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
“納尼?”
聞言,某隻驚異了,不淡定了,內心開始波濤翻滾了,瞪着他像是聽到什麼駭人聽聞的,“恰恰相反是幾個意思?”
尼瑪的,可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一樣!
那也太特麼的狗血加雞血了!
即墨萌美美噠的臉已經紅的如沁了血,眼眸更是不敢看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個笨蛋,他說的還不夠明白?
某隻呼吸都開始急促,“字面上的意思?字面上是什麼意思?和那隻妖孽的不近女色相反?不近女色的反義詞是什麼?啊……”她忽然張大了嘴,驚悚了,尖叫一聲,“難道你以後會變成無肉不歡、色慾薰心的大銀魔?”
噗
外面趕車的兩人差點沒摔下去,堪堪的扶住,已經是從地獄裡走了一回,無肉不歡、色慾薰心的大銀魔?
而車裡的即墨萌恨不得咬她一口,他也確實羞惱的做了,探過身去,就在那溫軟的脣瓣上恨恨的咬了一下,又重重的吸吮了一番,這才讓飽受摧殘的心治癒了些。
可某隻的腦洞開的又大了,捂住被他咬的有些紅腫的脣瓣,一臉的驚恐,“不會吧?難道現在你就控制不住了?”
“墨寶!”即墨萌瞪着她,一副恨不得撲上來掐死她的表情了。
某隻往後縮了縮,在他更加要吃了她的恐怖中,才嘿嘿一笑,“矮油,人家是開玩笑的啦,主要是你……開的那個話題太不純潔了嘛,人家一時腦洞開的有點大,所以才……嘿嘿,我相信你是純潔的,比白紙都純!”
即墨萌輕哼了一聲,伸手把她撈過來,緊緊控在自己的懷裡,有些泄憤似的揉了一下她的腰肢。
某隻心尖一顫,尼瑪的,這是調情呢還是調情呢?
“咳咳,那你說剛剛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笨蛋,朕不是說了跟那人的相反!”
“相反?難道是……那方面的需求比較旺盛?”
“……”
這一次,即墨萌不說話了,臉再次紅的沁血。
他的沉默,就是默認,某隻在人家的懷裡就輕輕的抖動上了,尼瑪的,還真是狗血的被她猜中了,只是……
她想到什麼,小心翼翼的又問了一句,“那會有多麼旺盛?”
聞言,即墨萌抿着脣,羞惱的瞪她,這讓她怎麼回答?
某隻也覺得自己問的太特麼的尷尬邪惡了,於是輕咳一聲,委婉了一些,“咳咳,那個是不是以前的帝王都練習了這門武功?”
這個問題純潔了些,即墨萌回到,“不是,灼日神功對修習者的身體有很大的要求,父皇就沒有練過,可是當年的皇爺爺卻將這門武功練到了第九重。”
“第九重是不是很厲害?”
“是,最高級別是第十重,焚天滅地!”
“那你皇爺爺練到第九重時,他那什麼什麼是有多旺盛?”
話題又不純潔了,不過好在不是說的他,所以即墨萌艱難的還能張口,當然比較含蓄一些,“當初後宮一後四妃,其他嬪妃美人還有八十一位。”
某隻的嘴角開始抽,“然後呢?”
即墨萌撇開臉,“據說,當初後宮夜夜有紅燈懸掛在殿前,且不止是一個嬪妃的宮殿前。”
這麼說,她能懂了麼?
某隻豈止是懂了,太特麼的懂了,意思就是人家需要旺盛的一個女人都不夠,一晚上要招好幾個嬪妃侍寢,搞不好還得折騰一個晚上,所以女人少了,根本就滿足不了,一後四妃還有八十一個美人,噗……
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活?
要是真的後宮解散了,那豈不是意味着將來近一百個女人的活都落在她一個人的頭上?
某隻面色都白了,下意識的就想跑,即墨萌胳膊收緊,她擡頭看着他,“小鮮肉,姐忽然覺得你的後宮可以不用解散了?真的!”
