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陰影面積是什麼?”三皇子那個好奇寶寶還在追問。
某隻捂着自己的胸口,“就是那些殺千刀的渣男渣女們對我的傷害程度啊……”
“喔,這樣啊,那還能算出多少來麼?”三皇子不解。
“是啊,是啊……”
“真的?那我能不能跟着去看看你如何算的?”
“嘿嘿……當然,我可是最熱情好客的。”
“那我能不能也跟着去學習一番?”二皇子也貌似很有興致的問。
某隻斜他一眼,又看向有些黑臉的即墨萌,聲音嬌滴滴的道,“皇上若是同意,就可以噠,人家最聽皇上的話了。”
離得近的幾人就抖了抖,二皇子含笑問即墨萌,“皇弟,好久不見,一起坐下喝杯茶不打擾吧?”
“只是喝茶不打擾。”
“呵呵,我倒是想做別的,可皇弟允許麼?”
“皇兄明白便好。”
“咦?你們兩人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三皇子一臉的困惑。
楚玉開始招呼,“哎呀,聽不懂回頭我跟你解釋哈,走吧,走吧,留在這裡吹冷風乾什麼,都去永和宮喝茶嘍。”
某隻瞪他一眼,“搶戲呢,這臺詞分明該我說好不?”
楚玉乾笑一聲,“呵呵……對不住了,剛剛衝動了,你來,你再來一遍就是。”
“來不了了。”
“爲什麼?”
“心理陰影面積更大了,間接影響到我的開口功能。”
“……”
這是在映射誰呢?映射誰呢?
那邊的樑秋雁氣的恨不能暈過去,就可以不必再看某隻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演戲,得了便宜賣乖,氣死人不償命是不?
一衆人終於離開了,剛剛還熱鬧的殿前此刻凌亂一片,說不出的淒涼慘淡。
即墨俊甩了一下袖子,冷着臉走人,樑秋雁終於支撐不住的倒下,身後幾個丫鬟婆子咋咋呼呼的喊着“快宣御醫”,一邊扶着她進了裡面去休息。
即墨墉剛剛沒有跟着離開,見狀,走近姚麗華,“母妃!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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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麗華狠狠咬了下脣,“咱們走!”
對,來日方長,就不信以後找不到機會再收拾她!
姚麗華一走,姚水兒和姚仙兒也就跟着起身了,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賽花節那次失去了機會,誰曾想,今日又被她攪和亂了,這就好比滿腹的才華剛想大展身手,卻被硬生生的憋回去一樣難受鬱悶,墨寶,你還真是好的很!
要說她不是故意的,打死她們都不信!
你以爲擋的住一時,就擋得了一世?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絕不會是你一個人的!
“兩位表妹,一起走吧。”
“多謝小王爺。”
聲若黃鸝婉轉動人,姿態如嫺花照水,貌若仙女下凡,即墨墉眼眸閃了閃,一臉勢在必得的笑意。
永和宮裡,今日很是熱鬧,二皇子和三皇子都來做客,還有蘭漓,楚玉,秦浩然,圍了一大桌子,即墨無雙和秦榛悅還有楚玄是女子,爲了避嫌,便選了花廳的裡間,聽着外面的笑語歡顏,三個女子回味着剛剛的驚心動魄。
某隻則熱情的招待着,一副女主人的姿態,泡茶,準備吃的喝的,忙的不亦樂乎。
即墨萌本來對她拋頭露面的給那些男子看還有些吃味,可見人家這副模樣,又覺得舒坦了,嗯,早一點練習着也是好的。
某隻看他們一邊吃喝,一邊聊着最近的政和功課,她便誘哄着三皇子進了裡間,美其名曰是教給他計算心理面積,可外面那幾人都心裡瞭然。
三皇子不疑有他,乖乖的跟她進去,裡面的三個女子見他進來,倒是也沒有不自在,畢竟誰會跟一個單純的大孩子計較呢?
楚玄咕噥了一句,“你怎麼沒把秦皓然也領進來啊?”
聞言,即墨無雙的面色變了一下,秦榛悅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某隻眼眸一轉,“他不來,你不會去?”
楚玄瞪大了眼,“那樣合適麼?”
