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覺得柳氏集團競標成功這件事可笑,柳氏集團的實力我還是瞭解一些。我說的可笑的事情是柳氏集團競標的方法。我想如果沒有楊董以及楊氏集團的幫助,柳氏集團不太可能這麼輕鬆地競標成功,更不可能以這麼低的價格競標成功吧?楊大哥的這出苦肉計唱得可不是一般的好啊!”陸姍姍說着,忽然笑了出來,向楊帆投來一雙暗含秋波的媚眼。
陸姍姍笑了,楊帆也笑了:“看來,這樣的雕蟲小技還是逃不脫陸大美女的法眼。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這不是什麼苦肉計,頂多只能算成是一次合作,一次商業上的合作。”
陸姍姍點了點頭,本來還要再問一下楊帆,卻看見楊宛如正朝楊帆這邊走來,笑着指了指楊帆的身後,留下一個媚眼,轉身消失在人羣中。
“你怎麼和陸家那個女人在一起?她剛纔和你說了些什麼?”楊宛如皺了皺眉,不悅地向楊帆問道。
“沒有什麼,她剛纔只是和我閒聊了一會兒這次競標的事情。”楊帆攤了攤手,坦誠地看着楊宛如說道。
“真的只是關於競標的事情?怎麼她一見我過來,就慌忙地走開了呢?”楊宛如表情嚴肅地質問道,很明顯不相信楊帆剛纔的話。
“不是競標的事情是什麼?難不成你以爲她和你一樣,喜歡和我談論風花雪月?”楊帆拋下這句話,繞開站在前面的楊宛如徑直坐進了車裡。
“我喜歡和你談論風花雪月?楊帆,你回來!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楊宛如的臉上覆蓋着一層黑沉沉的雲,喘着粗氣,拉開車門直接衝上了楊帆的車子。
“啊!”儘管車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站在車門外依然能夠聽見一聲接一聲的呻吟從車裡傳來。別誤會,這些呻吟不是爽到極致而哼出的樂曲,而是痛得發抖而嚎叫的噪音。
……
一場激烈的戰爭過後,戰爭雙方臉上的表情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反應出戰爭的結果。
楊宛如面帶勝利的微笑,得意地坐在駕駛位置,開車的同時還不忘哼着小調來顯示她現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與楊宛如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坐在旁邊的楊帆。楊帆一臉不滿,用怨婦般幽怨的眼神不時地瞧瞧得意的楊宛如,不時地瞧瞧楊宛如留在自己手臂上和腰桿上的傑作,就差沒有哭鼻子了。
“給!”楊宛如不失時機地遞給楊帆一張紙巾。
“嗯?你給我紙巾幹什麼?”楊帆不解地看着楊宛如,懷疑她是不是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待會兒你可能用得着。”楊宛如將紙巾強行塞給楊帆的同時,沒有忘記賞給楊帆一個大白眼。
“拜託!我又不上廁所,你塞給我這麼多紙巾幹嘛?”楊帆拿着紙巾,疑惑的問道。
“哎!我真被你打敗了!枉你平時自詡多麼聰明,怎麼連這個也不明白。”楊宛如無奈地長嘆道,“拜託!紙巾除了上廁所用之外,難道不能擦你上面的屁股嗎?”
“嗯?”楊帆還是一頭霧水地望着楊宛如,“我臉不髒,幹嘛要擦?”