即墨萌羞惱的又咬了她一口,“你不覺得現在反悔已經晚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朕已經決定後宮只此你一人了。”
“所以呢?”
“所以,你收起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好好……把身體養好。”
“噗……”聽到這養好身體幾個字,某隻就覺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嚶嚶嚶……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做不到也要做!”
“嚶嚶嚶……咱們再商量一下好不好?”
“不行!”
“爲毛啊?”
“君無戲言!”
“你可以戲我的,真的!”
“不要!”
“那我可不可不也不要啊,小鮮肉,雖然姐一直都渴望找一個那啥強大的男人給予自己永不褪去激情的性福,可是……也不能太性福啊,性福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
最主要的還是要是因爲這個丟了命,那纔是最最丟臉的!
即墨萌聞言,琉璃般的眸子都開始跳躍着想要吃了她的火焰,“笨蛋,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朕怎麼會……要你的命?”
“可是,你不是說你皇爺爺當初夜夜寵幸後宮,還不止是一個女人侍寢嘛,姐就一個人,能招架的住?”
即墨萌呼吸急促,半響,彆扭的道,“朕會剋制,也會很……溫柔。”
“所以呢?”
“所以,你會活的好好的,不會……爲此丟了命。”即墨萌咬牙了。
某隻還是一臉的不放心,想到什麼,忽然又問,“那個,你練的這神功是不是隨着級別的增高,那啥就會更加旺盛和強大是不是?”
即墨萌咬了一下脣,點點頭。
某隻頓時又開始身子顫抖了,“那你現在是不是就要……”
“閉嘴!”
“那你現在都是忍着?”
“不許再說了。”
“小鮮肉,這種事忍的久了,會對身體不好噠,對你所練習的武功也不利對吧?”
聞言,即墨萌又不說話了,看來被她再次猜中。
某隻的臉色更加的悲催了,坑姐呢這是!“那啥,小鮮肉,你可以……咳咳,疏導一下的,不然,那啥……”
“閉嘴!”
“咳咳,姐是爲了你好!”
“朕自有辦法……解決,你不許再操心了。”
聞言,某隻卻又瞪大了眼,裡面閃出邪惡的光來,“你有什麼辦法?”
即墨萌把她的腦袋壓在胸口,不讓她看到自己已經羞憤欲死的臉,“閉嘴!”
“矮油,說出來分享一下嘛,人家是醫生啦,說不定還能指導你一下的……”
“你再多說一句,朕以後就……少忍耐溫柔一分!”
這話一說出來,不止是暗示的意味強大,威脅更是赤果果的強大啊,某隻內心悲憤了,尼瑪的,男人就這點本事了是不是,禽獸啊,偏偏禽獸的還這麼理直氣壯!
可是,特麼的她還真就是不敢了!
她可不想將來性福死!
車子終於到了花樓的門前,某隻下車時的表情堪稱複雜多彩,一時讓人捉摸不透,玖嵐和墨水站在她身邊也是想入非非,偏偏即墨萌離開時又落下一句話,“好好養身子!”
噗
某隻強自裝的很鎮定的表情在這一句話後崩潰了,瞪着那輛絕塵而去的馬車,恨恨的咬牙,“尼瑪的,姐就不養,哼,堅決不養!”
特麼的,他說的那話,感覺自己就像是自己養好了,好留到某一日讓人家開吃似的!
特麼的,男人了不起啊,姐被吃也可以享受行不?
咳咳……她在說什麼鬼?
某隻一臉鬱悶崩潰,此時,樓上逗比組合正在熱情的嘶吼着,“我對你愛、愛、愛、愛不完,可以天天月月年年到永遠……”
噗,這話正中某隻的紅心,她捧着胸口,一副看不到希望的表情,“以後都不許再唱這一首!”
被無辜躺着中槍的逗比組合嘴角一抽,這歌怎麼招惹到她了?
玖嵐和墨水看着某隻垂頭喪氣的進了大門,面面相覷,剛剛在車裡又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用眼神詢問某獸,某手的表情更加的複雜多彩,羨慕嫉妒恨還兼具幽怨哀傷痛,它也捂住胸口,跌跌撞撞的進了大門,還能發生什麼?嗚嗚嗚,某隻寶寶的未來生活有多麼性福,它的心就有多麼痛!
