要想控制這麼一條繁華的街道,有事的時候還不讓警察輕易介入。那當然得有龐大的安保力量,不然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安保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而統領着整個安保力量的刀鐸,在花氏街的舉足輕重,也不難想像得出。
安保部既然隸屬於花氏集團,安保部的高層自然也還是得在花氏大廈的總部上班。
花氏大樓門口有八個保安,有和機場一樣的安檢設備,通過安檢進入大堂,五座電梯有兩座旁邊守着保安,其中一部電梯長期鎖住,那是花榮的專用電梯,要去見花榮的人,就得通過那部電梯,也只有得到花榮貼身保鏢的允許,保安纔會啓動那部電梯。
整個花氏集團戒備森嚴。其安保質量不比總統府差。
東方少涵通過安檢口進入總部大堂,乘第三部高管傳用電梯來到了位於大廈三樓和四樓的保安部。
保安部的辦公室樓層這麼低,當然也是有講究的,因爲花氏街一但有事,保安部的人要迅速出去,如果樓層太高,那出動效率就會降低。而事實上一樓和二樓的人也全都是保安,只是他們級別較低,不需要到三樓和四樓的辦公區去上班而已。
東方少涵走出電梯,卻不知道往哪個辦公室而去,他雖然是花榮欽點的安保副總監,但他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新人,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還好,那天在派對上認識的一個女職員把他給認出來了,那是一個皮膚有些黑的混血女孩,她看東方少涵的眼光有些熱烈,“嗨,湯姆,你來這裡幹什麼?”
東方少涵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點頭微笑:“我是來這裡上任的,我剛剛被任命爲這裡一副總監。”
那女孩的眼睛更亮了:“哇哦,那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
“沒想到安保部也有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東方少涵笑着誇她。
“安保部雖然大多數的職員都是男人,但這麼大的部門,也是需要文職人員的,而大多數的文職人員都是女的,也算是調劑一下男女平衡,不讓男人們工作時太無聊。”那女孩笑着說。
“我想問一下,副總監的辦公室在哪裡?”東方少涵笑着說。
“我們這裡從來沒有設過副總監一職,總監的下面就是隊長,一共有二十幾個隊長,因爲人太多,所以隊長也沒有專門的辦公室,只是在這辦公區裡有一個席位辦公而已。”那女孩說。
“那我應該坐哪裡呢?”東方少涵問。
“這個要問總監,請跟我來。”那女孩子說。
“你叫什麼名字?”東方少涵覺得這女孩對他挺和善的,就隨口問道。
“我叫朱莉,花氏的員工,都有一箇中文名字。”女孩笑着說。
說話間已經來到總監辦公室,刀鐸倒是來得很早,已經端坐着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看文件了。
他擡頭看了看東方少涵,好像沒看見一樣,又低下頭繼續做事情。
那女孩把東方少涵帶到以後,自己也去做事了。
東方少涵知道刀鐸這是要故意讓他尷尬,他也不急不惱,刀鐸的這種態度很正常,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刀哥,我今天來上班,我知道你不想理我,但榮哥既然讓我來了,那你怎麼也得給我安排事做,不然我沒辦法向榮哥交待。”東方少涵說。
“你又拿榮哥來壓我?”刀鐸冷冷地說。
東方少澤聳了聳肩,“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我確實是榮哥讓我來的,現在我是你手下,我得聽你的話,事實上我也不想得罪你,更不可能搬出榮哥來壓你,你可是榮哥的兄弟,我只是一個新人,又有什麼資格拿榮哥來壓你。”
刀鐸的臉色這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外面左邊區靠窗有一個辦公位,你坐那裡好了。”刀鐸說。
“謝謝刀哥,我有沒有辦公位那倒也無所謂,主要是我得做事,我不能白拿公司的薪水。”東方少涵說。
刀鐸看着東方少涵,似乎是在考慮什麼,然後就有了主意,“你去巡邏吧,今天是四隊的人在進行日常巡邏,你加入他們吧。”
東方少涵當然知道這是刀鐸在整他,他好歹也是花榮欽點的副總監,現在刀鐸卻要讓他去巡邏,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爲難他,巡邏那都是下面低層的保安乾的活,怎麼可能輪得到他一個副總監來做?
