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金蟬脫殼

自從那天在劉府遇到皇帝和東陽長公主之後,因爲聽了那個很可能真是小胖子身世的天大秘聞,越千秋就再沒有來過這兒,省得自己給自己惹麻煩。然而,此時此刻,心頭憋着一團足以焚盡一切的火,他早就把什麼穩妥謹慎之類的思維拋諸腦後。

裡頭這個女人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曾經挑唆裴家人殺他,現如今又很可能害得師父歸途路上多災多難,劉方圓戴展寧至今下落不明,就連自己昨夜再次遭遇的那個刺客也很可能與其有關,他若是再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任由人在那兒養病,那也太軟弱了!

至於會不會找錯人……他先找到她質問了再說!

想當初十二公主惹毛了他,他都沒對人客氣,該教訓就教訓,蕭卿卿又不是他什麼人,他憑什麼要對蕭卿卿客氣?真是當他好捏的軟柿子了!

跳下馬丟下繮繩的他直接衝到劉府大門口,乒乒乓乓砸了兩下門,當大門終於打開一條縫時,他就二話不說用力一推,隨即蠻橫不講理地硬擠了進門。開門的門房嚇了一跳,待認出是他之後不禁一猶豫,結果就是這麼一瞬間的遲疑,越千秋已經一陣風似的從他身旁掠過。

“九公子,你不能……”

還不等這門房嚷嚷叫人,旁邊一隻手就突然拉住了他,扭頭看時卻發現是一向關係不錯的同儕:“你也不看看從皇上到長公主都對他多有縱容,再說這劉府他平常也是常來常往的,就算今天是跑過來挑事的,裡頭還有那麼多人在,我們去做得罪人的惡人幹什麼?”

“可之前上頭不是有嚴令,不許外人……”

“之前他來的那一次,據說有貴人悄悄駕臨,可他還不是照樣在裡頭?好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裡頭那位的身份據說又多有古怪,你那麼頂真幹什麼!”

越千秋根本沒工夫聽身後這些小算計,他一路熟門熟路地悍然往裡闖,路上遇到的大多數人也就是叫一聲,象徵性地阻攔一下,竟是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攔路虎。

然而,眼看快到蕭卿卿居住的那處小花園時,他便隱隱察覺到了四周圍那些迥異於之前那一路的氣息。情知大約是換成了蕭卿卿自己的人守衛,然而,他卻怡然不懼,照舊一往無前地往裡衝。倏忽間,他就只見眼前寒光一閃,緊跟着,他身前身後就多了四個持劍者。

爲首的那個劍手冷冷看着越千秋,一字一句地說:“來人止步,我家宮主不見客。”

紅月宮劍陣的厲害,蕭敬先體驗過,卻沒有對外人說過,越千秋自然不得而知。然而,只看這四人如同一體的默契,那種撲面而來的冰冷夾雜着殺意的氣息,他就知道這絕對不是連把刀都沒帶的他可以應付的。

當然,他今天如果扛着陌刀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那麼別看是從前劉府的常客,剛剛絕對連大門都進不來。

可他卻看也不看這分明是劍陣的佈置,提高了聲音喝道:“蕭卿卿,你好歹也是曾經在南北兩國攪動風雲的人,難不成現如今寧可裝病,也不敢見我?”

這裝病兩個字頓時激起了那爲首劍客的森然怒火,厲聲呵斥道:“好膽,竟敢誹謗宮主!”

越千秋隨眼一掃這四人,輕蔑地嗤笑道,“我不管你們是北燕人,還是吳人,如今在金陵這一畝三分地上,借宿的又是我玄刀堂弟子的家中,就給我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再說了,誹謗宮主?難不成你們寧可蕭卿卿是真的病入膏肓快死了,也不希望她是裝病做個樣子?”

和越千秋鬥嘴這種事,朝中很多官員都早已深有經驗,除非你打算和人對拼誰更刻薄誰更敢揭短,否則輕易不要嘗試,以免氣得發抖。然而,這四個劍手卻是平素只動手不動口的人,被越千秋這麼一反駁,全都有些無從還口的感覺,甚至還有人生出了幾許希望。

畢竟,能在此時此刻跟在蕭卿卿身邊隨侍的人,不是受過這位宮主厚恩,便是對其死心塌地之輩,誰不希望連日以來病得七死八活,狀況雖未惡化到完全絕望,卻也談不上好的蕭卿卿能好轉過來?哪怕人是裝病,也總比病到一直都要臥牀靜養強!

