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九福嚥了口口水說。
“他這是想死嗎?”李元睿問。
“奴才覺得,他只是按照主子的命令行事。”張九福有些無奈地說。
“主子?”李元睿看了看這道門。“難道,朕不是這皇宮裡最大的主子嗎?他怎麼敢?”
張九福沒說話。
只在心裡問了句:您真的是嗎?
李元睿站了一會,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了看張九福。
“要不,奴才叫門看看?”張九福問。
李元睿沒說話。
“皇上駕到!瑜才人接駕!”張九福扯着嗓子喊道。
不過,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回,張九福也覺得,這樣實在有損皇上的顏面,於是,重重地喝了一聲:“常寧!還不開門!不要命了嗎?”
這時候,裡面的宮人們還是木頭人的狀態。
雪青顫抖着問:“才人,真的不開門嗎?”
“誰敢開門,就給我滾出昭和殿!”魚兒的聲音從內門一直傳到了外門。
於是,那扇門還是沒什麼動靜。
張九福有些尷尬地回身,跟李元睿說:“才人正在氣頭上,要不,您先回去,等她氣消了再來?”
李元睿看看那門,又想想白天把她弄暈過去那股勁,終是不想火上澆油,什麼都沒說,默默轉身回昭明殿去了。
魚兒洗了個澡,仔細一看,渾身密密麻麻的吻痕,或青或紫。
下面,更是紅腫不堪,痠痛不已。
她又默默地罵了一句:混蛋!
洗完澡,她琢磨着太皇太后的症狀,給她熬了一鍋藥湯,讓書香送去了長壽殿。
書香回來的時候,說太皇太后用了,精神頭看着好些了。
而且,她也看到,魏皖已經去了長壽殿。
魚兒點點頭,懨懨地說:“弄點晚飯吃,今晚早點睡吧!”
雪青和書香都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跡,也不敢多說什麼,服侍她早早睡下了。
豈料,睡到迷迷糊糊地,就突然感覺不對頭。
下面感覺涼涼的……
她一下子驚醒,這才發現,李元睿不知何時竟進了屋,脫了她的褲子,他正將她的腿分開,將一種涼涼的東西抹在她下面。
“你……你幹嘛啊!”魚兒直抽冷氣。
“別動,給你抹藥。”李元睿說。“大內秘製,明天就會沒事的。”
“大內秘製……”魚兒咬着牙。“這種東西,你從哪弄來的?”
“咳咳……小魚兒,別生氣了吧?”他抹完藥,給她穿上褲子,就勢摟着她的腰肢說:“對不起。”
”放開我!離我遠點!“想到他在牀上苦苦地折騰自己,很壞地逼迫自己,一股委屈就打心裡升騰而起。
“魚兒……對不起,我今天喝多了,失了輕重……是不是很疼啊?”
“當然!”她嘴巴一癟,眼淚就出來了。
李元睿看她哭了,立馬就慌了:“你打我吧!要嫌打得不夠疼,咬我也行!”
“你自己說的?!”
“嗯,你咬吧!隨便咬哪裡都行!”
魚兒張嘴就往他胳膊上咬去。
很用力。
然而,咬着咬着,她突然就覺得不對勁了,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灼熱,摟着她的手臂也越收越緊。
她鬆了口,看到他手上有個深深的牙印,都滲血了。
“你變態啊!”她羞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