“我知道了刀哥,我現在就去。”東方少涵站起來就走。
刀鐸有些愕然,他以爲東方少涵會反抗,可沒想到東方少涵卻是一點抗議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按他說的話去辦了。
東方少涵又不傻,他知道這個時候和刀鐸發生衝突,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不管他怎麼反抗,刀鐸都不會讓他佔到便宜,而且可能會遭到刀鐸更猛烈的打擊,既然反抗無用,那還不如暫時先忍一下,反正他來的目的又不是要和刀鐸鬥法,而是要顛覆整個花氏。
在花氏街巡邏,其實很簡單,就是坐在專用的巡邏車上在花氏街的範圍到處溜達,花氏街警察不能隨便進入,於是他們就承擔起了巡警的責任,負責整個花氏街正常運行。
東方少涵也很難理解這種遊離於國家法制系統之外的管理方式,但這種事就是真實地發生,馬拉就是真實地存在着兩個獨立王國,一個是黃炎街,一個就是花氏街,這樣的管理形式到底有什麼樣的歷史,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局面,東方少涵不得而知,但他知道的是,要進行這樣把警察排除在外的管理方式,那需要雄厚的財力,一方面要得到當局的允許,另一方面還是有足夠安保力量取代警察而讓這條街正常運轉。
花榮在一畝三分地上,像一個混世魔王一樣的存在,這裡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自然是非常喜歡這樣的方式的,所以他不惜花大量的金錢投入於安保之中,來維持他在這裡的控制地位。
東方少涵和那些下面的人一起巡邏,那些人倒也不排斥他,因爲他們都聽說了湯姆是和刀鐸打成平手的人,這些保安自然是崇尚武力的,在他們眼裡,刀鐸那是很厲害的,能和刀鐸打成平手的,自然不是庸輩。
東方少涵其實很嫌棄湯姆這個難聽名字,於是他告訴下面的人,他也有中文名,他的中文名叫歐陽涵,歐陽若叫東方若,他也用了歐陽若的姓,索性叫東方涵,兩人互相用對方的姓,這倒也很有意思。
“涵哥,你既然都是副總監了,怎麼還會來和我們一起巡邏呢,這是我們這些兄弟乾的活,你不應該來的。”下面的兄弟試探着問。
“是我自己喜歡來的,我是新人,對安保部的工作沒什麼經驗,先來學習一下再說。”東方少涵說。
“讓你跟着我們……呀,不說話了,吉藍小姐來了。”那保安忽然就閉了嘴。
東方少涵擡眼看去,看到一輛黃色的豪華跑車慢慢地駛了過來,敞篷開着,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駕車的人正是三姨太吉藍。
“她很可怕嗎?”東方少涵問。
“你別看她漂亮,其實她狠着呢,如果發現誰的工作稍有懈怠,那就會遭到她的責罵,這個娘們最愛管閒事了,公司各部門的閒事她都喜歡插上一手,經常和刀鐸對着幹。”那保安說。
東方少涵心想這個吉藍果然和刀鐸不對眼,這倒也好,兩人不對眼纔對,自己纔有機會興風作浪。
“嗨,湯姆,終於找到你了,上車吧。”吉藍已經看到了東方少涵。
“吉藍小姐是來找我的?”東方少涵也有些驚訝,旁邊的保安則是一臉的羨慕,要知道吉藍可是一個眼光高得走路只看天的人,那是花榮身邊的大紅人,花氏普通職員很難和她說上話的,現在她竟然專程來東方少涵那些人當然羨慕。
“是啊,我就是來找你的,快上車。”吉藍說。
“可是我正在工作呢,我要巡邏,這是總監交給我的工作。”東方少涵說。
“你管刀鐸那個糊塗蛋幹什麼,你這樣的人才,怎麼能來巡街呢,快上車吧,我有事要和你談。”吉藍說。
東方少涵對身邊的保安笑着說:“一會如果刀哥問起,你就說我隨吉藍小姐去辦一點公事,等事情辦完了,我就回來繼續巡街。”
那保安當然只有點頭,吉藍要帶人走,就算是刀鐸在場,也不一定攔得住。
東方少涵打開車門,上了吉藍的車。
“你這麼老實,刀鐸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喜藍一邊開車,一邊笑着對東方少涵說。
東方少涵笑了笑,“我是他的手下,我當然得聽他的話了。”
“你不是他的手下,你是榮哥的手下,這一點你需要搞清楚。”吉藍說。
東方少涵能聽得出吉藍話裡的意思,他只是裝着不知道而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他其實心裡在想,我不是誰的手下,我是東方家的大少爺,不過是暫時落難至此而已。
“你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說說你的故事?”吉藍問。
“我是從華夏來的,家裡打理一個小公司,勉強算是有錢人吧,至少溫飽沒問題。”東方少涵笑着說。
“恐怕不是隻是小生意那麼簡單吧,你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是見過世面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小商人家庭出生。”吉藍說。
“吉藍小姐謬讚了,我就一小混混,哪裡來的氣度。”東方少涵說。
“小混混我見多了,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有氣質的,你肯定不是普通人,不過你既然不願意說你的事,那也就算了,以後慢慢了解吧。咱們先說今天的事,今天我找你,有兩件事,一件是公事,一件是私事。”吉藍說。
東方少涵一聽她說私事,就有些緊張起來,心想不會像歐陽若說的那樣,她會要求和她做那種事吧?