“我知道你這會兒臉不髒,但我不是叫你待會兒用嘛。”楊宛如頓了頓,繼續說道,“你有委屈就哭出來吧!不要覺得什麼丟臉。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男人也會心碎。”
楊宛如說着,竟然輕聲哼了起來:“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男人也會心碎。”
“楊宛如,士可殺不可辱!今天,我楊帆寧肯捨得一身剮,也要把你拿來打。覺悟吧,你!”楊帆慷慨大叫一聲,毫不猶豫地朝楊宛如撲了過去。
“啊!我現在還在開車,再惹我,小心到時候我們一屍兩命。你不想活,我還想活!我今年才二十二啊……”楊宛如驚慌地大叫道。
不知是因爲楊帆心裡突然想起了老師曾經教的那句話:珍愛生命,享受生活,還是楊宛如那句“一屍兩命”起了作用。總之,楊帆在千鈞一髮之際停止了自己的進攻。終於,在萬分危急的時刻,避免了一場車毀人亡的慘劇。
“這次看在我寶貴的生命面前,我暫且施恩放過你。如果有下次的話,哼哼……”楊帆不失時機地威脅道。
佔不到身體上的便宜,也要搶點口頭上的便宜。這是楊帆亙古不變的作風。
“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楊宛如嘟着嘴不滿地瞪了楊帆一眼,然後才把頭轉向前方,專心地開車。
楊帆在和楊宛如鬧了一陣後,也沒有閒着,掏出手機撥通了樑忠發的電話。
“楊董,你有什麼吩咐?”電話裡傳來樑忠發恭敬的聲音。
“樑總,你對這條的競標結果感覺怎樣?”楊帆沒有說其他事情,先是詢問樑忠發對今天這個“意外”的競標結果感覺如何。
“楊董,說實話嗎?”樑忠發考慮了一下,開口反問道。
“實話,你心裡面的大實話。”楊帆肯定地說道。
“如果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今天的競標結果的話,我覺得有一個詞語特別形象。那個詞語就是:不解。”樑忠發一本正經地在電話裡答道。
“樑總有什麼不解的地方?”楊帆繼續問道。
樑忠發在電話一頭頓了頓,對楊帆說道:“首先,我對這次競標會的結果不解。如此一個大型的土地競標會居然會結束得這麼戲劇。其次,我對金家那些競標者沒有開一次口競標感到不解。還有……”
樑忠發說着說着,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沒關係,說下去!”楊帆淡淡地說道。
“還有,就是對楊董在這場競標會的做法感到很不解。”樑忠發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對楊帆實話實說。
“哈哈……”楊帆聽到樑忠發的答案突然對着電話,哈哈大笑起來。
“楊董,我……我說錯了什麼嗎?”樑忠發聽見電話裡傳來的笑聲,感到一頭霧水。
“樑總,你沒有說錯!我馬上就要到公司的大樓了。如果你方便的話,你就在辦公室瞪着我。我找你有點事,順便給你解惑。”楊帆對着電話說道。
“楊董請放心,我會在公司等着您。”領導的命令就是自己的使命。既然楊帆發話了,樑忠發就算不方便,也要變方便。
“那好,我們公司見!”楊帆掛斷了電話,卻看見楊宛如一邊開車,一邊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看着我幹什麼。注意開車!你想去拜訪閻羅王,我可不想去。我還要娶老婆,生孩子呢。”楊帆一本正經地看着楊宛如,嚴肅地說道。
“切!就你那賤命給別人閻羅王,閻羅王還不一定收呢!倒是本姑娘萬一不小心香消玉殞,這世間豈不是少了一道風景?”楊宛如挺了挺傲人的胸膛,頗爲自信地說道。
“啊!”楊帆聽見楊宛如的話,故意誇張地朝楊宛如打了一個哈欠。
“剛纔誰給你打的電話?”楊宛如好奇地向楊帆問道。
“剛纔沒有人給我打電話。”楊帆淡淡地說道。
“那你摸出手機,對手機說話幹什麼?難道你腦子有病嗎?”楊宛如一點也不相信楊帆說出來的話。
“別人不給我打電話,難道我就不能拿出手機給別人打電話嗎?恐怕只有你的手機才只有接聽電話這一項功能,沒有打電話的功能吧!”楊帆沒好氣地說道。
“這回算你狠!”楊宛如立即賞了楊帆一個大白眼。
隔了一會兒,楊宛如見楊帆不講話,又向楊帆問道:“剛纔你給誰打電話啊?”
“你想知道?”楊帆忽然湊到了楊宛如的面前,賊笑着問道。
“嗯!我想!”楊宛如不停地點頭,笑嘻嘻地看着楊帆,等待楊帆告訴自己答案。
“你想?想什麼?難道……”楊帆故意用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楊宛如豐滿的山峰說道。
“呸!大**!”楊宛如朝楊帆啐道,臉上升起兩朵紅雲,但語氣卻沒有減弱,“有色心沒色膽!你以爲姑奶奶怕你。有種就過來,看誰怕誰。”
“算你狠!”現在楊宛如和楊帆對上,楊帆還真地那她沒有辦法。
……
楊氏集團成都分公司大廈門口,樑忠發一身西裝打扮,領着公司一堆高層,恭敬地站在門口等候着楊帆的到來。
楊帆和楊宛如的車停在門口,樑忠發主動上前爲楊帆打開車門,樑忠發身後的鄭怡婷則主動地爲楊宛如打開車門。
“咦!樑總,你怎麼領着公司這麼多人到下面來了?我不是讓你在辦公室等我嗎?”楊帆從車裡走了下來,故作不悅地看着樑忠發問道。
不等樑忠發答話,楊帆又換了一副臉色說道:“這回勞師動衆就算了,下不爲例!我們上去吧!”
楊帆說完,當先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