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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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南和于慧中的婚禮如期而至,這兩家的聯姻也算是城裡的大事了,不僅城中的權貴都到場了,宴請的名單裡還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不是有錢有勢,就是有一身的真本事,而且手上帶着青玉。

現下換了當家的人,周圍只要是能過來的青玉都要宴請過來。他們也算是靠着顧思南的面子可以見一見自己的主子。

顧思南顯得非常緊張,他坐立難安,甚至雙腿止不住的抖動,反覆的一遍遍確認手中的結婚戒指。嶽玲琅見過很多很多的婚禮,大多都是滿目的紅色,熱鬧的氣氛中有歡聲笑語,也有難捨難分的眼淚。只是她有點不太明白,爲什麼有些男人會緊張到連最簡單的事情都出錯,而有些男人像是喝杯茶水一樣平淡。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刺繡紗裙,腰間的裝飾和項鍊是酒紅色的,也算是參加婚禮的比較正式的打扮了。

“要不要再體驗一次成親?現在的儀式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陸景平忽然出現在她身後,在她沒有被關進木塔之前,陸景平曾經帶着她體驗過很多不同的婚禮,不同部落、不同民族、不同朝代,確實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沒什麼新鮮感,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想看戲就乖乖的,別添亂。”

嶽玲琅摸了摸他的臉,就去了後院。院子的一間房內,裡裡外外被墨玉暗衛把守着,其中還有燕家老五和老六。進了房間,裡面放着已經制作好的古金牢。這些東西可是廢了很多的心力才製成的,就看今天了,先前青龍受了很重的傷,嶽玲琅就衝着他急性子愛看熱鬧的點上才邀請他來參加婚禮。現下給尹楠東的酒里加了白虎的骨牙磨成的粉,只要他喝一口就會引起劇烈的腹痛,到時候隨便找個人過去就可以把他帶過來。只要是能把他關進古金牢,剩下的就是嶽玲琅的事情了。

從一開始顧思南就知道這場婚禮是爲了什麼才舉辦的,所以院裡院外都安插了很多的人手。

婚禮快要開始了,燕老七和燕山也接到了邀請過來。原以爲在婚禮現場可以見到嶽玲琅,可是左看右看都沒見着人。

“燕子,七爺爺……”

于慧中拉着顧思南過來,燕老七怎麼說也是照看她長大的人,所以說婚禮的時候還是很希望可以得到燕老七的祝福。

剛過來敬酒,燕山就發現了于慧中的手上帶着一枚嶄新的青玉戒指。轉頭看向坐在鄰桌的於湛,在他的手上同樣也帶着青玉戒指。

寒暄一陣過後,燕山便起身離開了宴會大廳。他要去找嶽玲琅。

剛剛走到後院,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隨後就是幾個人攙扶着尹楠東匆忙走過。他剛想着跟上去就被攔了下來。

“五爺?”

是陸景平,他怎麼在這?

“這個時候就不要湊熱鬧了,她可是要辦一件大事。”

這邊,嶽玲琅看着被關在古金牢中的青龍終於得意的笑了出來。看着他的樣子,沒比當初的自己好到哪去。

“真沒多年你就整了這麼個破東西來困住我?我當年可是爲你費盡心思,讓皇族爲你打造了一座塔。”

“這東西可是金子做的,對付你挺費錢。放心吧,我給你找了一塊風水寶地,保證你可以待上幾百年,等我玩夠了再放你出來。”

揮手間便來到了東塢山,這裡可是風水寶地,一開始陸景平選擇把她關在這裡也是有原因的,整個東塢山下面是用之不盡的稀土,這東西可是千金難求的寶貝。只要把古金牢埋在稀土下面,他想翻身都難。

“勾陳,最後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找的呂氏被我藏起來了,要是你想找到她可以再去江家看看。當初你放走的江家老太爺可沒跟你說實話。”

話一說出來,嶽玲琅皺起眉頭。一揮手,腳下的稀土開始涌動,一點點把他吞沒。

“告訴騰蛇,讓他把發生的事全都講給我聽一遍!”

到了這種地步還想着這件事,說到底,囚禁起來對他們來說沒什麼意義,不就是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地上一段時間嗎,這點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

顧思南和于慧中的婚禮順利舉行完成,後天於湛就要乘船離開汴梁城了。趁這個機會,嶽玲琅要送一個人一起離開汴梁城,最好是離她越遠越好,搭上於湛這條線是最合適的了。

傍晚,陸然帶了一個人來到顧家,直接送到了嶽玲琅的房間。現下顧思南和于慧中都不在家中,嶽玲琅讓人準備了一桌飯菜,肥美的青蟹堆了滿滿一大盤,桌子上有兩副碗筷,看來是要宴請重要的人。

“顧小姐,人到了。”

陸然把那人帶到房內之後就離開了,只見那人身穿黑色的斗篷,身形有些蒼老。讓嶽玲琅親自宴請的人會是誰呢?

“坐吧。”

那人摘下斗篷,來人竟然是滿門抄斬的嶽文朝。再怎麼說也是岳家的當家人,活了這麼多年了,面對時時刻刻地危險,總是會有一點傍身的伎倆。當時被槍決的時候是一個墨玉暗衛扮成了他,這才逃了出來。後來嶽玲琅回來之後就讓顧思南把他安置在了安全的地方,現在風頭過去了,趁着於湛離開汴梁城去國外,這次可以把嶽文朝一併帶過去。

這邊,許宗澤坐在書房內,臉色沉重。 眼下多地戰事不斷,軍中正在徵集重要的藥品要送去前線。許宗澤醫院的藥品基本上都是從國外購買,現在戰事一來,藥品的價格上漲了兩倍不止,現在軍隊又要醫院捐獻物資,買賣重要藥品還需要有軍隊的簽字,這下可讓醫院的生意犯難了。原本以爲傍上了新來的秘書長,文書和生意上還好做些。可是自從顧思南的婚宴過後,尹楠東就離奇失蹤了,現在上面一時也沒有人選派下來。疏通關係也找不到途徑。

“爹,您找我。”

許青林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新下來的文書你應該也知道了,現在醫院的情況越來越難了,而且因爲藥物的問題鬧了幾次大的。這段時間你去醫院也多加小心。”

“我明白。爹,醫院的事你想找誰幫忙?”

“這件事你先別管了。最近你和顧家走的很近啊。”

在外人的眼裡,是看不出嶽玲琅和顧思羽的區別的,所以許宗澤一直以爲是自己的兒子正在和顧家的小姐曖昧。先前許家和岳家是世交,門當戶對,許宗澤有意聯姻,但是在看到岳家的下場之後就開始擔心起來。作爲世交,多多少少了解一些那些戒指的含義,所以對於這些人還是不要有過多的接觸纔好。

“離顧家遠一點,必要時隨時準備去英國。”

許青林沉默了,這是第一次他沒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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