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週很快就過完了,這是週日下午,言寸又和幫會中的兄弟們匯聚在練身場了。
這個時候,沉水魚祭海在向言寸彙報查訪仁義幫的事情了。
他說:
“經過兩週的查訪,我們得知到了具體的事情有:‘刁難蟲’以前的那幫人已經轉跟着‘無仁無義’了,他們現在還在拉人,主要是從高一拉人,和我們搶人手。”
“目前,他們已經有四十多個成員了,發展速度還是很快;他們沒有訓練新人的方式,如果要摧毀他們,只要擒王就可以拿下了。”
祭海說完,看了一眼身旁的文正,文正說:
“沒有補充的事項了。”
衆人同時看着祭天和言寸,祭天扭頭對言寸說:
“大哥,要不我帶人去會一會他,看他有多少斤量?”
言寸略微思考,淡淡地說:
“不用啦,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也就幾十號人,也是些沒斤量的人員;我們的人數是他們的四倍還多,懂武術的有一半以上了,不足畏懼,我們先按兵不動,等待時機,一舉端掉他們。”
祭霜說:“大哥,等它做什麼!直接把他們拿下算了!”
“大家都不急,你急什麼呀!”祭天說,“下次由你做先鋒!”
“好!”祭霜痛快地笑了。
祭龍說:“還是由我做先鋒,我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別跟我爭了,你去找大嘴蛙鬆鬆骨吧。”祭霜說完,瞥了祭風一眼。
衆人都鬨笑了。
笑聲過後,祭風說:
“誰願意跟他鬆骨呀,老子還等着人來踩背呢?”
“正好啊!”刁方說,“他正閒着,你們也可以去拉家常。”
衆人又鬨笑。
笑聲過後,祭風說:
“就他那粗手粗腳的樣子,魯莽得比農夫還差一截。”
言寸聽着,知道他們又將要鬥嘴了,他們一斗上,就會沒完沒了,就滯止:
“你倆別說相聲了,我們一起練幾手拳腳吧。”
言寸說完,從草地上站了起來。祭天也跟隨着站起來,同時向其他兄弟喊道:
“兄弟們站隊練功夫了!動作快些!都站起來!”
衆人都站隊了,祭天站在前面領隊。
言寸喊着口令
:
“直拳!”
“哈!”一聲響起的同時,他們揮着拳頭直衝。
“別喊聲了!太響了。”言寸望了望與水田相隔的路上,見沒有行人,但心裡不安,接着又喊了一聲:
“擺拳!”
……
他們在練身場的草地上揮着拳,踢着腿,擰着腰,不知不覺,半個學期又過去了。
這個學期的期中考,言寸又追在啞巴蟬的後面了,照理說,言寸應該知足了,他在班上總能保持前五名,全年級保持在前十名,這是相當好的成績了。
但是,他一看到坐在講臺下面的啞巴蟬,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學習動力,高一落在他後面,現在高二了,還是落在他後面,競爭追逐的心就越來越強烈了。
不過,現在他不會爲啞巴蟬比自己考得好生悶氣、發牢騷了,他保持着平靜的心態與啞巴蟬競爭。
理科班考過了文科班,祭風又在寢室裡吹牛皮了。
他對言寸說:
“要我說啊,我們理科班考大學的人一定會比文科班多,我們纔是真正的才子。”
言寸斜了他一眼,冷笑說:“能笑到最後的纔是英雄,現在說這話還早呢。”
祭風將頭一甩,得意地笑着說:“我們已經取得了開門紅,以後只會遞增,不會減退了。”
言寸懶洋洋地說:“希望是這樣了。”
祭風笑着說:“你這次比啞巴蟬多拿獎品了吧。”
言寸一臉不滿意地說:“那又怎麼樣,我的總成績還是不如他。”
祭風收了笑容,說:“其實呀,你在分數上早就超過了他。”
言寸盯在了祭風的臉上,疑惑地問:“這個怎麼說?”
“論綜合能力,你比他強多了……”祭風看了言寸一眼,言寸不買他的賬,別開臉去了。
祭風接着說:
“你看,現在這種綜合成績都不包含體育分數,而他現在才比你多幾分而已,若是能把體育分也加進去評比,那時候,他就一定要輸給你了。”
言寸聽了祭風的物理分析後,眼光一亮,也覺得是道理,他轉正臉,望着祭風,欣喜地說:
“這次還真給你說了一句有用的話,很好,我就保持現有的狀態,但有機會我也一定要超越他!”
言寸接下來
的學習生活還是和以往一樣努力,沒有什麼變化,該和手下的兄弟集會就去集會,該學習也刻苦地學習。
他還是常常幫助同學們輔導學習,這鍛鍊了他的講述能了,培養了一種老師教導的能力。
在吃過晚飯後,常常可以看到他在教學樓二樓的走廊上輔導言玉和祭雪學習的身影。偶爾也見祭雨湊在那裡聽講。
時光就在這種勤奮學習的氛圍裡一天天地過去。
就在平靜的日子裡,言寸又聽到了有人喊“繡花幫”的風聲。
他感到莫名奇妙,左思右想也琢磨不出來。
言玉不喜歡打鬥,也沒什麼女強人的特質,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不可能會去拉幫結派了,更何況還有我在這裡監督她,她沒那個膽量去做這種事情。
言寸懷着一些疑問,找言玉在教學樓的走廊上了,輕聲問:
“聽說你們女生又鬧出了一個什麼繡花幫來,跟你有沒有關係?”
跟在言玉旁邊的祭雪輕笑了,那笑容很迷人,言寸忍不住偷看過去。
這時,言玉巧笑着說:
“葉香又找到了靠山,放話出來啦,要重振玉女幫,我們寢室的同學推舉我也建立一個幫派,專跟玉女幫作對,我就把你說的繡花幫搬了出來,他們覺得很好,就這樣叫開了。”
言寸嚴肅地說:“你們也太大膽了吧,這風聲傳開來給老師聽到了可不是鬧着玩,要記過,會開除;到時候還會連累到我。”
言玉笑不起來了,皺眉說:
“沒那麼嚴重吧,我們信口說一說而已,又沒打架,什麼幫派不幫派的,我纔不去做什麼幫主,你放心,我們是鬧着玩,嚇唬葉香而已。”
言寸鄭重其事地說:
“禍從口出!自古如此!不要亂說了,心裡有數就好了,別掛在嘴上說,那樣太危險了。”
“好!好!好!”言玉將聲調拖得老長,“聽你的就是了。”
“好了,你們最好也別去招惹葉香,會有人去對付她,你們就安心地學習吧。”言寸自信地說,彷彿他已經安排了人去對付葉香一樣。
“知道了。”言玉答應,“沒什麼別的事,我們就回教室去了。”
“嗯,去吧。”言寸說,心想:“這個葉香還真不簡單!她也是孫武的入室弟子?還敢跟我鬥兵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