因此,剛剛質問越千秋的那個劍客有些猶猶豫豫地把劍尖往回手了一些,隨即惡狠狠地喝道:“你不要強詞奪理蠱惑人心!你說宮主是裝病,有什麼證據?”

越千秋眼尖,此時已經瞧見那邊最終通向蕭卿卿住處的那道月亮門後,赫然有人影一閃,十有八九便是蕭京京這個身世同樣大有問題的女兒,他就嘿然笑道:“宋師妹膽大心細,之前正好瞧見你們宮主耳後膚色和那蒼白的臉色不大相稱。要是不信,讓你們少宮主去瞧瞧?”

此話一出,確實躲在月亮門後頭的蕭京京登時眼睛一亮,剛剛因爲越千秋直闖進來而生出的惱火猛地消散開來。想到自己從昨晚到今天確實一直都被擋在門外,還沒見過母親,她不假思索地轉身拔腿就跑,可到母親那屋子門外,她卻被兩個侍女死死攔住。

情急之下的她登時大聲叫道:“翠朧,華樂,你們幹嘛攔着我?難不成娘真是裝病?”

見兩個侍女絲毫不爲她所動,蕭京京一氣之下立時往外大喝道:“來人,有人挾持孃親要造反,給我衝進去,我就不信娘真的連我這個女兒都不肯見!”

聽到蕭京京的嚷嚷,瞧見自己身邊四個劍手全都微微發愣,剛剛就在蓄力的越千秋腳下猛地一個蹬地,整個人如同離弦利箭一般前衝了出去,須臾就勢不可擋地衝進了那道月亮門,直接來到了蕭京京身邊。

幾乎與此同時,他就只聽得這院子周圍瞬間都是各種各樣的叫喊聲和腳步聲,彷彿有衆多人往這邊趕來。

他在心裡爲蕭京京這非常及時的一聲吶喊點了個贊,看到那兩個侍女依舊如同門神一般擋在那兒不肯動彈,想到當初東陽長公主和皇帝那一行人來時走過的密道,他猛地腦際靈光一閃,竟是厲聲喝道:“京京,你娘也許不在這了!”

蕭京京直接呆了一呆,等發現門前兩個侍女的表情同時出現了一絲波動,她登時面色大變,竟是狀若瘋虎一般衝了上前。她的武藝乃是蕭卿卿嫡傳,在紅月宮又是衆星拱月的少宮主,此時這猶如拼命一般,招招都是兩敗俱傷,不,同歸於盡的架勢,那兩個侍女怎敢攔?

只是頃刻之間,她們就被蕭京京突破了五指關,眼睜睜看人就這麼撞開門衝進了裡頭。

當她們怒視越千秋時,就只見剛剛一言驚醒夢中人的越九公子這會兒卻又不急了。站在原地的他雙手環抱,氣定神閒,彷彿天塌下來也不會眨一眨眼睛。而趕進來的四個劍手雖說再次把越千秋團團圍在當中,但剛剛的銳氣和殺意,卻已經被猶豫遲疑所取代。

幾乎就在這一刻,衆人就只見蕭京京滿臉驚怒地從房間裡跑了出來,大聲叫道:“娘真的不在,牀上是空的!怪不得你們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不放我進去,爲什麼要瞞着我!”

“因爲你被拋棄了,因爲你們都被拋棄了。”哪怕越千秋自己此時此刻心頭也盡是滿滿當當的懊惱、憤怒、後悔,然而,他仍然用最雲淡風輕的口氣說出了這句話,隨即成功看到蕭京京那張臉變得慘白,而那四個劍手亦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茫然之色。

抓住這個機會,他故意用更譏誚的口氣說:“蕭宮主,不,現在應該叫北燕霍山郡主了,她太聰明,太知道抉擇和取捨。任憑是誰,大概都不會想到,一個明明病得七死八活,連御醫和回春觀弟子都說活不了多久的人,竟然能夠插翅飛出這兒。”

“當然更想不到,她除卻身邊這些人手,還能分出人帶着經過嚴格訓練的獵鷹之類的猛禽,捕殺了原本應該落在東陽長公主府的信鴿;還能分出人去劫殺我師父;還能分出人讓這座府邸真正的少主人一行無聲無息失蹤;還能分出人來行刺我。”

越千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爲了加重自己此時的語氣效果,直接把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件全都推到蕭卿卿頭上,旋即方纔冷笑道:“這是大吳金陵,不是北燕上京,也不是你們紅月宮的老巢!她金蟬脫殼跑了,留下你們這些人頂缸,而你們對大吳來說便是逆黨!”