“嗤,有什麼不合適的,男追女隔座山,女撲男隔層紗。”
“呃?還有這種說法?”
“是啊,是啊,姐學識淵博,這可都是無數女人先輩的經驗之談,百試不爽。”
“所以呢……”
“所以,撲到他就是一層紗的難度。”
“好!”楚玄站起來,遲疑的又問,“可是外面好多人啊。”
某隻白她一眼,“你不會找個藉口單獨把他約到個沒人的地方去?”
“那找什麼藉口呢?”
“就說上次那事,你也留下了心理陰影,想找他計算一下。”
“……”
其他人無語,可楚玄卻鬥志昂揚的走出去了,某隻豎起耳朵細聽,果然聽到楚玄一字不落的把她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氣氛沉默了半天,聽到有人起身離開的動靜,一前一後,一輕一重,接着還有口哨聲響起。
秦榛悅好氣又好笑,“寶寶,我哥哥可是要被你害慘了。”
衆目睽睽之下,哥哥被楚玄以那樣的藉口喊走,一定覺得羞惱死了。
某隻不以爲意的擺擺手,“不會啦,難道你不覺得楚玄和你哥很般配?”
一個清冷疏離,一個熱情如火,剛剛好。
秦榛悅想了想,“我不是反對他倆,就是覺得……”
某隻嘿嘿一笑,“覺得太大膽了?那就更不要擔心啦,這裡傳不出任何消息去,不會壞了兩人的名節,而且,你不覺得婚前培養一下感情會更好?難道真的等到洞房花燭夜,兩人才親熱啊,那纔是真的尷尬……”
“哎呀,你都在說什麼,羞死了……”秦榛悅打斷,有點羞的聽不下去了。
即墨無雙也紅着臉嗔她,“三皇弟還在呢,你就胡言亂語,當心他笑話你。”
三皇子擺手,“不會啊,我覺得她說的都很對。”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同。”某隻笑得很得意,忽然去抓起他的手,手指不動聲色的搭在他的脈搏上。
“墨寶,你在做什麼?”
“哎呀,計算心理陰影面積啊。”
“計算你的陰影面積,爲什麼抓我的手呢?”
“先算你的,再算我的。”
“喔,好吧,那一會兒我們比比大小。”
“……”
半響,某隻收回手,即墨無雙和秦榛悅都詢問的看過來,某隻搖搖頭,他確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非要找出一個的話,那就是發育的稍微遲緩一些,男子的第二特徵他還不是很明顯。
即墨無雙還想問什麼,忽然楚玉走了進來,眼神似笑非笑的,卻不是看着她,她不解的問,“你進來幹什麼?”
楚玉笑道,“表姐,我心理也有陰影了,也想找秦小姐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計算一下。”
“咳咳……”秦榛悅被嚇的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
即墨無雙訓斥他,“不要胡鬧。”
“嘻嘻,表姐,我可沒胡鬧。”
“還說沒胡鬧,你有什麼心理陰影?”
“就是剛剛啊,我眼睜睜的看着妹妹被皓然拐走了,我能不留下點心理陰影?”他說的煞有介事。
即墨無雙卻是無語了,不由的看向某隻,看看你一句心理陰影帶來多大的影響力?
某隻嘿嘿笑着,“小郡王所言極是,榛悅,你就陪着去算算唄。
“寶寶……”秦榛悅羞惱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去吧,反正閒着也是閒着。”
可秦榛悅卻是一動不動,低垂着頭坐在那裡,露出一截粉頸,楚玉看了,心裡忽然蕩了一下,不要臉的坐下了,“不出去也好,在這裡算也是一樣的。”
見狀,某隻就呵呵的笑着起來了,即墨無雙也跟着出去,只有三皇子天真的問了一句,“楚玉會不會欺負她啊?”
“不會噠。”
“可是,我怎麼覺得他一臉的色相呢?”
“噗……”這孩子,這麼實誠幹什麼呢?
走出去後,蘭漓看見她,忽然笑着道,“寶寶,我們也找個地方算一下如何?”
聞言,即墨萌身子一僵,脣抿起來。
某隻見狀,呵呵的笑了兩聲,“好啊。”
蘭漓站起來,先一步往外走,某隻看向即墨萌,“我出去一會兒,親愛噠。”
“墨寶……”
“嘻嘻,你們兄弟姐妹可以說點私房話哈,一會兒我就回來,晚上我下廚給你煮飯好不好?”
