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其實爲什麼我軍能夠在實施雅加達作戰期間幾乎受不得敵人來自後方的騷擾,即便有一些敵人對我們的運輸線、補給線實施攻擊,也是極小規模的,那主要還是得益於我軍的相關佔領政策,當然了,這其中還有我們的武警機動部隊的官兵們對交通線、補給站等重要軍事後勤目標的森嚴戒備與着力保護。但不管怎麼樣,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爲‘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貫徹執行,在***與種族問題上,我‘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能夠始終保持不偏不倚的態度來處理好具體事務,這才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安撫好佔領區的民衆,從而使得這片本是極有可能滋生反抗武裝的土壤被從根本上剷除了隱患。

不得不說,良好的紀律是一個因素,而郜歸仁將軍的鐵腕手段也是一個方面,如果沒有這位被外媒成爲‘冷麪將軍’的郜司令員的某些管治方式,恐怕短時間內,蘇門答臘、爪哇島佔領區及加裡曼丹佔領區也不會如此迅速的便是被平定了叛亂武裝暴動,也不會如此之快的便是被肅清了抵抗武裝力量,也不如這樣短期內,便是開始相對平和下來,並開始走出戰爭的陰影,走向戰後重建的生活。

這一點,我們不得不佩服郜歸仁將軍,什麼是“不以霹靂手段不顯菩薩心腸”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郜歸仁將軍的制衡手段及鐵腕政策的確在恢復秩序方面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他一邊宣撫那些剛剛被我們從印尼馬來人的殘酷高壓統治下解脫出來的少數族裔,一邊卻是以另一種手段來制約這些少數族裔,至少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些少數族裔的過度權力膨脹及對印尼馬來人的****清算,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爲了能夠合理的處理好這些少數族裔與印尼馬來人之間的平衡,郜歸仁司令員沒少做文章,爲什麼我一直都將郜司令員稱作是“傑出的管理者”,其實並不是我刻意的去給這位年輕將軍戴上一頂光環,更不是所謂的人爲造神,我想爲什麼軍委當初要以郜將軍出任‘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司令員一職,也正是考慮到了郜將軍綜合管理能力。在軍事指揮上,郜將軍不如雷石司令員;在政工及統籌事務能力上,他不如蔡興宇將軍;情報工作方面,納蘭將軍比他強;在政略方面,鄭仁罡將軍始終是‘五傑’中的佼佼者,但是郜歸仁將軍在行政事務及管理能力上,卻是其他四位傑出者所望塵莫及的。

與其說郜將軍是一名軍人,不如說他是一名政治家,和鄭仁罡將軍相比,他又長於政務的安排與統籌,確切的說,如果要用行政職務相比,鄭仁罡將軍就像是共和制國家的總統,而郜將軍則像是總理,如果結合上郜將軍長於金融經濟方面,那麼這樣說,‘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更像是一個偌大的跨國公司,而郜將軍就是這個集團公司的CEO-首席執行官,他能夠帶領着這家公司巧妙地規避風險,這就是如同是商戰一樣,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需要的正是CEO根據每一起事件、每一個偶爾因素來做出正確而合理的判斷和決策。而郜歸仁將軍所擅長的也正是於是。也正是這樣,在我們這些普通官兵間,纔是對他充滿期待,並甚是推崇他。其實有時候,一個偶像也正是這樣的被樹立起來的,也正是這樣的成爲多數人心中的一個崇拜對象的,至少我,一個普通的上尉連長,從來到印尼戰場的第一天起,就以郜將軍爲自己效仿學習的模板。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而沒有理想與對象的人生同樣是沒有目的性的,這一點我很清楚,其實他葉大膽也很清楚,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在聯合調查組向他作爲詢問筆錄之後,挺直着胸膛說出那句“我絕不後悔”了。對於葉大膽他本人來說,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什麼壞事兒,儘管他升任連長的事兒黃了,但實際上無論是前指還是郜司令員主持工作的‘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都沒有追擊他的其他附帶責任。

而與之同時,‘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卻是在郜司令員的親自主持下,秘密開始準備實施第二期整肅,這一次的目標直接指向了‘自由亞齊’,由於之前的某些磋商已經無法取得一致性,故而事實上,總部設立在新加坡的‘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早在他葉大膽槍斃了那幾個爲禍平民的‘自由亞齊’武裝分子之後,也就是‘自由亞齊組織’要求嚴懲兇手並提出獨立建國綱領的時候,便已經開始準備整肅了。

