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感謝書友“漪涵”的慷慨打賞,感謝各位書友對蟬兒,對本書的支持。你們是沿途最美麗的風景線,你們亦是終點線上對我招手的一縷縷曙光,指引着我無畏前行。
“這是誰呀?”夏蟬舞充滿審度的目光,一直打量着牆上的美人圖。
畫裡的美人容貌極美,是那種令人不敢與其直視的美:她留着一頭長長的波浪卷,一直垂於腰間,身着一襲白色的長裙,光着的腳踝處,還有一朵美麗的地獄花圖騰,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之所以說它特殊,是因爲畫上的美人雖擁有着人的樣貌和身子,背後卻長着一雙很大的翅膀,伸展的極開,足足佔據了畫面三分之一的空隙。
如此看來,整幅畫給人的感覺,就是畫裡的美人慾展翅高飛,尋求屬於她的更高,更廣闊的天空。
而且還不止這樣呢,她的潛意識裡,總覺得畫上的面孔是那麼的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奈何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
“她好美呀。”某妞兒癡癡的盯着畫像看,忍不住讚歎道。
循着她眼神的方向望去,井戈有些吃力的擡了擡頭,又躺下:“她是我的孕母。”
“啊?”夏蟬舞低頭望着井戈:“韻,韻母?”那是什麼東東啊?
“就是我的母親。”看她一臉的疑惑,就知道沒聽懂,井戈只好作深度解釋。
“哦,原來她是你的麻麻呀。”直接說不就得了,還搞什麼韻母,聲母的,多累呀。
哎,不對呀。
“等一下!”某妞兒感覺似乎哪兒不對勁,大腦系統一運行,才發現了問題的根本,直指着牆壁上的畫像:“你,你說她是你的媽媽?”
“嗯。”井戈認真的點了點頭。
見狀,夏蟬舞又看了一眼畫像,然後再低頭看着井戈:“可是她和你長得,不太一樣啊?”她長着翅膀,而你卻沒有。
望着眼前的好奇寶寶,井戈性感的薄脣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就是一劑暖心湯,只要有她在身邊,讓人只是看着,就無比的身心愉悅。
“雖然她是我的孕母,我卻並沒有受到她的遺傳。之所以長着翅膀,那是因爲孕母是天界的一名仙女,而帝父不同,他則是從最底層的修道者,一路苦修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哈?天,天界?”某妞兒此時是真的一個頭兩個大了,她下意識的擡頭看着空中,陷入了沉思。
地獄?花精靈?天界?仙女?
天啊,還有多少離奇不爲人知的“新聞”,是她夏蟬舞不知道的呢?她確定自己所處的是現代社會啊,既沒有穿越,也沒有穿越,還是沒有穿越呀,這都是什麼情況?
一時間,某妞兒的腦袋裡,早已是蜂羣亂舞了。
井戈見她滿臉肉痛的表情,忍不住岔開了話題:“這些你以後都會明白的,現在別想那麼多了,這趟出來,你的魂魄已經離開肉身很長時間了,快回去吧。”
這一提醒,某妞兒當即炸毛:“天吶,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真的該回去了。”要是被人發現她沒有氣息的肉身,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說着拔腿就要往外跑,卻又不放心的回頭看着井戈:“那我走了,你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嗎?”
說這話的時候,夏蟬舞自己都想扇自己一個大嘴瓜子呢,有這樣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嗎,他現在連起身都是問題呢,還談何照顧自己?
可是自己要是再不回到肉身的話,估計別墅的頂就該被掀翻了。
到底該怎麼辦呢?
某妞兒心下正糾結的緊呢,耳邊就傳來了井戈的聲音:“別擔心,我雖然傷得重,不過有帝父給的凝魂丹,也恢復的很快的,所以就算你在這兒,也幫不上忙的。快回肉身去吧。”
“哦?是這樣啊,那就太好了,那我就先回去啦。回見啊。”聽到井戈這麼說,夏蟬舞自然是欣喜若狂,匆忙留下了這麼幾句話,就飛一般的奔出了城堡。
在她走後,井戈掙扎着來到城堡外面的花叢中,褪去身上衣服在此間盤膝而坐,運氣調節身上的傷。
因爲有了凝魂丹在其中的作用,再加上週圍的花兒,有了它們身上的靈氣的幫助,他身上那些數不盡的光洞,正在慢慢的癒合。
………
這邊夏蟬舞回到肉身後,起身一看鐘表:11:02。
這下,她是真的急得要跳腳了,不帶一秒鐘的猶豫,她就把別墅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全都找了個遍。
都快到中午了,往常這個時候,冷鋒早就進來不知騷擾過她幾遍了,今天都到這會兒了,他竟然不在別墅裡。
天啊,該不會是冷鋒發現她沒氣兒了,去幹什麼不該乾的事情了吧?該不會全家都已經知道了吧?
一念至此,夏蟬舞就更如同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臥不安,奔上二樓拿起手機就要撥通冷鋒的電話,餘光卻撇到了掉落在牀底下的一張紙條。
揀起一看,上面寫到:親愛的媳婦兒,一覺睡醒了,氣就該消了吧?相公有事出門了,今天會回來遲些,記得照顧好自己呦。還有,晚上洗白白,等我。愛你的鋒。
“嚇死我了,原來是出門去了……”看着手中的字條,夏蟬舞這才長舒了口氣,還好,他今天出門了,否則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啊。
無負擔,一身輕啊。某妞兒轉身就撲進了被窩裡,打算再與周公下會兒棋。
可手機卻不識時務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