爲毛不讓它分擔一些呢?
一人一獸據說這個晚上都失眠了,一個爲自己的將來唉聲嘆氣,一個爲自己的心碎黯然神傷,只苦了身邊守護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其他的人回去後,可沒有某隻那麼好命的有閒心扮憂愁不解的林妹妹,他們都忙翻了天!
皇上遇刺那是多大的事,還是如此大規模的刺殺,簡直是駭人聽聞,震驚整個朝野!
更別提,這一次隨行的人中,除了皇上,還有丞相府的少爺小姐,長公主府的郡王郡主,敬平候府的少爺小姐,這些人無一不是身份尊貴,當然還有一個讓人無法忽略的重要人物,某隻!
據說,當初,那些刺客下手毫不留情,目標是皇上,可是對於其他人也沒有手軟!
所以,這一次背後的主謀無異於是一下子樹立了好多個敵人!
所以,當第二日的朝堂上,一向溫和的敬平候遞上請求追查元兇的摺子,言辭激烈,不太理事的秦丞相也神情冷肅,請求嚴懲刺客,長公主更是進了宮,在金殿上一番悲痛的陳詞,大意是自己一個人帶着一雙兒女過活,本就生活不易,可是沒想到卻還是有人欺負到頭上,兒子受了傷,女兒驚嚇的晚上總是做噩夢,一日不捉住刺客,就不能安心。
一番陳詞,實在是說的感人淚下,一朝堂的人都紛紛打動,跪下請求皇上一定要捉住兇手、嚴懲不貸!
即墨萌面色冷凝,問即墨殤,“王叔以爲如何?”
即墨殤要笑不笑的,慵懶的倚在椅子上,聽完一個個的訴說,最後看向即墨萌,不答反問了一句,“那個小丫頭有沒有受傷?”
聞言,即墨萌神色一沉,袖子裡的手攥的緊了,“她很好,就不牢王叔費心了。”
“喔,很好啊,那本王確實就可以放心了,那這個刺殺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沒有人受傷……”
“不是的!”楚玉忽然喊了一聲,打斷即墨殤的話!
即墨殤聞言,一下子笑了,“什麼不是?”
楚玉先給了即墨萌一個求他忍耐的眼神,然後纔對着即墨殤急切的道,“不是沒有受傷,那個,墨寶受傷了,咳咳。”
“喔?小丫頭受傷了?”即墨殤一臉的關切之意。
“咳咳,是的。”楚玉硬着頭皮道,爲了人家不跳出來阻止,只好拼了。
蘭漓和秦皓然自是明白他的用意,萬事俱備,只差這一步,若是攝政王插手,事情就不好辦了,畢竟現在朝堂上是他當政。
所以,他們明明覺得這是個下下策,卻也無可奈何的任由楚玉胡編亂造着,還得強忍着自己不凌亂。
“那傷在哪裡?”
“啊?這個,喔,是與楚玄一樣,傷在心裡了,咳咳……”
“傷在心裡?”
“對啊,對啊,墨寶曾經說過,心靈上的受傷比起身體上的刀口可是要疼痛多了。”
聞言,金殿上的人雖然覺得很詭異,卻也反駁不出什麼來,雖然他們也不明白,爲什麼其他人都心靈好好的,爲毛要去這般關注一個被貶去花樓的落難小姐的心靈?
然而,即墨殤十分關注,聽了這話,還十分贊同的點頭,“言之有理,這般說來,那個小丫頭此刻一定是非常痛苦了?”
楚玉拼命的點頭,“是極,是極,所以刺客是一定要抓住才能爲她報仇血恨。”
“嗯,你說的沒錯。”
“所以,皇舅,您……”您就趕緊痛快的下令去追查這件案子吧。
誰知,人家一下子站了起來,“所以,本王要趕緊去花樓看一下那個小丫頭了,好生寬慰一番,想來可以治癒她受傷的心靈。”
“噗……”楚玉一口血就涌上來,他莫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那皇上還不得弄死他?
