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黎糾結地坐在醫務室的牀上,半個小時後大叔纔再次出現。
“走吧,帶你回去。”穆清遠冷冷地把七天的假條放在她身邊,心裡暗自苦笑。
他取消了一個價值幾百萬的經理會議,換來的,就是這張她的七天假條。
蘇莫黎小心翼翼地把假條摺好放進書包裡,然後狡黠地一笑,上前環住大叔的胳膊,“我們走吧!”
穆清遠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輕輕拉開她纏着他的胳膊,“我去取車。”
她心下一陣冰涼,開始漸漸地相信了嚴笑的猜測。
也許大叔真的和小受和好了,纔會對自己這麼冰冰冷冷。
坐上大叔的銀色邁巴赫,兩個人還是相顧無言。
坐在副駕駛上,大叔冰冷英俊的側臉原本伸手可及,卻又像隔了萬水千山。
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走不進他的世界。
這樣的認知讓她有些傷感和頹敗。
嘆了口氣,她垂頭喪氣地看着面前擁堵的車流。
“我送你回家。”大叔動了動脣,眼神根本沒從面前擁堵的車流中轉回來。
“我不回家。”蘇莫黎彆扭地咬了咬脣,“我要和你去你的公司。”
她要去把那隻小受抓出來。
“那裡沒有牆給你翻。”他皺眉,聲音依舊冰冰冷冷。
“我翻牆的主意還不是你出的!”她立刻回嘴,伶牙俐齒毫不示弱,“我的傷是你害的,我挨批也是你害的,所以你要補償我!”
“怎麼補償?”穆清遠眯了眯眸,眼裡的冰寒終於有所緩和,“要我把校長孫子的命根子切掉?”
不得不承認,當輔導員說出蘇莫黎翻牆之後剛好砸到兩個正在野合的人,並把校長孫子嚇得不舉的時候,他不自然地扭過頭清咳一聲才抑制住胸中的笑意。
他的花花太過有人品,居然能遇到這種百年不遇的情況。
果然,蘇莫黎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乾脆撇了撇嘴,“是他活該!總之我就要去你的公司!”
她一定要去看看那個讓大叔魂牽夢繞的小受長成了什麼樣子。
“我的公司不歡迎無關人員。”他扭着方向盤避過前面的車流鑽進一個衚衕。
“我不是無關人員,我是總裁夫人!”她嘟嘴,眼裡開始慍怒。
嚴笑那個烏鴉嘴說的是對的,那個小受果然在公司!
就算不能把那個誘惑大叔變彎的小受千刀萬剮,她也要去用眼神殺死他!
殺死他殺死他!
“我一定要去!”她狠狠地重複着。
“不許。”大叔回得乾淨利落不帶一絲感情。
“我偏去!”
“不許。”
“我就是要去!”
“……”
“我一定要去!”
“……”
大叔不再和她逞口舌之利,而是繼續專注地開着車。
蘇莫黎越說越氣,越氣越說,最後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吼着:“我一定要和你去公司!!!!”
“吱——”銀色的邁巴赫猛地停下,蘇莫黎沒有準備,猛地撞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