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已經讓那四位夫人準備侍寢了嗎?幹嘛非揪着她不放?
按理說他還應該感謝她出了這麼好的主意。
這是一條很好的逃跑路線,神不知鬼不覺。以前秦未澤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若是今日他不曾發現,那麼來日她會不會就這樣悄悄地消失了?
教唆那些別有用心的女人去討好他,然後自己溜之大吉。她是不是覺得這樣耍他很刺激?
拾歡這邊還未等摸到牆壁的邊緣,便感覺到身後有人。
一回頭,果真秦未澤那廝已經穩穩地站在了那裡。就差那麼一點點,她就成功了。
收回自己的手,拾歡笑着說道:“王爺怎麼上來了?這樹太高了,很難下,我正在想辦法下去呢。”
森冷的目光掃過拾歡,他輕笑,“是嗎?既然如此,讓本王幫你一把。”
話音剛落,他單手摸出袖中匕首,用了十分的力道向前一甩,拾歡所在的那根樹幹應聲而斷。
“啊……”她快速地下落,嚇得整個人的喊聲都破音了。再加上變聲鎖,那粗啞的尖叫聲在黑夜中十分嚇人。
站在下面的魏達只感覺那大樹的三分之一好像整個都垮塌了下來。而且其中還夾雜着小歡子的慘叫。
她緊閉雙眼,心想這下完了。
可是就在落地那一剎那,她突然間感覺領口一緊,整個人被人提了起來。
見她站定,秦未澤一把鬆開自己的手。今日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嚇一嚇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驚魂未定的拾歡一把推開秦未澤的手,氣急敗壞地說道:“王爺爲何要這麼做?耍人玩很有意思嗎?”
“那你呢?躲在樹上看本王的熱鬧很有意思嗎?你想看什麼?看本王如何寵愛各位夫人?”
因爲他黑對着燈籠,所以她看不清秦未澤的表情,可是卻被他說中了。她的本意就是去看熱鬧的。
“我是好心幫王爺的!”
“好,那本王一會兒就聽聽你到底怎麼個好心法!”說完便向寢殿的方向走去,而拾歡硬着頭皮跟在後面。
還未走幾步,秦未澤轉身對魏達說道:“把這樹砍了,另外凡是院牆四周長到王府外的樹全部砍掉!”。
拾歡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些樹又怎麼招惹這位王爺大人了!
一進門,秦未澤便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說說吧,你是怎麼好心幫本王的?”
折騰了一晚上,她也累壞了,索性也搬了一個椅子坐在了秦未澤的對面。“夜色朦朧,輕歌曼舞,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此時無需多言,無需獻媚,好好地跳一支舞便足矣。動靜結合,明暗輝映,若有似無之中,反而想讓人一探究竟。我說的可對,王爺?”
“這麼說你很懂了?”秦未澤的眸子變得有些銳利,她爲何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她曾經對別的男人跳過舞?
“我也是男人嘛!”拾歡翻了一個白眼,她可是小廝打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