果然,即墨萌瞪着他,面色黑的像是要滴下雨來!
他頭皮發緊,想着該如何補救,索性,人家還是有些良心的,從高位上走下來後,像是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着即墨萌道,“喔,對了,皇上,本王前去花樓寬慰小丫頭,今日的摺子就沒時間批看了,你也不小了,跟着本王又看了多年,該是學着自己能獨當一面了。”
這話一出,滿朝皆驚,這是什麼意思?要放手讓權?
敬平侯和秦丞相壓制着心底的驚喜,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攝政王居然會如此輕易的就願意交付權利,蘭漓和秦皓然也是一驚,不過他們沒有那麼樂觀和激動就是了,因爲人家之所以放權可是爲了……
果然,本該最高興的即墨萌眼神發冷,“所以呢?”
“所以,今日的摺子,就由皇上自己來批閱決定吧,本王相信皇上一定可以處理好的。”
“朕若是不願呢?”即墨萌袖子裡的手攥的越來越緊,聲音緊繃如弦。
可即墨殤卻是大笑着離去,“哈哈哈……不願?那就讓朝政暫時荒廢一日好了。”
聞言,滿朝文武都是一臉的複雜驚異,這叫什麼事?
攝政王素來不羈慣了,他放下政事去花樓還能多少接受一點,可皇上……
瞭解的那幾人見狀,就趕緊出列滅火!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上天資聰穎,又勤勉好學,攝政王殿下對您如此信任,足見皇上如今已經可以親理朝政,皇上尚未弱冠,便有此才華,真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啊!”蘭漓開口道。
秦皓然也附和道,“蘭世子所言極是,微臣附議!”
楚玉也趕緊道,“微臣也附議!”
其他人雖還是不太明白,卻也集體道,“微臣也附議!”
只有站在賢王和其他皇子一邊的人內心震驚,若是讓皇上親了政,那麼他們,必將處境堪憂!
可是眼下,他們四下望望,賢王爺不在,小王爺又在府上伺候着,已經多日不上朝,定安侯樑興沉默不言,各個尚書也都沒有反對之言,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於是,滿朝文武,都在恭喜皇上。
可被恭喜的即墨萌卻是絲毫不高興,全程冷臉,倒是讓那些大臣們欣慰不已,這樣不驕不躁的性子纔是王者之風範啊!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即墨萌重新在龍椅上坐好,帝王威嚴迸發。
下面的大臣們稍稍不適應了一下,倒是慢慢的也放開了,開始紛紛乘上奏本,說着各自負責的地盤上的事。
即墨萌繃着一張臉聽着,心裡則在不停的磨着某隻的名字,墨寶,你最好這一次不要讓他再摸了手去,不然……
大約是他內心的惱恨太強烈,下面的大臣們都打了一個顫,紛紛不解,您第一天能親政,就算爲了低調不表現的很高興,可是也不至於這般生氣啊,這神情倒像是要去急着捉姦似的,咳咳
他們想到哪裡去了!
怨懟太深,以至於某隻身在花樓都不能倖免,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玖嵐忙上前,把手裡的披風給她披上,又把四周刮起來簾子整理了一下,這才無語的建議道,“小姐,這閣樓上風太大,天又冷了,您還是下去吧,免得着涼了。”
她就是想不明白,坐在三樓上,吹着冷風,喝茶看書到底有什麼品味好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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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搖搖頭,一臉你不懂的嫌棄,“有錢人的世界你不會了解的!”
玖嵐更加的無語,她也從來不想了解好不?
勸說無果的她也只好陪着一起在三樓吹冷風,眼眸看着下面來來往往的人,表情偶爾變一下,這也算是唯一站在高處的樂趣了。
某隻瞅了她一眼,戲謔的問,“可有看上眼的?”
玖嵐面色一黑,“小姐,您想多了,屬下是在看那些進出姑娘們雅間的客人好不?”