“先說公事吧,你也知道榮哥和黃律川一直有深仇,黃律川一直污衊榮哥殺了他的妻兒,一直想置榮哥於死地,也曾經多次派人刺殺榮哥沒有成功,榮哥也想給他點教訓,現在刀鐸提出建議,讓你也去刺殺黃律川,但榮哥沒有馬上答應,她讓我先問問你的意見。”吉藍說。
東方少涵心裡暗笑,這些步驟其實都在他們的計劃之中,他和黃律川都知道花榮不可能那麼容易就相信他,必然會各種試探,這都在預料之中,一點也不奇怪。
“我恨姓黃的那混蛋入骨,我當然希望能殺了他,而且我也試過,可是要刺殺他太難了,但我可以試一下,大不了就死唄。”東方少涵說。
“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也不會輕易就讓你死的,我們會找到合適的機會才讓你動手,不會讓你輕易試險。”吉藍說。
“說來不怕吉藍小姐笑話,我雖然有一身搏擊的功夫,但對於現代武器我是一點也不通的,搏擊這種本事,打架起鬨還可以,但是要殺人,那還是差得遠,很難辦到。”東方少涵說。
“你不會使槍?”吉藍問。
“從來沒摸過那玩意兒,完全不會。”東方少涵說。
“這沒關係,我可以教你。”吉藍說。
東方少涵有些驚訝,“吉藍小姐竟然會使槍?”
吉藍笑了笑,“你以爲當榮哥的女人那麼容易嗎,我經常陪她出入各種場合,當然得有一定的防身本領,我以前也不會使槍的,後來榮哥找了一個高手訓練了我些時間,我就會了,我現在槍打得還不錯,如果和高手對抗那肯定不行,但要教你這樣完全不會的,那還是綽綽有餘。”
東方少涵心想,這女的還真是不簡單,她竟然還會打槍,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再加上會打槍,那真是危險人物了。
“怎麼,你不願意我教你?”吉藍問。
“沒有,我非常榮幸,那就麻煩吉藍小姐了,那我們去哪裡練槍呢?”東方少涵問。
“不急,練槍那是公事,你先陪我去玩吧,榮哥去越南了,沒人陪我玩,他說如果我悶,那就讓你陪着我玩兒。”吉藍笑得很風情。
東方少涵又有些緊張起來,這是他最怕面對的問題。這會讓他非常的爲難,弄不好那是要丟命的。
“你好像很緊張?你很怕跟我玩嗎?”吉藍挑釁地笑道。
“沒有,只是我要工作,我如果在工作時間陪吉藍小姐去玩,會惹禍上身。”東方少涵說。
“惹禍?惹什麼禍?你是說怕別人說閒話嗎?”吉藍說。
“我正是這個意思,我自己倒無所謂,我只是擔心怕影響到吉藍小姐。”東方少涵說。
“這你放心,在花市街,你只需要畏懼榮哥一個人,其他的那些人,你可以當他們是透明的,你要是看不順眼,你可以收拾他們,我來當你的後臺。”吉藍說。
東方少涵又笑了笑,“那倒是不必,只要他們不收拾我,我就燒高香了,哪裡還敢去收拾他們?”