配合着他這逆黨兩字,就只見四周高牆上陡然之間齊刷刷露出了一大堆人,強弓勁弩瞬間全都對準了院子中央。就連自詡爲見慣了大陣仗的越千秋,面對這種集火一般的場面,哪怕瞬間認出是自己人,而不是紅月宮的人,他也感覺猶如芒刺在背,卻是不由分說就一把拽住了蕭京京的手腕,把人拖到了自己身邊。

倒不是要抓個人過來當擋箭牌,實在是他絕對不能讓蕭京京有什麼損傷!

紅月宮既是建在大吳,蕭卿卿招納的這些人,自然多是吳人。

她手上有衆多不錯的傳承,再加上最初那些年武人多數因爲朝廷的打壓而生活窘迫,所以她暗中招納了不少人,剛剛這四個堵住越千秋的劍手便在其中。此時面對越千秋所說的那些罪名,面對逆黨兩個字,他們四人不知不覺就變了臉色。

而兩個侍女看到越千秋強硬地拉開了蕭京京,卻是同時醒悟到他是挾持着人當擋箭牌,其中一個不禁大罵道:“小賊你這是血口噴人,快放開少宮主!你們四個,還不快動手!”

瞧見四個劍手再不像之前阻攔自己那般堅決,越千秋就嘿然笑道:“我只有一個人,你們倆要動手自己上來就行了,挑唆別人出頭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找兩個替死鬼,自己好趁亂突圍?”

他一面說一面鬆開手,上前一步把蕭京京擋在了身後,彷彿絲毫不擔心她恩將仇報,從後頭給他來一下。而在做出這等不設防姿態的同時,他還頭也不回地說道:“蕭姑娘躲在我身後,別上了惡當!她們說是下屬,其實卻什麼事都瞞着你,這種人怎麼能信!”

蕭京京剛剛被越千秋拉過去的時候,還有些發懵,等意識到自己可能被拉來當擋箭牌的時候,越千秋卻已經把她擋在了身後,而且說出來的話正中她心防。眼見那四個劍手仍在猶豫,而兩個侍女卻厲喝一聲待要出手,她終於把心一橫做出了決定。

“給我住手!娘不在,我纔是紅月宮的少宮主,都聽我的!”她想都不想就一閃身反而擋在了越千秋身前,張開雙手,臉上滿是堅決,“翠朧,華樂,你們要敢動手,就從我身上踩過去,就先殺了我!”

見越千秋瞬間就被蕭京京護在身後,而那四個本該作爲自己幫手的劍手,有人神情恍惚,有人面色複雜,還有人猶猶豫豫,非但不可能爲臂助,如若她們動手,說不定還會出手阻攔,翠朧和華樂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

幾乎想都不想,兩人竟是決絕地引劍互刺,下手之狠,蕭京京根本連叫嚷都來不及,更不要說阻攔了。而越千秋更在蕭京京身後一步,下意識地要撲上去時,他想到自己眼下沒有趁手的兵器,到時候人家反過來挾持自己倒有可能,他最終硬生生釘在了原地。

說時遲那時快,就只見一道人影神兵天降,大袖一揮,兩隻袍袖瞬間鼓起,猶如鐵石一般擊打在翠朧和華樂向彼此刺出的劍上。那猶如金鐵交擊的聲響過後,就只見兩把長劍叮噹一聲脫手落地。

捂住手腕的翠朧和華樂雙雙連退數步,即便如此還是穩定不住身形,竟是一屁股坐倒在地。而幾乎與此同時,那人卻沒有停歇,而是頭也不迴向後疾掠,猛然弓背撞向一個劍手。

眼見人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將那猝不及防的傢伙撞飛出去,緊跟着又大袖翻飛與另外三名劍手戰成了一團,那一對看上去質料尋常的袖子上下翻飛,簡直就和兵器一般好使,三下五除二就將那最初看上去挺強的三名劍手相繼撂倒,越千秋只覺得心頭驚駭。

哪來的這等高手?

而對方在一口氣掃蕩了六個人之後,這才漸漸垂落雙手,那寬大的袍袖同樣垂落下來,乍一眼看去飄逸如雲,哪裡看得出剛剛的威風?等到人緩緩轉身,頭上那兜帽隨即翻了下來,越千秋這才認出了對方,一時不由得驚呼出聲。

“陳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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