“這麼說,你是在爲她們把關而不是爲自己擇婿嘍?”
“當然不是!”小姐一天不調戲自己就很空虛麼?
“喔,這樣啊,那你可看出什麼來了?”某隻也瞄了一眼,不過她的視力沒有玖嵐好,只能看個大概。
玖嵐想了想,沉吟着道,“剛剛屬下看到於公子,蕭公子還有江公子都來了,可曲翰林卻沒有來。”
某隻端起杯子來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問,“他不來很奇怪麼?”
昨天出了那麼大事,尚書府定然安靜不了,他沒有心思來是正常的,而那幾位公子不是賢王一邊的,所以不會爲這些事煩擾。
“一日不來當然不奇怪,可是連着好些日子,他沒有來了。”
“喔?好些時候了?”某隻挑了一下眉,“是不是翰林院最近很忙?”
玖嵐搖頭,“沒聽說翰林院最近有什麼大的舉措。”
“那是……後院起火了?”
玖嵐聞言,忍不住皺眉,“這個嘛,屬下也不清楚,曲翰林經常來咱們花樓的事在京城不是秘密,他夫人肯定也是知道的,不過屬下聽說姚雲藝性情很溫婉,不像是會鬧的人。”
“嗤,再溫婉的女人遇上這種事也大度淡定不了好不?”
“小姐,在即墨,男子去花樓也算是後院夫人們都默許的事情好不?”
“默許?那是在明面上,心底能好受的了?”
“那怎麼辦?若是真的……那曲翰林只怕是不會來了,畢竟紅顏知己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妻子重要。”
某隻也嘆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咱們總不能去拆散人家吧。”
其實,她是不贊成這種類似當小三的事情的,那幾人家裡都沒有妾室,只是隔着一層身份地位,可曲清閣,除了身份地位,還有家裡的妻兒,這要是在前世,她早就去找書瑾談話了,可是在這裡……唉,好在他們之間一直都沒有做出什麼超乎男女之情的事,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玖嵐也嘆息,“只是苦了書瑾姑娘了,聽說這些日子,她都消瘦了。”
“你一會兒讓豔媽媽去寬慰她一下。”
“唉,那幾位姑娘早就去寬慰過了,只是看樣子用處不大。”
“你讓豔媽媽說,讓她耐心等些時候,若是屬於她的緣分是跑不了的,若是不是,也只能放手。”
玖嵐一驚,“小姐這是何意?”
“你怎麼也犯傻了,姚雲藝是姚家的女子,將來能安分的了?”
她若是不安分,一旦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上,自己絕不會手軟!
玖嵐便恍然了,“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小姐您一直都信奉一生一世一雙人,卻默許了書瑾姑娘,原來是……”
某隻白她一眼,“你現在才發現你家小姐的機智啊?”
玖嵐無語了,“屬下眼拙,還望小姐贖罪。”
某隻擺擺手,“算了,你的智商現在能明白也算是了不起了。”
“……”她有那麼不堪麼?
玖嵐剛要下樓去跟秦豔茹交代,大門外就響起青風特有的冷硬聲音,“攝政王殿下到。”
於是,一衆人都下跪迎接了,秦豔茹更是恭敬的迎出大門去,各種小心翼翼的陪着,不過人家看到某隻在三樓的身影,忽然笑着飛身而起,只是眨眼,那一身紅色的華麗衣衫已經飄蕩在某隻的眼前了。
某隻拍了一下手,盈盈起身,讚歎,“殿下這一招天外飛仙真是美不勝收啊!”
尼瑪的,她就覺得一塊紅布對着自己當頭罩下來,難道自己將要鴻運當頭了?
“呵呵呵……小丫頭還能這般幽默看來心靈好的很呢。”即墨殤笑得很燦爛,自來熟的也不用人家客套,就自顧自的坐了下去,青風更是熟練的打開包袱,往外拿出杯子茶水來。
某隻看着他悠閒自在的坐在那裡自斟自飲,再想想現在的時辰,正應該是早朝還未散,他忽然提到自己的心靈做什麼?“殿下,這是何意啊?”