“你本身就不是一個軟弱的人,爲什麼要裝得好像很怕事的樣子呢?”吉藍問。
東方少涵嘆了口氣,“吉藍小姐不是我,自然無法明白我的處境,人在屋檐下,還是得低頭的,有些時候,有個性只會死得太快,我不想死得那麼快。”
吉藍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跑車駛出了花市街,東方少涵再次有些緊張起來,一但脫離了花市街,那就是脫離了花榮的控制範圍,按道理是要帶保鏢的,但後面卻是一個保鏢都沒有,這樣實在是太危險了,如果要是吉藍有什麼事,那他恐怕得負起所有的責任。
“吉藍小姐,我覺得應該帶幾個保鏢出來的,現在已經出了花市街的範圍了。”東方少涵提醒道。
“那些保鏢整天的跟着我,煩都煩死了,我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就不要讓他們再跟着我了,煩人得很。”吉藍滿不在乎地說。
“可是這樣很危險啊,萬一要是遇上什麼狀況,保鏢不能及時趕到保護你,那可怎麼辦?”東方少涵說。
吉藍笑得花兒一樣:“不是有你保護我嗎,有你這麼一個大帥哥保護我,我還怕什麼?難道你不願意保護我?”
“那倒不是,我只是擔心我的能力有限,保護不了吉藍小姐。”東方少涵惶恐地說。
“你不用擔心,我沒事,不只是你很惜命,我自己也很惜命的,我也不會輕易讓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我說沒事就沒事。”吉藍笑着說。
說話間車駛向了馬拉城邊駛去,東方少涵對馬拉完全不熟悉,所以也不知道吉藍到底要把他帶到哪裡去,反正都這樣了,也只有靜觀其變。
車子左繞右轉之後,進入了一個地下停車場,把車停下之後,兩個黑人保安走了過來。
“小姐你好,見到你很高興。”那黑人保安用英語說。
看這情形,吉藍應該是經常出入這裡的,和這些保安還很熟悉的樣子。
“快要開賽了嗎?”吉藍問。
“還沒有,不過快了,這位先生有出場卡嗎?”那黑人保安問。
“他是我的司機,還沒有申請入場卡,我先帶他去見見世面。”吉藍說。
“吉藍小姐,你也知道我們的規距……”
“我當然是知道你們規距的,可是我必須得帶一個人在身邊,如果沒有他保護我,出了什麼事,你們能負得起責任嗎?”吉藍有些不悅。
“那好吧,小姐這邊請。”黑人保安說。
一邊的東方少涵聽得有些迷糊,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搞什麼,這裡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停車場,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是吉藍卻在問什麼時候開賽,難道這停車場裡也能進行賽車?這地兒太小,貌似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賽車,那會是什麼樣的比賽呢?
吉藍並沒有過多解釋,示意東方少涵跟着她走。
保安領着吉藍和東方少涵並沒有走向電梯,而是走向了旁邊停着的一輛悍馬車,東方少涵本來以爲這是要上車,可沒想到那悍馬車見他們過來,卻開走了,這下東方少涵更是搞不清狀況了。
這時那兩個黑人保安走了上去,合力拉着那地板上的一個提手用力一拉,那地板竟然奇蹟般地露出一個口來,原來那是一個地下通道的入口。
吉藍在前面帶路,東方少涵跟着她下了那通道。
下了通道以後,發現地下停車場的下面竟然還有一層,這裡和上面的那一層完全一樣寬,巨大的燈泡把這個負二層照得亮如白晝,通風設備也非常好,沒有一點憋悶的感覺。
中間是一個臺子,很大的臺子,然後四周就是座位,很高檔的紅色座位,上面坐了很多的人,不遠處有一個很大屏幕,上面是一些不斷變化的數字。
東方少涵看明白了,這裡是一個地下拳擊館,吉藍她們說的開賽,應該就是地下拳擊賽,地下拳擊的基本功能,當然就是爲了讓人們下注賭博。
“原來吉藍小姐還喜歡玩這個?你喜歡比較暴力的東西嗎?”東方少涵問道。
“還行吧,可以觀看比賽,還可以順便賭兩把,確實很好玩的,馬拉好玩的東西太少了,這裡算是好玩的了,如果身邊有你這樣的帥哥陪着,那就會更加好玩。”吉藍說。
“這裡的拳擊規距和國際上通用的規則一樣嗎?”東方少涵問。
吉藍搖頭,“完全不一樣,這裡的選手一共打三節,每一節開始前下注,整場比賽打完後結算,其實看比賽是其次,更多的人主要還是來賭錢的。”
