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良現在的實力以及身上隨便拿出來一點資源,幫助林汐結丹那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之所以幫助林汐結丹,自是因爲他好歹暫時借用了逐浪劍宗的身份,逐浪劍宗真要徹底沒了,他依舊來歷不明。
當晚,浮光劍宗並沒有人趕來,也未有人再來鬧事。
張良也不急着去找麻煩,而是在將一些資源和結丹心得給林汐後,研究起了逐浪劍典。
他本以爲,這只是一個低級宗門的尋常劍法而已,可是當他稍稍一深入,便發現即便是這似乎不起眼的逐浪劍典,竟然是一門四階劍法。
所謂的四階劍法,可以理解爲四階仙劍術法,其威能最強甚至可斬元嬰。
就這,張良還發現,逐浪劍典似乎並不完全。此劍法最終是要劍出如潮,一劍殺出,身後浪潮驚天,翻涌不絕,藏聯綿劍意,不給敵人留下半點機會。
於是,張良就驚訝地發現,若論劍法,這逐浪劍典,竟然是自己迄今爲止,除了一劍術外,見過的最強一門劍道仙法了。
“這就是六道聖域麼?哪怕一個小宗門的傳承劍法,竟然都強到了這個地步?只可惜逐浪劍宗歷代門主,資質平平,實力平平,根本無法真正展現此劍法威能,否則又豈會容得浮光劍宗撒野?”
當晚,張良什麼事都沒幹,便在界神鏡的神秘空間內,開始演練逐浪劍典。
因爲逐浪連綿和鬥戰法裡的疊浪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研習起來並不算難。而逐浪大潮,又稍有幾分一劍術一往無前的威勢,所以又有幾分一劍術的影子。
如此一來,張良對此法掌握,十分迅捷。
“最多一月,便能徹底掌握此法,甚至修至大成。看來這玄天劍域果然沒來錯,劍法之道,觸類旁通,一劍術入道對我修行各類劍法,如有神助。”
次日。
張良懶洋洋起身,青鳥已經烹好了茶,且遣人買了些本地的點心,早已等候在院外。
“公子。”
“吾,起得早啊!”
“公子,早上我去轉了一圈,發現這六道聖域的仙島,比之靈仙島,的確修行氣氛更濃,但這裡的修行者,似乎更貼近凡間,有點奇怪。”
張良渾不在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只怪大多數人實力太弱,他們也需要各類營生。當人數多達一定地步的時候,對我們來說,底層修行者和凡人的區別也不大的,你自然會感覺貼近凡間。”
“哦!”
青鳥又道:“公子,我還去那浮光劍宗看了一眼。說是昨日那幾人回去之後,浮光劍宗三位長老,連夜離島。現在,宗內已經開啓了三階極品護宗大陣,所有人嚴陣以待,似乎在防備着您呢。”
“三階極品護宗大陣?瞧瞧,終究是大地方,隨便一個宗門就能掏出三階極品護宗大陣。便是元嬰強攻,怕是都要被阻上片刻。”
片刻後。
百浪島上,三十多道劍流,貼地數十米,招搖過市,直奔浮光劍宗而去。
雖然百浪島上不缺這麼點修士,可是這麼衆目睽睽之下,氣勢洶洶,多人並進,總會引來一些關注。
特別是在路過一處仙坊集市時,有人見是逐浪劍宗的人,當即騰空喝道:“逐浪劍宗這麼沒規矩嗎?坊內禁空難道不知道嗎?”
不少人仰頭嗤笑。
“原來是逐浪劍宗的人,我以爲是誰呢?”
“怎麼,逐浪劍宗還有人呢?”
“那可不,畢竟曾是威震百浪島,力壓浮光劍宗的勢力,多少應該還有幾個人吧?”
“呵,還真當自己是昔日大宗了,竟敢飛渡坊市。”
“嘭~”
然而,這些路人臉色譏諷和不屑都未散去,就看見方纔那騰起喝令之人,直接被無力力量傾軋,“轟隆”一聲砸入坊市之中。再一看,渾身已多處骨折,連站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大膽,竟敢當街行兇。”
頓時間,七八個人,應該是執法隊之流,欲上前阻攔。
結果,下一秒這些人全部轟然砸在坊中,模樣比之先前那人,一般無二,皆已遭創。
“嘶~”
不少人紛紛驚呼出聲。
“逐浪劍宗這是瘋了?”