她可是難得這般乖巧溫柔,即墨萌心軟了,點點頭,“一盞茶的功夫。”
“嗯嗯。”
某隻走出去後,就看到蘭漓站在不遠處的水榭裡等她,清風朗月般的身姿,溫暖如春。
她迎着他的微笑走過去,親暱的喊了一聲“漓哥哥”
蘭漓凝視着她,比之幾年前,她已經出落的有了小女子的嫵媚嬌俏,再不是那個天真無邪追在他後面的小姑娘了,“寶寶,長大了呢。”
“呵呵,漓哥哥也是啊。”
“嗯,那些青澀都過去了。”
“是啊,人活着總是要向前看的。”
蘭漓默了一下,才又道,“寶寶,住在這裡可還習慣?”
某隻很認真的道,“說實話,不是太喜歡,不過我想以後都會改變的。”
“那爲什麼……不選一個你喜歡的地方呢?”
“沒辦法啊,喜歡的人在這裡,只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嘍。”某隻玩笑似的道。
蘭漓眼神黯了一下,復又笑到,“你說的對,喜歡的人在哪裡,心就在那裡,哪怕是龍潭虎穴,也是美好的。”
“漓哥哥,我……”
“寶寶,不用解釋,我都懂的。”蘭漓苦笑一聲,“我早就……想明白了,只是月兒……”
某隻皺了一下眉,“蘭月怎麼了?這幾日沒見她,聽說是生病了?”
蘭裡點頭,“嗯,她那是心病,和大姐一樣,都太執念不化了,從小堅持的東西忽然一下子沒了,她有些受不了,所以……”
“她病的很厲害?”
“唉,她不吃不喝,就算是現在無事,將來也得把身子熬得毀了。”
“那漓哥哥是想……”
蘭漓深深的看着她,“寶寶,你是不是一定堅持萌弟身邊只能你一人?”
某隻肯定的點頭,“沒錯。”
兩人對視,半響,蘭漓輕輕的說了一個字,“好。”
可是,某隻卻聽出來沉重甚至破釜沉舟的味道,她不由的問道,“漓哥哥,是不是蘭月用絕食來威脅你?”
蘭漓搖搖頭,“不是。”
“那是威脅你父母,逼着他們來給皇上施壓對不對?”敬平候是小鮮肉的親舅舅,關係親厚的很,又是一直鼎立支持他的,蘭漓還曾爲了他傷了眼睛,這一樁樁的恩情說出來,任是誰都很難拒絕,不然就會落個忘恩負義的名聲,讓人心寒,再說,收一個女人進宮,於他們來說大抵也覺得不是什麼太爲難的事,若是他拒絕……
蘭漓不說話了,眼眸裡也是沉痛無奈。
某隻咬了一下脣,面色有些冷,若是蘭月用這一招,到還是真不好辦,小鮮肉當然可以拒絕,只是拒絕後,敬平候會如何想,天下人會如何想,而他的心裡一定也會揹負上愧疚吧?
“寶寶,你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
“想什麼辦法?那日你沒去上書房,便是留在家裡勸她了吧?”
“是!”
“可是她並不聽對吧?”
“……寶寶,多勸幾次便會聽進去了。”
“沒用的,蘭月其實比你大姐還要固執。”
“寶寶,對……”
某隻打斷,“漓哥哥,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真要說,也是我,因爲我的自私善妒,不能容下她,纔會讓你爲難,讓你父母心疼,可是這是我的底線,我沒辦法……”
“我懂,一生一世一雙人,若是喜歡一個人,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插進去。”
某隻低頭沉默了片刻,再擡起眼眸時,說道,“漓哥哥,我有個辦法,可以讓她徹底的死心,且不會再絕食來讓你們爲難。”
蘭漓眼眸一亮,“什麼辦法?”
某隻高深莫測的一笑,“到時候你便知道了。”
和蘭漓說完話,回去後,就見某人的神情都是繃着的,看見她才鬆了一口氣,“漓呢?”