“這樣的比賽,其實很容易被操縱的。”東方少涵說。估扔餘圾。
“我知道,但我無所謂,我只是來玩的,輸贏對我來說反而不重要,我在這裡認識了很多朋友,這就是我最大的收穫。”吉藍說。
在觀衆們熱烈的呼叫聲中,比賽開始。
“今天既然帶你來玩,那不如你來下注好不好?你認爲白褲子會贏還是紅褲子會贏?”吉藍問。
“這個我真是不知道,我的建議是,第一局咱們觀望如何,先看看他們的實力。第二局我們再開始下注。”東方少涵說。
“好啊,既然說好了聽你的,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吉藍嫵媚地笑道。
東方少涵笑了笑,他不敢有任何的迴應。
第一節比賽結束,紅褲子贏。他們沒有必要記住那兩個參賽選手的名字,就以紅褲子和白褲子來記了。
“我們怎麼下注?”吉藍問東方少涵。
“我認爲白褲子的實力明顯比紅褲子要強,我覺得這是一個局,莊家就是要讓這這些人認爲紅褲子更強,這是一個假象,他們是有意讓白褲子不發力,但我認爲白褲子會贏,我們買白褲子贏吧。”東方少涵說。
“好,聽你的,下注十萬美金。”吉藍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叫過性感的服務員。
十萬美金對於普通大衆來說,那不是小數目了,但對於東方少涵來說,這不是一個會讓他驚訝的數字,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個小數字,根本不足爲奇。
吉藍緊挨着東方少涵坐下,她身上傳來優雅好聞的香水味。
可是第二節的結果還是白褲子贏了。吉藍的錢輸掉了。
“沒關係,反正都是來玩的,輸了就輸了。”吉藍安慰東方少涵說。
“我也認爲沒關係,這一次咱們下五十萬美金。”東方少涵微笑着說。
“嗯?爲什麼忽然加倍下注?十萬美金你嫌棄太少了?”吉藍笑着問。
“我又觀察了一下,我還是認爲白褲子在保存實力,既然每場比賽只打三局,那麼莊家肯定會在第三局讓那個白褲子把實力展示出來,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爲紅褲子的實力白褲子強,估計大多數下注的人都會繼續跟紅褲子,這時如果白褲子突然翻盤,那莊家就會贏很多了。所以我認爲第三局白褲子一定會贏,所以我們要加碼下注。”東方少涵說。
“好,不管輸贏我都聽你的,要玩就要玩得盡興,那就五十萬美金。”吉藍笑着說。
雖然吉藍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東方少涵知道,凡是賭的人,那都是想贏的,沒有誰會賤到只想輸錢不想贏錢,所以他還是希望自己判斷能夠對,如果能幫吉藍贏點錢,那肯定會讓她更加高興,只要她高興了,那就會在花榮面前替自己說好話。
“如果輸了,你不會怪我吧?”東方少涵笑着問。
“會哦,如果輸了,你要賠給我。”吉藍笑道。
“你不會讓我賠的,你是老闆,我是打工的,你的錢比我的多,當然不會讓我賠這些小錢。”東方少涵說。
“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不要你賠了,你不用緊張。”吉藍說。
事實上臺上的局面已經開始發生變化,原本一直處於劣勢的白褲子,慢慢開始變得更有攻擊性起來,一改之前的被動防守,變得更加積極主動起來,在比賽快要結束的時候,更是大聲怒吼幾聲,將紅褲子直接擊倒在臺上!
現場有人開始謾罵起來,本來不行的白褲子,卻忽然變得勇猛無比,這實在讓他們很是意外,都有被耍了的感覺。
但謾罵出氣可以,該輸的錢已經輸出去了,再罵也無濟於事。
這一下子贏了五十萬美金,除去之前輸的十萬,還淨剩四十萬美金,這下吉藍可高興了。
“哎呀,沒想到你這麼會賭,以後我去哪玩都得帶上你了,這贏回來的四十萬,我分一半給你吧?”吉藍說。
東方少涵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是你下的注,風險是你在承擔,哪能贏了還分給我的,真的不用,你玩得開心就好。”
“呵呵,還有不喜歡錢的,那好,你不要就算了,那我請你喝酒吧?”吉藍說。
東方少涵本來想拒絕,但他轉念一想,他就算是拒絕,吉藍肯定也會強行拉他去玩,那不如索性答應了算了。
“好吧,如果能叫我老婆那就最好了。”東方少涵說。
“不,今天就咱們兩人玩兒,不帶你老婆。”吉藍笑着說。