即墨殤優雅的品了一口茶,卻環視了一下四周,做顧而言他,“小丫頭這裡很不錯嘛。”
某隻也坐下來,呵呵的乾笑一聲,“多謝殿下誇獎,您剛剛說的那個……”
“聽說小丫頭昨天遇刺了?”即墨殤似是不想給她問的機會,盯着她笑吟吟的搶話說。
某隻在心裡問候了他一遍,才裝作驚異的道,“是啊,這麼快就傳到您的耳朵裡了?”
在場的其他兩人都是無語,您還敢裝的再離譜點麼?從昨天都現在,都隔了一天一夜了,快毛啊?
即墨殤笑得好不快活,“是的呢,早朝上,本王聽到他們幾個稟報,一時震驚又擔心,所以便迫不及待的來探望你了。”
某隻被他的笑弄得心裡發毛,不敢輕易接話,“呵呵,真是多謝殿下的這份關切,即墨百姓真是有福啊!”
某隻說完,還誇張的站起來做了一個揖。
“呵呵呵,本王只關切你一個,小丫頭,本王就是怕你不相信,所以……”
“所以……”某隻的心都提起來了。
“所以,本王來之前,特意在朝堂上宣告了一遍。”
某隻瞪大了眼,“您宣告了什麼?”
即墨殤笑顏如花,“自然是宣告本王對你甚是關切,等不及散朝便跑來看望你了。”
某隻倒吸了一口氣,“你真的這般說的?”
“自然!滿朝文武都可以作證,相信很快,全京城的人都能感受到本王對你的一番心意了。”
某隻的臉都隱約黑了,“那,那……”那其他人呢,他們就沒有攔着的?
尤其是小鮮肉,她就不信他會坐的住?
即墨殤意味深長的眨眨眸子,“那什麼?呵呵呵……小丫頭可是想說,本王這般任性的跑了,丟下政事不管,難道就沒有人阻攔?”
某隻趕緊點頭,“是極,是極,殿下真是冰雪聰明。”
“呵呵呵,阻攔麼還是有的。”說道這裡,人家頓住不繼續了,只是看着自己空了的杯子,就是含笑不語。
某隻嘴角抽了一下,劈手奪過青風手裡的茶壺,很識相的給人家親自倒上,“呵呵,殿下,請慢用,奴家招待不週,還請多多包涵,呵呵呵呵……”
她那一聲呵呵呵,衆人都覺得顫抖了。
難爲即墨殤還坐的紋絲不動,且品茶品的很享受,“嗯,小丫頭親手倒的茶水就是味道不同。”
“呵呵……殿下一定是飢渴了,所以喝什麼都覺得美味。”某隻被他盯在手上的視線給刺激的又心虛了,趕緊的離的他遠了一些,防備他再摸一把。
即墨殤對她的小動作像是看不懂,招招手,“小丫頭,離的那麼遠,怎麼能聽到本王的話呢?”
“呵呵噠,奴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殿下且放心便是。”
“好吧,那本王就說了。”即墨殤笑得有些得意,“今日早朝上,楚玉,蘭漓還有秦浩然幾個,都沒有阻攔,甚至皇上也沒有!”
某隻皺眉,抿脣不語。
“呵呵呵,你不信?”
“我信!”
“喔?”
“我信,不過我也相信一定是您拋下了一個足以讓他們都沒法阻攔的理由。”
“呵呵呵……小丫頭纔是冰雪聰明啊!沒錯,本王說了一句,來花樓探望你沒法顧及朝政,那麼今日的早朝還有過後遞上去的摺子都由皇上來全權做主處理了。”
他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她卻聽的心頭一震,她就知道除非扔下的是不得了的炸彈,否則,他們不會坐視不理,可是她也不會想到扔下的會是這樣的話!
這是什麼節奏?
他關切美人便可以棄江山與不顧?
而小鮮肉接受江山就不能再看住她?
這個炸彈扔的太突然,一時,她心底有些亂,盯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即墨殤又笑着開口,“怎麼了?小丫頭難道不爲他高興?皇上長大了,可以學着親理朝政難道不是好事麼?”
