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是不是就想喝我的血?昨晚沒喝夠,今天繼續?”李元睿卻依然沒個好臉色。
“……”
“我不是讓龍時久好好看住你,不許你離開行宮的,你爲什麼會騎着玄驥從草場跑過來?”
“……爺,要不你先吃藥?如果毒沒解乾淨,會導致全身麻痹,眼歪耳斜,不孕不育……”
李元睿乖乖張嘴,將藥吃了。
魏瑜拿着藥膏扯過他的手抹藥的時候,他也不掙脫了。
看樣子,關鍵時候,還得威脅。
看她湊在自己面前抹着藥,長長的睫毛在他眼皮子底下忽閃忽閃,跟兩扇小扇子一般,撩撥着他的心絃。
李元睿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魏瑜嚇了一跳,擡頭問:“幹嘛?”
“昨天,他怎麼跟你說的?”
魏瑜不太自在地轉了轉眼珠:“他說他喜歡我。他巴不得我被你休了,然後好將我接收了去!”
“哼!那你呢?”
“我什麼?”
“你怎麼想?”
“我失憶了。”
“說!”
“說什麼?”
“你怎麼想?”
“我想,這回,終於可以不用怕你們誰休了我了!你不要我這出身低賤的女子,可多得是人想要呢!”魏瑜挑釁地看着他。
“你給我再說一遍?”他的手驀然鎖緊。
魏瑜被他的語氣嚇得抖了抖,心道還是不要冒着生命危險跟他置氣了,當即捧着一顆真心說:“好吧,其實我心裡想的是,難不成太子有戀童癖?都多大的人了,竟然會肖想我這樣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李元睿聽了這貶毀太子之言,卻也並沒有高興到哪裡去,因爲,他怎麼感覺,她是在說自己?
“你也知道,我從小喜歡的人,就是爺你嘛!所以爺不用多慮了,無論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魚兒都會跟在爺身邊,那句詩是怎麼說的的來着,什麼磐石什麼草的,你就是磐石,我就是草,以後我就緊緊地纏繞着你這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哦,不不不!是磐石,不離不棄——唔!!”
他大概嫌她聒噪,所以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堵的方式嘛……稍微色*情了些。
魏瑜被他親來親去,總覺得咯得慌,好不容易逃離魔掌,仔細一看,他嘴上果然有個昨晚剛結成的疤呢……
“以後再不許單獨見他!”李元睿氣勢洶洶地說。
“……”
“聽到沒有?”
“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答應你。”
“還敢跟爺提條件?”
“不答應算了!”
“……說吧,什麼條件?”
“在你嘴上的傷疤脫落以前,不許親我,咯得慌……”
“是嗎?”李元睿嘴角微微翹起,一把將她扯到自己懷裡,卻又親了下去。
魚兒好不容易將他推開,已經是氣喘吁吁。
“不是說不許親——唔!”
話還沒說完,他竟又親了下來……
抵死纏綿……
直到她快斷氣了,李元睿才放開她。
“還記得在天行山莊,我跟你說過什麼?”李元睿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