“喔,他讓我告訴你先回去了,蘭月身體不舒服。”
即墨萌眼眸閃了閃,心裡有些瞭然了,卻又升起另一絲緊張,“你答應了什麼?”
某隻哼唧了一聲,“你是不是盼着我答應什麼啊?呵,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只是說明日有空讓我義兄去上門給蘭月看一下而已。”
聞言,即墨萌就鬆了一口氣。
三皇子不解的咕噥了一句,“好大的一股子酸味啊,從哪裡冒出來的呢?”
某隻嘴角一抽,黑臉了,尼瑪的難道她吃醋這麼明顯?
二皇子和即墨無雙就都毫不客氣的笑起來,難得見某隻窘迫啊。
連即墨萌都微微勾了一下脣角,心情貌似很愉悅。
送走了這幫子人後,永和宮裡清靜下來,某隻才細細的跟他說了之前發生的事,如何和一羣女人撕逼,如何碾壓衆人,如何打擊白蓮花和綠茶婊,她一字不落,說的可是比楚玄講的動聽多了。
即墨萌摟着她的腰,倚在寬敞的椅子裡,聽的認真。
最後,某隻才酸不拉幾的問,“姚家十年纔出品一次的寶物,你覺得如何啊?”
即墨萌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朕壓根沒看。”
“真的?”
“朕何時騙過你。”
“嗤,那誰知道,或許你偷偷看了呢。”
“沒有,朕的眼裡只看的見你一人!”
“好吧,勉強過關了。”嘿嘿,她纔不會承認她就等着這一句甜言蜜語呢。
“那你呢?”
“呃?我怎麼了?”某隻感覺人家有種秋後算賬的危險。
“朕聽說你對三皇兄很是親切……”
“呵呵,緋聞,絕對的緋聞!”
“真的?”某人摟在她腰上的手貌似要不老實了,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某隻心尖一顫,“呵呵,我就是覺得他很可愛啦,呆萌系的哎,絕對沒有半分的非分只想,因爲在我眼裡,他就是一大孩子,連男人都算不上。”
這解釋,即墨萌自然是信的,他只是有些不爽她和別人靠的太近罷了,“就算如此,以後還是要避嫌一些。”
“好噠,好噠,臣妾尊旨。”
“哼,你要是真的當自己是臣妾,朕倒是可以安心了。”
“咦?我怎麼也聞到酸味了?”
“欠收拾!”某人羞惱成怒的翻身壓下,堵住了她取笑的嘴。
幾番纏綿吮吸,直到彼此的呼吸榨乾,纔不捨得分開。
他氣喘虛虛的不甘道,“朕早晚要被你……折磨壞了。”
某隻了悟,壞笑道,“快去解放吧。”
“閉嘴!”
“矮油,沒什麼好害羞的啦,不然你若是真的憋壞了,姐可就……”
“你敢!”
“嗤,反正守活寡姐不幹!”
“放心,朕一定會讓你到時候……恩寵萬千。”即墨萌咬牙。
“什麼意思?”
“就是……後宮三千的雨露,朕會施給你一人!”
“納尼?”某隻驚呆了,“啊啊……喪心病狂的禽獸啊,姐寧願守活寡了。”
“太晚了。”
“不要啊,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殿裡傳出一聲聲的哀嚎,令人毛骨悚然,幾乎可以預見將來的災難片上演了……
某隻很晚纔回的丹桂宮,給人家做好飯,吃飽喝足又膩歪了半響,才留下晚安吻離開。
狂虐了渣女,某隻心情很美好,一夜好夢。
只是宮裡宮外的某些人卻都是睡不着,滿滿的心理陰影啊。
第二日,某隻神清氣爽的用過早膳,麗太妃那裡就打發了人過來,說要請她過去坐坐,她把那人又打發了回去,說了一句“你們太妃娘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晚上聽我的好消息。”
那人感恩戴德的走了,留下重重的一盤子金元寶。
某隻照單全收,遞給即墨無雙,“嘿嘿,住在你這裡,又吃又喝的,就當是生活費了。”
即墨無雙纔不會接,嗔了她一句,“跟我這麼客氣見外做什麼?”