“他們是要幹嘛去,怎麼連執法人員都打?”
“你們看見誰出手了嗎?我怎麼沒瞧見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看來這逐浪劍宗還是有強者存在的。”
“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浮光劍宗的山門所在,走,跟過去看看。”
“同去,同去。”
……
浮光劍宗。
這是一片不小的宗門勢力,其佔地範圍不小,覆蓋百米,霸佔了一整個綿延百里的山脈。
宗門前,多人守衛在此。
這些人甚至不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護宗大陣開啓了,但不知道具體是防着誰。
此刻,看見逐浪劍宗一羣人來了,不禁有些無語,就這也要防着麼?多半不是防的他們吧?
“逐浪劍宗,今日我宗沒空接待你們,就算要投誠,也等過幾日再來。”
“投誠?”
張良嘴角微微勾起,只是淡淡地看了眼青鳥。後者會意,直接當空衍化一隻巨大的羽翼,羽翼揮舞,狂風肆虐,這一行近三十人的守衛,只覺身體不受控制,就連靈氣都無法調動,直接被掀飛了出去數千米,橫七豎八地砸落在山野之間。
蘇晴和林汐俱是一驚,她們有些愕然地看向青鳥。
本以爲,青鳥只是張良的一個侍女,沒什麼大本事來着。
可誰知,僅僅是這個她們眼中的侍女,揮手間便擊潰了三十餘人的守衛,其中還有一個築基巔峰強者呢。
青鳥正欲出手轟擊護宗大陣,卻被張良叫停。
只見張良掌心一張,補天石出現。
補天石方一出現,立刻道:“終於又到吃飯時間了嗎?”
張良隨意道:“不要都吃了,此宗一些相對好點兒的寶貝,給我留下,其餘的你隨便吃。當然,先把這大陣給我破了。”
“好嘞,這種低級陣法,一擊便破。”
“咻~”
補天石飛出,只聽“轟”的一聲,此三階極品護宗大陣,赫然便被砸出一個大窟窿來。
蘇晴心頭震撼,那些被掀飛的守衛也是心頭狂震,這可是三階極品護宗大陣啊!縱然是元嬰強者來了,也能稍阻片刻的,怎麼可能說破就破?逐浪劍宗什麼時候有這等手段了?
張良淡淡道:“既然不願意上門,那我就只好親自登門了。走。”
浮光劍宗,宗主陳空方纔已經通過感知看見了這一幕,此刻也是方寸大亂,暗道這逐浪劍宗哪裡請來的強者?還有,兩位長老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算算時間,應該到了啊!
浮光殿,浮光劍宗的宗門大殿,陳浮帶着數十位築基強者,站在此間,如臨大敵。
可是,偌大宗門在此,手下數萬弟子,他能去哪兒?還能逃了不成?
“在下陳浮,見過無名道友……”
然而,張良根本都沒理他,青鳥腳下一點,急掠千丈,直奔浮光殿。
陳浮見狀,不禁色變,當即出劍阻攔,十八路浮光劍影,瀰漫虛空。
只聽他低喝一聲:“道友何意?”
“嗡~”
只見一隻巨大羽翅,如同刀鋒,當空一掃。
那陳浮駭然退避,只聽“咔嚓”一聲,虛空劍影盡碎,陳浮駭然失色,暴退而走,還是慢了一步,只見他一隻手被斬落,根本連抵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那浮光殿,整座大殿的屋頂,被一羽橫切,爆碎當場,露出其中宗主寶座。
青鳥落在那寶座前,一揮手,此間散落的廢墟碎片,盡數被風捲動,凌空飛起,落向四周的山野之間。
“公子。”
“嗯!”
張良不緊不慢落在那寶座前,轉身一屁股坐下,這一幕看得陳浮心寒。
好強,自己竟然連此人身邊的一個追隨者都擋不住麼?那此人到底有多強?
