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二十三)

燕山來到房內,嶽玲琅正窩在椅子上睡着,在旁邊還放着一把匕首。上面的寒光讓人看了便發涼。

“玲琅,玲琅。”

輕聲叫了她,只見她揉了揉眼睛醒過來。

“燕山?你怎麼在這?”

“還說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着嗎。怎麼隨便跟着壞人就出來了。”

“哦……你穿這件挺合適的。我讓他們把賬單送到了岳家,等付完錢之後就會把衣服送到義莊的。我們回去吧。”

燕山揉了揉額頭,她現在連心智都往孩子的方向靠攏了嗎?一把抱起她出了門。

接下來的幾天,燕山一直被陸景平的話困擾,鱗片兩個字也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雖然有時候會動搖,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嘗試。

來到燕老七的庫房,燕山從一個箱子裡翻出了一本書。他在沁園的時候聽陸景平提到了“青龍”兩個字,這個名字對他可不陌生。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是上古四大神獸,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嶽玲琅的身份會不會在他們之中呢?

和嶽玲琅生活在一起倒也是有意思,于慧中一天到晚追着她要梳辮子,幫她打扮。燕老七則找她下棋、切磋法術。這段時間燕老七的法力可是精進了不少,幸於高人點撥。

這天,許青林興致沖沖地來到義莊。

“燕山,我研究出來了!”

一進門便看見燕老七坐在凳子上和一個小姑娘下棋。

“這是……”

看見那姑娘,一個箭步衝上去抱在懷裡。絲毫不顧及當事人拒絕的表情和動作。

“太可愛了,怎麼跟個娃娃一樣。”

嶽玲琅是很重視穿衣打扮的人,每一件衣服和鞋子,再到飾品都精心選擇,自然是人見人愛的樣子。

“燕山!”

見掙脫不開,嶽玲琅只能求助旁人。

“放開,放開!沒看見人家不情願嗎。”

從許青林手裡奪過之後拍了拍嶽玲琅的背讓她去繼續下棋,而他則和許青林進了屋裡。

“你說你研究出來了?是什麼?”

“你說的這個龍骨粉我知道是什麼成分了。動物死後的骨骼經過很多年的沉澱,然後磨成粉就是這個了。不過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動物,就連我老師也沒驗出來。我做了個實驗,讓一隻白鼠吃了之後,沒有發生任何異樣。但是我把它解剖了,發現它的骨骼發生了變化。竟然把我的手術刀輕易折斷了,任我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弄斷它的骨骼。你說,這該不會是真的龍骨吧。”

許青林的研究算是一個很大的突破,這東西服用了之後可以讓骨骼變得堅硬無比。

“那鎖魂丹呢?是什麼做的?”

“那個,我沒研究出來。不過我請教了學校裡的專家,他們正在做研究。還沒有進展。”

鎖魂丹,會不會也像是名字來的這麼簡單,是用來鎖住魂魄的?

“喂,你爲什麼不直接問嶽玲琅啊,她應該都知道的。”

“算了,還是不問了。我找你做研究的事你也不能告訴她知道了嗎。”

燕山不是故意在防着她,只是什麼時候才能等到嶽玲琅的坦白呢?他不想從外面那裡知道關於嶽玲琅的事,可是她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甚至不會主動交談,回答也是惜字如金。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瞭解呢?

“燕山,我好多天都沒見她了。你知道的,我爸可是隔天就讓我上門一次,基本的約會還是要有的。可是嶽伯父卻一直說她生病不舒服,好幾次都是這樣了。你應該知道點什麼內情吧。”

“確實是不舒服,只不過是心情不舒服。你是我鐵哥們,我也不瞞你。看見外面的小姑娘了嗎?那個就是她。”

看着一本正經下棋的小女孩,許青林嚥了一口口水。

“你,你的意思是她、她、她就是嶽玲琅?我剛纔還抱她了,蹭臉、摸頭……我,我一定會當成混蛋的!你,你怎麼不攔着我,那可是你相好的……”

話說到這,燕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這小子,整天口無遮攔,真想一巴掌打暈他。

“警告你,在亂說她把你的牙一顆顆都拔光了。”

聽見屋內的響動,嶽玲琅慢悠悠地走進來。

“說完了?許少爺,有件事還要你幫忙。”

看來她什麼都知道,雖然沒了法力了,還是瞞不住她。

“你我這關係還談什麼幫忙,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是吧燕山。”

什麼事都能扯到他身上,燕山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原本是下月才舉行的拍賣提前了,我現在的情況可能不太方便。那天我需要你、我和燕山一起去北平參加拍賣會。因爲嶽玲琅不能到場,所以我的邀請函就不能用了,只能從你這邊想辦法。以你許家的實力,邀請函應該不難弄到吧。”

這場拍賣會說來也奇怪,只有本人到場邀請函纔可以用,而且拍賣的物件也是稀奇,其中就有一件是嶽玲琅想要的。

“邀請函的事交給我,不過這次拍賣你要去嗎?現在這情況,好像不太合適。”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儘量不添麻煩。拍賣到的東西必須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去現場看。”

看來她對這事真的很上心,眼下是這樣的情況都要親自去確認。

“對了,顧思南你應該認識了吧。”

“新陽報社的新社長,見過幾次。”

“他現在主要的關注點是在江皓昆身上,必要的時候可以給點幫助。醫院和漕運多少有往來,得到了信息可以通知他。還有,我現在這個情況,你們就不要去找江皓昆的麻煩了,到時候出了問題我可沒辦法救你們。”

上次出了那樣的事,現在許青林都感到後怕。如果沒有嶽玲琅,他們現在可能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放心好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會去了。”

“好了。許少爺,還麻煩您帶着燕山去一趟銀行。直接找丁楓晨,讓他做一份岳家可以調動的資產情況,明天拿到義莊來。”

這個丁楓晨是銀行行長,可大可小的身份。打理着岳家所有的資產,這個年代如果沒有一個銀行家來打理那是不可能長遠的。

“銀行行長也是岳家的人?太牛了。怪不得我爸想方設法讓你做兒媳婦。”

他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只是利益關係而已,我還是明白的。”

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忽略了一旁的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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