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戈,你的脖子……”
夏蟬舞將手抽離時,無意間撇到他的後頸處有一個透明的光點,其實說是光點,可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洞。
她剛要伸手去察看,井戈卻很是警惕的捉住了她的手:“沒什麼,不要看了。”
“我不,我偏要看!既然你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那我就自己找答案。”說着就要有所行動。
卻被井戈嚴厲制止:“蟬舞!!”
“我……”看到他嚴肅的表情,夏蟬舞知道他這是較真了的節奏,手上的力道便漸漸退去:“好了,我不看了,我扶你休息總可以吧?”
“嗯。”聽到她的保證,井戈這才放心的鬆開她的手,轉身就要躺下。
可是,下一秒~
身子一個傾斜,隨之後頸處一陣涼意襲過。
………
時間過了好久好久,空氣中才傳出了女人帶着顫抖的聲音:“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又把後頸處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些。夏蟬舞呆呆的盯着那裡,心裡有說不出的傷感。
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形容她所看到的情景:只是那一處地方,就有大大小小的好幾十個那樣透明的洞,再看下去,不由得會讓人腦補出篩子的樣子來。
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個顫慄:“這些……這都是怎麼弄的呀?”突然想起了什麼,她以最快的速度繞到井戈的前方,扯開他的衣領。
結果,果然和她所想的一樣。
胸前也是一樣的情景。
“蟬舞……”女人在驚恐中落淚,井戈擒深了眸中的痛意。
不願意被她看見,就是害怕會嚇到她,可事態,還是朝着他最不樂見的方向發展。
“我嚇到你了吧?”話間井戈麻利的穿好衣服,不忍心她窺到裡面的恐怖。
聞言,夏蟬舞哭的更厲害了:“你個傻瓜,傷得這麼重,爲什麼都不說一聲呢,一個人苦撐着有意思嗎啊?”
事實已經明擺着了,井戈果然是打暈了她,然後代替她下了亂花碎石地獄,所以第二種正能量才能獲取,所以那些陰差們才能得以解脫,所以,他纔會如此的虛弱。
可是爲什麼啊?他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
看得出,他對陰間,對他的帝父,都有很深的芥蒂,那又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他最終選擇了去承受這份痛苦呢?
難道,是因爲……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眼前男人滿身恐怖的傷口,並沒有讓她感到害怕,只是沒來由的,她很傷心,很心痛。
“你哭了?”
美人垂淚,井戈頓感心慌意亂。大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爲她拭去淚水:“別,別哭了……不讓你知道,就是害怕會嚇到你。”
“砰”!一記粉拳捶在某君的肩上:“你不告訴我,我知道了就不害怕,不難過了嗎?你這個變態,人渣……爲什麼,老是要我欠你的?我不喜歡揹着人情債過活,你不知道嗎?而且我又不會愛上你,不會和你在一起,你爲什麼要,唔……”
話音未落,身子就朝前一個傾斜,便穩穩的跌入了一片舒適的微涼裡。
她在擔心他麼?是除了害怕以外的擔心,所以她纔會哭的嗎?
一股熱血上頭,井戈不由自主的,拽着梨花帶雨的美人兒到了懷中,對上了她的兩片柔軟,至於她帶着嚴重哭腔的後面一番話語,他是既沒有用心去聽,也不想去琢磨它的意思。
大手撫摸着她雪白細膩的臉龐,耳垂,鎖骨,脖頸……井戈騰出另一隻手,攬着她的纖纖細腰,將她靠近自己。緩緩閉眼,溫柔的****着近在咫尺的兩片柔軟,很快,井戈就到了忘我的境界。
“嗯……”不由自主的,女人嘴裡溢出一聲低吟。
天知道爲什麼每次靠近井戈,她都會沒骨氣的一再淪陷,想走都走不出來,彷彿那時候,腦袋和思想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女人的低吟,將男人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帶着玉望的火種瞬間點燃,且愈燒愈旺。心頭玉火燎原,男人便如同一匹脫了僵的野馬般,肆意奔跑。
“蟬舞……”
品嚐着她的香甜,撫摸着她的美好,井戈溫柔而貪婪的索取:觸碰到一點兒,就想要擁有的再多些;當擁有了的時候,卻想要再得到的多些;得到了,又很想變爲佔據,佔有。
總之,那是一種可以讓人貪心速起,欲罷不能的感覺,並且潛意識裡,擁有這些感覺的主人,竟然都心甘情願的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留在我身邊吧……”身下覆着嬌嫩的人兒,井戈用着極盡溫柔的嗓音,對話夏蟬舞。
沒錯。他着魔了,徹底的着魔了!
一系列的事件表明,他是真的離不開這個笨女人了,見不到她時,腦中總是會浮現出她的影子,就連心中也是焦躁的,直到再見到她時,種種感覺就會自行消失。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只有把這個笨女人留在身邊,自己的心才能安定下來,纔不會總是無厘頭的受折磨。
“我答應你,留在你身邊……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永遠都不要分開……我愛你,鋒……”
鋒?
是他?!
井戈腦中浮現出那個,一再試圖挑戰他權威的陽人。原來這個笨女人,對他的情意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她還會留下來麼?
容不得他多想,身子就毫無徵兆的向着一邊倒去,緊接着,就是女人驚慌失措的表情,和她不知該怎樣去組織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