某隻眨眨眼,“那就當是我替哥哥先給你的聘禮。”
聞言,即墨無雙刷的就臉紅了,這下子更不接了,“你,你又欺負我。”
紅蓮也說道,“對啊,墨小姐,哪有聘禮只給金元寶的?”
噗
即墨無雙這下子更擡不起頭來了。
某隻哈哈的笑着,“紅蓮說的對,聘禮麼,至少也要幾百臺,一樣一樣的都不會落下了哈,那這個就當是過年我替哥哥送你的新年禮物好了,你想買什麼隨便花。”
“哎呀,還有這樣的?”紅蓮不解。
“當然有,你們知不知道一個男人最帥氣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幾個女人都搖頭了,雖然知道答案估計不太好,可她們就是忍不住想聽。
果然,“就是摔出一沓錢,豪氣干雲的說,隨便花。”
“……”
某隻見幾人無語的樣子,嘆息一聲,“唉,怎麼就沒有哪個男人對姐這般說呢?”
玖嵐翻了個白眼,皇上雖然沒有說這一句,可是任由你在宮裡宮外的隨便作,這還不夠帥氣?
最後,即墨無雙還是把金元寶接過去了,某隻笑着離開,去了永和宮。
一個多時辰後,某隻便以三變小神醫的形象出現在了醫館裡。
醫館裡還是生意興隆,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負責守護這裡的彩虹衛見她來了,跟她彙報着最近發生的事情,醫館接二連三的夜裡有人來搗亂,對方人數不少,不過都被他們打回去了。
某隻冷笑一聲,“看來他們還真是不消停啊。”
“那怎麼辦?雖說咱們有神兵,可是一而再的出現,屬下擔心會暴露了。”
“等我這次從敬平候府回去後,晚上若是再有襲擊,你們便放出話去,就說我被嚇病了,不再見客。”
“是,屬下明白了。”
“嗯,那有人來襲擊時,除了你們可還有暗處的人?”
“有,還有好幾撥。”
“嗯?好幾撥?”
“……是,除了大皇子,算了,姐不問了。”某隻起身,“去敬平侯府。”
墨水瞪了那個屬下一眼,說好幾撥幹什麼?重點強調一下主子就行了。
那屬下也是悲催,這事能瞞的住麼?特麼的救場的時候,大家穿的衣服都是不一樣的,想忽視也難啊。
馬車一路趕往敬平候府,某隻坐在車裡,神情並沒有什麼異樣。
玖嵐忍了忍,還是想要說點什麼,某隻卻擺擺手,“說點別的吧。”
“啊?小姐想聽什麼?”
“昨晚回去後那些人都有什麼動靜啊,還有早朝上可是有發生什麼新鮮事了?”就是不要說那幾人,唉,她以前羨慕桃花朵朵開,覺得很風光有面子,可以裝逼,可現在她才覺得感情多了,你若不能迴應,便成了心裡的負疚和愧意。
“昨晚上,太后回去後據說就病倒了,大皇子沒有去探視,梅太妃和麗太妃一起走的,姚家的那幾人都去了賢王府,不過也很是沉寂安靜,沒傳出什麼動靜,早朝上,定安侯倒是跪在殿上哭訴了半天,賢王也出列幫襯了一些,不過皇上都沒有理會,三言兩語的就把責任推給了某獸,堵的他們啞口無言。”
“嗯嗯,那個姚麗芬怎麼樣了?還活着麼?”
“咳咳,自然活着的,姚家的女子很有些神奇之處,她們的身子從小浸泡某些藥水,所以很少生病,就算是傷到了,復原能力也是強大的。”
“那倒是可惜了,姚麗芬吃了這麼大虧,不死的話,以後指不定怎麼恨上姐呢?”
“恨上又如何?她也不敢動手吧,姚家不是還指望您去逍遙谷?”
“嗤,就算這樣,那些女人們也都不管。”不然的話,那綠茶小姐也不會針對自己了。
“難道她們就不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到時候她們完全可以說什麼都不知道啊,就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了。”
“……那小姐您打算怎麼辦?”
