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也不知道影月要去多久回來,只是記得影月說過,秋海堂冷宮距離每一處地方都是很遠的,可能影月不會那麼快回來吧,鏡彩也要呆在宴席上幫忙的,所以說,現在花醉自由了。
“快換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嚴勤看了看一眼花醉,說完,便轉身走出花醉的閨房外。
“嗯。”花醉笑了笑,朝着嚴勤的背影點了點頭,便到衣櫥裡,隨意拿了件宮服。因爲今日沒有出門,所以影月也沒有準備宮服掛在衣架子上,花醉從衣櫃裡拿的衣服似乎不那麼的平整,有些皺褶。
花醉快速的換好了宮服,把大紅色斗篷也披上了,知道外面冷,要是不披上斗篷的話,指不定等下又要開個什麼風寒的藥方呢,花醉是最怕吃苦藥的了。
“好啦。”花醉見嚴勤的背對着自己的,連忙衝上去,重重的拍了拍嚴勤的肩膀。
“嗯?”嚴勤被花醉的舉動驚訝住了,轉身一看,花醉的笑容滿面的對着自己,而且這樣的笑容好可愛,好天真,一點也不像後宮中的女人。
“嗯?走吧。”花醉見嚴勤看着自己發呆,笑了笑說道。
“好。”嚴勤連忙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帶你去窈池臺看月亮。”嚴勤高興的將花醉的手牽着。
“這……”花醉連忙把手放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了嗎?”嚴勤纔剛走兩步,見花醉停下腳步,轉身疑惑的問道。
“我是被陛下禁足了,不能出秋海堂半步的。”花醉難過的說着,這下肯定是看不見古代的月亮了。
嚴勤聽花醉這麼一說,便點了點頭,“那我們去秋海堂的後院吧。”嚴勤似乎對秋海堂很是熟悉,依舊拉着花醉的手,往秋海堂的後院走去。
“嗯。”花醉沒有拒絕,點了點頭,跟在嚴勤的身後。
“你一定很好奇爲什麼我對秋海堂很熟悉吧?”嚴勤已經將花醉帶到了秋海堂。
“嗯?”花醉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些好奇,一位王爺,怎麼會對冷宮那麼的熟悉呢。
“來坐着。”嚴勤
領着花醉到了石凳坐了下來。
“我的確有些好奇,從第一次見到你出現在秋海堂的時候。”花醉看着嚴勤微笑的說道。
“哦?第一次出現在秋海堂?也就是說,我們這次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嚴勤聽剛纔花醉這麼一說,有些驚訝,不是第一次見面,爲何自己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的呢?
“是的。”花醉看着嚴勤一臉霧水的樣子,看來他是忘記那晚喝醉了,誤入自己的地盤了。
“是什麼時候呢?”嚴勤見花醉回答的肯定,想了想,可是還真的沒有什麼印象呢。
“那不重要,可以不說嗎?”花醉笑了笑,如果告訴嚴勤那日他喝醉了,而且還吻了自己,那麼現在兩個人的氣氛不是很尷尬麼?
“好吧,不說也罷。”嚴勤果然沒有再問花醉說。
嚴勤看着天空高高掛着的明月,“唉。”暗自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花醉見嚴勤唉聲嘆氣的樣子,連忙疑惑的問道。怎麼連五王爺也會唉聲嘆氣呢,他不是最沒有煩惱的麼?
“如果這時候有美酒那該有多好啊。”嚴勤看向花醉,無奈的說着。
“看來你是愛酒之人了?”花醉笑了笑問道。難怪了,原來五王爺是酒鬼啊,上次第一次見面就是他醉的那麼的離譜,我想應該不是第一次醉成那樣吧。
“哈哈哈,哪個男子能不愛美酒啊。”嚴勤聽了花醉說的話,哈哈大笑了起來。
花醉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天空的明月,原來在秋海堂後院看月亮也是這般的大,這般的美麗啊。
“今晚中秋宴我都沒有去。”嚴勤見花醉看天空的月亮,自己也看向天亮,意味深長的說道。
“哦?”花醉疑惑的看向嚴勤,“那日可是有美酒的啊。”
“美酒又如何?對着自己討厭的人,如何喝得下。”嚴勤側臉看向花醉。
花醉也看向嚴勤。
是啊,花醉怎麼忘記了呢,五王爺一直都是討厭太后的,當年若不是太后百般陷害,他的親生母親瑾太妃也不會被
先皇失寵的。不過說起瑾太妃,花醉還還不想起,瑾太妃如今住在哪個宮殿呢。
“在想什麼呢?”嚴勤看的出來,花醉在想事情,便疑惑的問道。
“沒事。”花醉笑了笑,搖搖頭。
“說說你吧,如何?你是皇兄的什麼人呢?”嚴勤很想了解花醉,也很疑惑,想花醉這般尤物女子,怎麼會遭到陛下的拋棄呢。
“我?你不是知道了嗎?我不過是陛下拋棄的女人罷了。”花醉很輕鬆的說道。
“是嗎?”嚴勤似乎不太相信,或許剛纔花醉說過,陛下剛剛來過,也許是真的來過吧。
“嗯。”花醉很肯定的看着嚴勤點了點頭。
嚴勤也沒有多問花醉,只是看了看四周,一草一物,“你知道在前朝,秋海堂是誰居住的嗎?”嚴勤看着花醉問道。
“嗯?”花醉好像是知道,但是並不太瞭解吧,只是聽說秋海堂是前朝的一位寵妃居住的地方,那個時候的秋海堂是最最熱鬧的地方的。
“是我的母妃。”嚴勤看着花醉說道,擔心能夠感覺的出來,嚴勤一說起自己的母妃心裡是難受的。
“瑾太妃嗎?”花醉很想安慰嚴勤,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再說了,像嚴勤這般無憂無慮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煩惱的吧。
“是啊,你知道?”嚴勤還以爲花醉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疑惑的看着花醉。
“我當然知道了。”花醉見嚴勤這麼一說,得意的看着嚴勤,“我早就知道你是赫赫有名的五王爺了。”
“赫赫有名?”嚴勤被花醉一麼一說有些驚訝,自己明明喜歡低調的生活着,爲何還要說自己赫赫有名呢?
“呵呵,至少我是這麼認爲的。”花醉見嚴勤驚訝的樣子,笑了笑,“像五王爺這麼英俊瀟灑之人,就算是您想過平凡人一般的生活,也照樣是有人會知曉你的。”
“也許吧。”嚴勤點了點頭,“本王覺得你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嚴勤現在自稱‘本王’,剛纔稱‘我’,只是不想讓花醉知道自己真是的身份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