而蘇晴和林汐,以及逐浪劍宗衆弟子,心頭更是駭然。他們本以爲張良只是金丹強者,所以沒將浮光劍宗看在眼裡。可現在一看,浮光劍宗的宗主,連張良身邊侍女都打不過,甚至不是一合之敵。可見,張良到底有多強?
甚至,他們都已經無法判斷青鳥到底有多強。
“元嬰?”
這時,所有人意識到,這位便宜大師兄,從來都只說自己和雲逐宗主有半師之誼,但誰說徒弟就不如師父了呢?這位明顯比雲逐強了太多了啊!看樣子,那不得是元嬰強者?
所有人心頭振奮,當真是物極必反,黴運總不可能一直纏身,這不,自己也有元嬰強者作爲後盾了。
張良倚靠在椅子上,一隻手抵着下巴道:“你就是浮光劍宗宗主陳浮?”
陳浮連忙垂首:“小老陳浮,確爲浮光劍宗宗主,見過前輩。不知前輩駕臨逐浪劍宗,否則昨日定第一時間前往拜見。”
“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麼?跪下。”
頓時,張良綻放威壓,暗中,他還動用了重力法則。
只聽“噗通”一聲,陳浮雙膝跪地,連膝下青石地板,都被跪得碎裂。
“噗~”
一口精血自陳浮口中噴出,任由後者如何催動元氣,卻根本擋不住這恐怖威壓。
“宗主。”
浮光劍宗的一羣築基,見狀駭然,內心也是極爲震動。下一刻,一羣築基同樣感受到恐怖威壓,一個個“砰砰砰”地跪倒在地。
只聽張良道:“昨日讓你前往跪拜吾友雲逐,你不去,那我只能親自來了。但是,我親自來,就斷不是讓你跪拜這麼簡單了。”
陳浮瑟瑟發抖,敢怒而不敢言,心中只期盼三位長老早點歸來。再不回來,浮光劍宗的山門怕是都保不住了。
而張良此刻卻看向蘇晴:“只聽這浮光劍宗侵佔逐浪劍宗不少產業,可有此事?”
蘇晴連忙恭敬道:“大師兄,浮光劍宗而今近半產業,都是來自我逐浪劍宗。其中包括兩處港口,一座仙坊,三處集市……”
蘇晴說了一大堆,這些資源,對於強者來說自然沒什麼意義。但是對於練氣期和築基期來說,那可就是一筆海量的資源。
張良淡淡地點頭,遂又看向陳浮道:“浮光劍宗趁人之危再現,現在我讓你雙倍奉還,你沒有意見吧?”
“我……噗~”
陳浮再次噴出一口精血,開什麼玩笑?雙倍奉還,可知那是多少資源麼?真要雙倍奉還,浮光劍宗的八成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道友好大的口氣,這般行事,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便在這時,遠處有渾厚的聲音傳來。
聞聽此言,陳浮終於鬆了口氣,只聽他咬牙道:“道友,難道你不知,我宗年年供奉煙霞劍閣嗎?你張口便要去浮空劍宗的家底,可問過雲霞劍閣答應否?”
“哦?上一刻還前輩,現在就道友了?看來你挺有底氣啊!”
張良並不意外,待他擡頭一看,卻見遠處一行五人,操控一艘類似遁海舟的浮空法舟飛渡而來。
“爹~”
此法舟剛至,便看見一美貌中帶着一絲豔麗的女修,連忙來到陳浮身邊。
“爹,你的手。”
“媛兒,爹沒事,這是欠逐浪劍宗的,該還。”
陳浮雖然有了底氣,但他不確定張良的具體實力,更不知煙霞劍閣願不願意爲了浮光劍宗,得罪此人。所以,表面上還是要表現得弱勢一些。
然而,此女卻憤怒地看向張良,怒喝一聲:“爾等闖我浮光劍宗,重創我爹,今日事,不算完……咦,是你,林汐小賤人,你竟然沒死?”