“看看再說,經過了昨天那一場,她們也該是知道姐不是好惹的了,若是就此消停便罷了,若是還要作死,那姐也不會太客氣了。”
半個時辰後,馬車進了敬平候府,今日蘭漓沒有去上朝,特意在府裡等着她,看她馬車來了,便迎了過來。
“寶……三變。”
“蘭世子。”
兩人客氣的見禮,一路往後宅走去,玖嵐和墨水跟在後面。
走到無人處,蘭漓才遲疑的問,“寶寶,你那個辦法確實可行麼?”
某隻點頭,“漓哥哥,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要告訴她一個事實。”
“什麼事實?”
“一個她絕對不能和皇上成親的事實,因爲他們是表兄妹,屬於近親。”
蘭漓皺眉,“你的意思是近親成婚不行麼?”
“對,近親結婚會影響下一代,生出來的孩子很容易畸形或是智障。”
蘭漓一震,連墨水和玖嵐都驚呆了,還有這樣的說法?不會是爲了阻止兩人成婚才編造的吧?
“寶寶,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嗯,千真萬確。”
“可是在即墨,這樣的聯姻不少……”
“那漓哥哥仔細的想一想,這些表親聯姻的,生下的孩子裡可是發生畸形或是死胎的機率很大?”
聞言,蘭漓細細的想了起來,越想越是心驚,因爲他發現確實那些家族裡都或多或少的發生過這樣的悲劇,只是沒有人往近親這方面想原因,原來卻是……
“漓哥哥,我是大夫,我的醫術你也是相信的,我也是……研究了很久,才知道的,所以近親是不能成親的,甚至爲了下一代的健康,五代之內都不要聯姻。”
蘭漓沉默了片刻,臉上的驚異之色褪去,淺笑着溫柔道,“好,我明白了,這個辦法最好了,月兒想不放下都不行。”
“嗯,以後我會跟皇上建議的,在律法裡推行這一條,可以避免獎勵啊更多的人悲劇。”
兩人往前走,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蘭月的院子,院子里布置的小橋流水,更是雅緻。
不過,屋裡屋外,都瀰漫着一股死氣沉沉,讓人倍感壓抑。
幾人進屋,墨水留在了外面。
內室裡,此刻正傳出侯夫人的哭勸聲,“月兒啊,你怎麼就是想不開呢,有什麼事也得先吃東西啊,若是身子壞了,你就是想嫁進去都沒有機會了……”
蘭月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那雙曾經動人的大眼睛半分鮮活氣都沒有,失神的盯着頭頂的牀帳。
“嗚嗚……你倒是說句話啊,你這是要逼着娘也陪着你一起去死嗎?”
蘭月終於虛弱的開口,“娘,你不用管我……”
“我不管你管誰,你大姐已經是那樣了,你哥哥也不知着了什麼魔死活不肯說親,現在連你也迷了心,你們三個怎麼就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啊,我乾脆也死了算了……”
走過來蘭漓眼神黯了黯,喊了一聲,“母親,三變公子來了。”
聞言,裡面正在哭着的侯夫人就摸了一把淚站起身來,“三變公子,快進來,讓你見笑了。”
某隻趕緊見禮,“侯夫人客氣了。”
牀上的蘭月卻開始掙扎着喊起來,“我不要看病,我不要她看,讓她走……”
侯夫人見狀,又撲過去按住她,“月兒,不要亂動,三變公子是神醫,讓她給你看看……”
“我不看,我不看,我沒有病,只要讓我進宮,我就什麼事都沒有……”
侯夫人恨不得去捂住她的嘴,蘭漓也難得厲聲道,“月兒,休得胡說。”
“我胡說?呵呵……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爲什麼她出現後,就什麼都變了,都是因爲她,都是因爲她……”蘭月嘶喊着,眼神怨恨。
某隻聲音平靜的道,“沒有墨寶,你也進不了宮。”
“你說什麼?”蘭月愣了一下,怔怔的問。
“我說,沒有墨寶,你也不能和皇上成親。”
“爲什麼?”
“因爲你們是表親,近親成婚,尤其是三代之內的,生下的孩子畸形死胎的機率太大,難道你想毀了將來你的孩子?”
“不,不可能,你胡說,你一定是爲了幫墨寶才故意胡說……”
“是不是胡說,侯夫人可以仔細想一想,京城裡表親聯姻的家裡是不是這樣的悲劇最多?”
侯夫人震驚不已,靜下心一想,慢慢的面色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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