回到停車場,吉藍將鑰匙扔給東方少涵,“你來開車吧,聽說你開車很不錯哦,這一會很多人都要回去,經常會堵在出口,最好快一些離開這裡。”
東方少涵接過鑰匙,“要快一些那倒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開快了會讓人有些不舒服的。”
“我沒事,你大膽開。”吉藍說。
吉藍應該是沒想到東方少涵能在這麼小的空間裡將車開得這麼快,幾次差點撞上其他正要出去的車輛,但最後都沒有撞上,有驚無險地回到了花市街。
回到花市街的東方少涵又繼續去巡街,吉藍則是回去休息了,她們約好晚上再見。
花市街最大的酒吧也是起的華語名字,叫‘花市酒廊’。
吉藍明顯是這裡的常客,走進酒吧的時候,經理親自接待了她,酒廊外面就站了幾個穿西服的保鏢,再也沒有客人可以進來了。
“這是我們的二人世界,我不喜歡別人打擾,剛纔在拳館太吵了,現在我想安靜一下,沒問題吧?如果你想要熱鬧一些,那我可以放其他的客人進來。”吉藍說。
“那倒不用,你高興就好,我無所謂的。”東方少涵說。
“你喜歡喝什麼樣的酒?”吉藍問。
“都行,不過不要太烈,我擔心我會喝醉,我明天還得上班。”東方少涵說。
吉藍的眉頭皺了起來,“你又不是普通的員工,你是我和榮哥都認可的高級職員,你不用總是把上班掛在嘴上,你陪我一起玩,本身就是在工作,你這樣總是提起明天上班的事,讓我覺得很掃興。”吉藍說。
“那好吧,我不提就是了。”東方少涵只能說道。
這時酒廊外面又來了一個人,但卻被保鏢給攔住了,東方少涵一看來的人,心裡更加忐忑,來的人竟然是歐陽若。
“讓她進來,她是我請來的朋友。”吉藍大聲說。
歐陽若走了進來,看到東方少涵也在,並沒有露出不快,只是笑着向吉藍打招呼:“吉藍小姐你好。”
“快快請坐,不用那麼客氣,我叫我吉藍就好,我也是年輕人,以後咱們可以做朋友的。”吉藍說。
“謝謝吉藍小姐看得起我們。”歐陽若說。
“我一直都想請你們喝酒,只是你老公說他更喜歡和我在一起玩,不想帶你玩,要不是我悄悄通知你,他還不讓我叫你來呢。”吉藍說。
東方少涵想解釋,但想想算了,明明自己之前就說過想讓歐陽若一起來的,是吉藍不讓,現在她故意這樣說,分明是想調撥兩人的關係,如果自己解釋了,那就有可能和吉藍起衝突,還是先忍忍,回頭再向歐陽若解釋好了。
“少涵肯定怕我會誤會,所以纔不讓我來的,吉藍小姐是榮哥的夫人,是我們的老闆,其實我根本不會誤會,只有心思不良的人,纔會誤會的,少涵你太小氣了,竟然會擔心我誤會,我是那樣的人嗎?”歐陽若笑着說。
吉藍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你們兩口子還真是很默契啊,我以爲你會吃醋大發雷霆呢,沒想到你卻淡定如此,看來要想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佩服佩服。”
“我和她多年的夫妻了,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對方心裡都很清楚,當然不會因爲吉藍小姐的一個玩笑就會有所誤會。”東方少涵也笑着說。
他這樣說,當然是有意淡化整件事情,把這件事解讀爲吉藍是在開玩笑,而不是有意調撥他們夫妻的關係,這樣氣氛也就不會那麼緊張了。
“看來你們夫妻真是厲害,那天當着我們的面調撥刀鐸和榮哥的關係,但卻又做得好像在就事論事一樣,現在我調撥你們,你們卻又不爲所動,這樣的一對夫妻組合,那真是太可怕了。”吉藍說。
“吉藍小姐說笑了,我們就是普通人,只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對對方更有信心而已。”歐陽若笑着說。
“所以我認爲你們肯定是有故事的人,我一直想聽你們的故事,可是你們誰也不肯說給我聽,真是遺憾。”吉藍說。
“其實我們也沒什麼故事,我們就是普通的夫妻。”歐陽若說。
“呵呵,榮哥很忙,沒有時間去調查很多的事情,但我很閒啊,我就有時間去查很多的事,聽說華夏江寧也有姓歐陽的,其中的二小姐叫歐陽若,兩們都是在華夏混的人,不知道聽說過這個名字沒有?”吉藍說。
這一下歐陽若和東方少涵真是大吃一驚,他們沒想到吉藍竟然會知道他們的身份,而且還能裝得若無其事一般。
她到底有什麼目的?爲什麼不在花榮面前揭穿他們,卻私下約他們出來把這件事說出來?
“那這就很清楚了,花榮在和r國做一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