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還需要問嗎?哪回辦事我給你添亂呢?借用他老人家的一句話:我辦事,你放心!”孔天宇一臉輕鬆地對布凡答道。
布凡狠狠地鄙視了孔天宇一眼,對孔天宇罵道:“的話是這樣說的嗎?如果在當年,你早就被打成***了。”
孔天宇聽見布凡的話,嘿嘿一笑對布凡說道:“口誤,純粹是口誤。這會兒一定在和馬克思聊天,肯定沒工夫和我計較。”
布凡看着孔天宇臉上掛着的猥瑣笑容,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心裡直嘆:交友不慎啊!
一陣玩笑過後,布凡看了看手上的表,正色道:“現在差不多該出發了。我們先回去取幾樣傢伙,然後就去會會他們。”
……
金昭、費忠、楊魁和應馨兒四人坐在離他們設伏地點不遠的一棟酒樓的雅間裡,通過監視器看着設伏地的情況。
“咚咚咚……”雅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金昭大聲喊道,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屬下走了進來。
進來的那名屬下朝楊魁和梅若蘭看了看,走到金昭的面前,附耳在金昭的耳朵上說到。金昭聽見屬下的話,臉色立馬變了,變得很難看。
“這是真的嗎?”金昭確認性地問道。
“消息絕對可靠!”屬下怯怯地對金昭答道。
金昭朝那名屬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那名屬下恭敬地向金昭鞠了一下躬,快速地退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不等楊魁和應馨兒詢問,金昭面色難看地說道:“楊幫主,楊幫主,告訴兩位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我們派去跟蹤孔天宇的人消失了。”
聽見這個消息,楊魁的嘴角泛起一絲怒氣,不過很快地恢復了正常。應馨兒則泰然自若地坐在那裡,好像金昭所說的事情和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費忠看到這裡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費總爲何發笑?”金昭極爲不爽地看着費忠質問道。
“我笑少爺你太低估了孔天宇這廝的實力。”費忠對金昭說道。
“哦?費總潛伏在楊家幾十年,想必對孔天宇有很深的瞭解。費總請教我,我願聞其詳!”金昭恭敬地向費忠問道。
“少爺言重了,我自當說與少爺聽。”費忠喝了一口酒,緩緩地說道,“要說孔天宇,必須要從他老子孔五說起走。”
“世人皆知道楊家有我,卻不知道楊家除了我之外,還有三個人。王良、張韶逸和孔五。”費忠一字一句地說道,腦海裡不禁回憶起了昔日的情景。
“王良是楊玄的隨身司機兼貼身保鏢。外面流傳着一句話:殺楊玄必須先殺王良。張韶逸則被楊玄安排掌管楊家的核心力量。外面也流傳着一句話:滅楊家必先滅張家。楊帆的另一個好兄弟——張揚,就是張韶逸的獨子。”費忠慢慢地講道。
“那孔五又在楊家擔任什麼職務呢?”金昭好奇地問道。
“訓練和培養人才,爲楊家輸送源源不斷的人才。如果楊家是一支球隊的話,那孔五就是這支球隊的青年隊教練;如果楊家是一棵參天大樹的話,那麼孔五就是不斷給楊家輸送新鮮營養的根系。”費忠向金昭答道。
金昭聽到費忠的話,並沒有感到陌生。因爲金家內部也有一套這樣的結構。雖然這套結構無法和楊家相提並論。
“你的意思是說楊帆、孔天宇和張揚他們都是孔五訓練出來的?”久未說話的應馨兒開口朝費忠問道。
“不!”費忠朝應馨兒搖了搖頭,否定道:“孔五隻是負責訓練這項工作,並不是親自去訓練這些人。如果用校長來比喻孔五的話,或許更爲恰當。”
“那請問費總,楊帆他們是什麼人訓練出來的?”應馨兒追問道。
“確切地說,我不知道!我的權限在楊家的內部不能過問這種事情。”費忠頓了頓,又補充說道,“我只知道里面有專門的教官對進去的人進行各方面系統的殘酷訓練。到了訓練系統的人能夠從裡面走出來的人並不多。”
“但他們卻很強大!就像楊帆他們一樣。”楊魁出言冷冷地說道。