郜歸仁司令員在我們85師主力開始着手準備跨海作戰的那一天,也就是海軍陸戰隊第1旅開始登陸爪哇的那天,在新加坡東方文華酒店會見了‘自由亞齊組織’領導人馬利克-馬哈茂德、烏利姆-哈桑等人,雙方再一次就‘自由亞齊’的武裝性質及獨立建國的事務進行了會談,但是頻閃着的鎂光燈並沒有帶來一絲緩和的氣氛,雙方儘管打成了一定的共識,但卻並沒有在具體事務上取得突破性的進展。

更讓我們難以接受的是,‘自由亞齊組織’第二號領導人物-烏利姆-哈桑在面對這次會談沒有取得任何進展的結果時,居然公開單方面的舉行媒體發佈會,並宣稱“我們既然能夠和印度尼西亞人做數十年如一日的艱苦鬥爭,我們同樣也能夠和其他敵人做鬥爭。”雖然他的這番言語並沒有直接說明那個‘其他敵人’就是我軍,但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個‘其他敵人’指的是誰。

這樣的言語自然不能被容忍,而儘管其第一號人物馬利克-馬哈茂德並沒有這樣強硬,但他在公開場合的講話也不斷表示“自由亞齊的獨立建國是歷史的必然,是任何人和任何勢力都無法阻擋的必然。”從馬利克-馬哈茂德與烏利姆-哈桑的一系列言行和動作來看,‘自由亞齊’運動已經在積極謀劃獨立建國運動,而且也正是積極實施着。

而對於這兩位的言行,其實‘印尼暨新、馬警備司令部’在新聞發佈會上也做出了說明:“我們的態度向來是明確的,我們並不反對亞齊人民的自由選擇權,但是我們更尊重其他民族在內的整個蘇門答臘人的選擇權。”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在‘自由亞齊’的眼裡,在他們的價碼中,蘇門答臘的至少一半的土地都得歸屬於他們那個搞出來的‘亞齊共和國’,而這一點,顯然是不能被容忍的。

在北京高層的眼中,亞齊獨立建國並不是不能被接受,但是一個以‘自由亞齊’這樣的組織爲領導者而建立起來的政權肯定是不能夠被我們所容忍的,高層清楚的知道中國的利益決定了即便是亞齊獨立建國,也是必須是牢牢地掌握在一個可以控制的領導層的手裡,也只有那樣,才符合中國的利益,而顯然馬利克-馬哈茂德、烏利姆-哈桑等人領導下的‘自由亞齊’組織並不是一支可以牢牢控制的力量。

既然這支力量無法被合理而有效的控制,既然這股力量甚至有奔突出我們掌握力的可能性,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將其給毀滅。其實從‘自由亞齊組織’第二號領導人物-烏利姆-哈桑放出那番“我們既然能夠和印度尼西亞人做數十年如一日的艱苦鬥爭,我們同樣也能夠和其他敵人做鬥爭。”的言論之後,誰都知道矛盾已經開始尖銳化,而且也開始衝突化。的確,就在新加坡會談無果之後,‘自由亞齊組織’便是開始積極準備實施獨立建國的工作。

以‘自由亞齊組織’自己的力量要做到獨立建國其實並不那麼簡單,但是如果當這支曾經是倒印尼中央政府的主要力量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雙既積極支持印尼中央政府,卻又暗地內與‘自由亞齊組織’眉來眼去的黑手時,再簡單的事情也變得複雜化,而再怎麼無法做到的事情似乎也變成了極爲有可能成爲現實的事件面。其實大凡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的博弈都離不開大國的背影,而‘自由亞齊組織’獨立建國的背後也顯然有着某些大國存在的身影。

對於這樣的一種局面,我想也就是郜歸仁司令員能夠當機立斷採取行動了,至於怎麼樣採取行動,或者說,行動的決策上面,其實不得不說整個事件中,有沒有葉嗇槍斃那些‘自由亞齊’武裝分子的事件,都不是那麼重要,即使沒有這件事,我們和‘自由亞齊組織’之間的矛盾也是遲早會爆發出來的,只不過葉大膽他倒黴的成爲了一個導火索,一個觸響火藥桶的偶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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