“你……”你真的可以痛快的放手?
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可即墨殤卻可以從她的眼底看的清楚,把她給他倒得那一杯茶水一飲而盡後,意味不明的說道,“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以前,這句話,本王是不信的,可是走從遇道小丫頭,卻是信了,而且越來越相信了,呵呵……”
“所以呢?”他笑得越是燦爛,她便越是心驚。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喔。”
某隻盯着他,心裡緊了緊,還是問出來了,“怎麼個皆有可能?”
“呵呵……就是向左還是向右,簡單還是複雜,深淵還是天堂,天下安寧還是刀光劍影,都在你的一念之間。”說道後面,他的聲音放的很輕柔,卻偏偏又重若千斤。
每一個字都砸在她的胸口上,如巨石,一時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躲來躲去,難道還是躲不過?
她的面色不由的發白,即墨殤脣角的笑涼了幾分,“看來小丫頭的心靈真的受傷了呢?”
某隻垂下的頭猛地擡起,“殿下,你忘了我們當初做的交易?”
“沒有忘啊!你幫本王查清那些事,而本王答應你不再拿以前的玩笑話來糾纏戲弄你,可對?”
“你既然記得,爲何現在卻又……”
即墨殤忽然起身,迎着她走過去,玖嵐見狀,下意識的就要擋住,可青風更快一步,與玖嵐面對面對峙,隱在暗處的人想要現身,可身邊也忽然站上了帶着面具的人,一時都無可奈何。
他逼近,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卻又站住,眼神堅定。
他凝視着她,隔着半米的距離,微微俯首,語氣溫柔,“小丫頭,本王並沒有失言,本王是答應你不再戲弄,可是這一次……本王是認真的。”
“所以呢?”
“所以,你的選擇變得很重要了。”
某隻咬着脣,“你爲什麼非要這般做呢?”
“你說呢?”
某隻不語,即墨殤輕笑了一聲,“本王原以爲自己是無心之人,可後來卻發現自己錯了,既然是個錯誤,便要糾正過來,難道小丫頭不覺得這與本王來說是一件好事?”
“是好事,可是殿下,你明明知道我……”
即墨殤打斷,“那些都不重要,而且本王相信,只要你的選擇是正確的,假以時日,我們也會那般……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他擡起一隻手,在某隻以爲要撫上她臉的時候,忽然改成落下,不偏不倚,就落在他的另一隻手腕上,那裡有個明顯的凸起,形狀與她的手腕處一模一樣!
某隻的心裡就不可遏制的一顫,“即墨殤……”
“呵呵……第一次聽你喊我的名字,感覺還不錯,不過你若是喊的再親熱一點,本王會更喜歡。”
“你明明不是強人所難的人,爲何偏要如此呢,這樣的下場就是所有的人都不會幸福,你如此通透難道會不懂?”
“本王豈會不懂,正因爲懂,所以才更加的自信。”
“什麼意思?”
“小丫頭,你不適合那裡,本王懂你,比懂的自己都要強烈,你灑脫不羈,你渴望自由,你喜歡無拘無束、逍遙自在,你希望過得是隨心所欲的生活,而這樣的生活留在京城過不了,困在那個宮裡更做不到,而他……也做不到!”
他好聽的聲音像是伊甸園園裡散發着香氣的蘋果,誘惑着人恨不得沉淪自溺。
某隻心神都在顫動,他說的那些都是對的,他是瞭解她的,可是……她忽然笑了一下,“殿下,您剛剛說的都對,可是心遺失了,我還能怎麼辦?有心的地方纔知冷暖,若是沒有心,即使可以逍遙的去天涯海角,也不會覺得快活!”
這話一出,隱在暗處的墨水就忍不住熱淚盈眶了,他剛剛差點以爲主子就要落在下風了,還好,小姐的心還堅定如一!
即墨殤眯了一下眸子,聲音更輕更柔,“那就把心再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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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麼麼噠,據說週末要下雪,開始期待今年的第一場初雪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