“是的!他們能夠走出來,絕對配得上強大兩個字。不過,楊帆卻是一個例外。他的能力已經完全不能用強大來形容了。”金昭淡淡地說道,心裡不由得想起了楊帆那冰冷的殺氣,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嘭……”正在這個時候,雅間的門被粗暴地撞開了。剛纔金昭的那個屬下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你不知道金家的規矩嗎?”金昭冷着臉對闖進來的下屬厲聲說道。
“知道……只是……他……他們馬上就要打到這裡來了。”那個屬下戰戰兢兢地對金昭說道,兩腿不住地哆嗦。
金昭還要準備說話,卻被坐在旁邊的費忠打斷了。費忠一臉嚴肅地對金昭說道:“少爺,楊帆他們可能馬上就要來了。”
費忠的話還沒有說完,布凡已經出現在了門口。身後是一臉的孔天宇。
“不愧是楊家出來的狗!這裡面最瞭解我的恐怕就屬你了。”布凡一邊笑道,一邊走了進來,隨意地拿起一根板凳坐了下來。彷彿他們來這裡不是爲了拼命,只是老朋友見面而已。
“金少爺,你坐啊!難道金少爺不想坐下來,陪我這個老朋友聊聊嗎?”布凡朝站着發呆的金昭笑道。
金昭不愧是金家的少爺,聽見布凡的話,迅速收起了臉上的呆滯,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一邊坐下,一邊對布凡說道:“好啊!我也正想同楊董好好敘敘舊。”
“金少爺今晚有如此雅興,按理說我應該客隨主便,陪金少爺好好坐下聊聊。只是,我今晚還有其它要事要辦……”布凡說着,將目光轉到了費忠的臉上。
“費總,我們自夏威夷一別,好像差不多有半年沒有見面了吧?”布凡對費忠笑道。
“準確地說,是194天!”費忠笑着回答道。
“沒想到費總記得這麼清楚!我還以爲費總呆在阿三的地盤上等死呢。想不到費總的記憶力還這麼強悍。”布凡依舊對費忠笑道。
“老了,記憶力已經大不如前了。現在的腦子裡除了記得楊董還活着,我還沒有讓楊董去見馬克思之外,其他的事情已經記不得這麼多了。”費忠朝布凡冷笑道。
“哈哈……沒有想到我還這麼有勞費總記掛,真是萬分榮幸啊!”布凡笑着把目光又鎖定在了坐在後面的應馨兒和楊魁。
“雖然我一向自視聰明,但應幫主這樣精彩的無間道,我自視還是玩不出來。”布凡對應馨兒說道,“當然!應幫主的無間道如果缺了鬼書生的默契配合,恐怕也不會這麼完美吧!”
“楊董,你的話只說對了一半!其實,我這次計劃之所以能夠這麼成功,還有利於楊董你的幫助。”梅若蘭嫵媚地對布凡笑道。
“哦?我怎麼不記得我爲應幫主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布凡朝應馨兒笑道。
“楊董是貴人多忘事!如果我那個師妹沒有把一顆心放在楊董你的身上,我這區區小計又豈能瞞得住師妹那隻狐狸眼睛呢?”應馨兒對布凡笑道。
“聽這麼說來,我好像還是應幫主的恩人咯!”布凡依舊笑道。
“如果楊董這麼想,我沒有什麼意見。”應馨兒嬌笑道。
“那不知道應幫主怎麼報答我這個大恩人呢?”布凡微笑着對梅若蘭說道。
“隨便!只要楊董願意,任何東西都行。”應馨兒朝布凡拋了一個媚眼,嗲聲嗲氣地說道,“就算是我也可以!”
“哈哈……想不到應幫主這麼大方!”布凡大笑道。
突然,這時候寒光一閃。應馨兒和楊魁同時向布凡撲了過來。可謂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布凡和孔天宇這個時候也動了。雖然布凡和孔天宇後發制人,但令人髮指的爆發力還是讓布凡和孔天宇取得了主動。
孔天宇擡腳踢向楊魁,楊魁被迫放棄布凡,將手裡的刀對準了攻過來的孔天宇。
“不錯!有打頭!”孔天宇的臉上不禁出現了一絲嗜血的微笑,嘴上說着,手上卻毫不客氣地向楊魁攻了過去。
“好傢伙!果然厲害!”隨着和孔天宇較量的深入,楊魁的心裡不由得心驚起來,額頭上也不禁冒出了一顆顆冷汗。
相對於楊魁和孔天宇的勢均力敵,布凡和應馨兒的較量則是呈現一邊倒的局勢。無論是從爆發力和速度,還是從力量與招式來看,應馨兒比起布凡來說,都不止是低了一個等級。所以,不到十招,應馨兒已經被布凡逼得手忙腳亂,出招已是毫無章法了。
十二招,布凡沒有再給應馨兒任何機會。一腳提到了應馨兒的小腹上,應馨兒應身向後飛去,手上的彎刀從空中落下,被布凡輕鬆地接到了。
“看來,你還不是我的對手!哪怕是先出手偷襲我,你也沒有贏我的任何機會。”布凡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受傷小腹的應馨兒,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