林汐見狀,眸中生出怒意,只見她咬牙道:“陳媛,海妖戰場一事,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動的手腳。若非我運氣好,僥倖逃過一劫,怕是就真的毀於你手。可縱然如此,你也平白誤了二十多年,這筆賬,我會找你慢慢還。”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鄉野丫頭,也配找我還賬?”
張良聞言,淡淡道:“是誰給你的底氣,在本座面前大呼小叫,給我跪下。”
“嗡~”
“嘭~”
陳媛正欲將陳浮扶起來呢,結果只覺身上彷彿有千萬斤重,恐怖的壓力壓得她雙膝一彎,直接跪倒在地。
陳媛心頭駭然,單憑威壓便能將她鎮壓?對方怎麼會這麼強?
“道友,你過了。”
與陳媛一同來的一位中年人,冷哼一聲,猛一揮手,虛空有煙雲瀰漫而過,似乎要斬斷張良對陳浮那片空間的威壓壓制。
然而,這煙雲剛剛涌出,便感受到一股狂風倒卷,其中所蘊藏刀意,竟然將這一片煙雲,盡數切碎。
再一看,竟然青鳥已經站在了當空,擋住了這中年男人的攻擊。
只聽青鳥道:“一個金丹圓滿,便是浮光劍宗招來的救兵嗎?公子,且讓我來試試。”
“嗯,去吧!”
張良知道,青鳥現在根基稍微有些不穩,正需要大量的施展。雖然青鳥目前只是金丹後期,但別忘了她可是兇獸。而且還是很特殊的鳥類兇獸,若論戰力,可絕對不俗。
當然了,對方畢竟是金丹圓滿,而且方纔那一招煙雲作劍,的確有點意思。正好,張良也想看看。
而蘇晴和林汐心頭也是一震,這青鳥不過一階侍女,竟能與金丹圓滿強者爭鋒嗎?
若是這般,那意味着張良的實力必然元嬰了啊!
“砰砰砰~”
“叮叮叮~”
卻見,青鳥主動出手,殺出萬千羽刃。
而那中年人,持劍與青鳥當空激戰,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戰局竟有持平之意。
“嗯!百步飛煙。”
卻見高空之上,中年人身形一定,周身霞雲浮動,只見那些雲霞之上,竟隱有道紋浮動。
張良見狀,不由有些訝異,看來道紋在六道聖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珍惜。此刻,對方取飛煙做劍,道紋浮動,實力竟然穩壓了青鳥。
好在,此人速度不及青鳥,以至於青鳥雖然有不敵跡象,但想要拖住此人,卻是不難。
而這煙霞劍閣的強者,見狀也是駭然,他觀此女都是野路子出身,但是她很快,以至於本該碾壓之局,變成了勢均力敵。
但是,這煙霞劍閣的強者心頭也是駭然,心道此女什麼來頭?所用功法仙術,盡皆不識,似乎還掌握一種羽術神通和控風之能,雖然境界比自己差了一截,但戰力卻能與自己相當。
這金丹圓滿,與青鳥激戰近一炷香時間,似乎發現青鳥體魄亦是不凡,這才目光一冷,作出了一個決定。卻見他暴喝一聲,體內元氣逸散,八方煙雲匯聚,元氣顫動,映照煙雲成霞,匯聚成劍。
只聽有人驚呼:“是雲霞劍影,煙霞劍閣的鎮閣絕學之一。”
張良此刻,也是饒有興致,這一劍有意思了,似乎引動了自然之力,以道紋映照煙雲,綻放出來的霞光威能暴漲。但此人顯然沒修煉到家,這種引動天地威能的力量,若是劍法入道,縱然比不上一劍術,也能有入道級別的一劍術五六成威能,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一門頂級絕學了。
張良敢打賭,這煙霞劍閣的傳承,恐怕得有四級極品。不過要說完虐逐浪劍典,倒也不實,因爲逐浪劍典若能入道,威能同樣不俗。
只能說,高空激戰,煙霞劍閣傳承能贏。仙海激戰,逐浪劍典能贏。
“看來逐浪劍典的確大有來頭。但不可否認,玄天劍域的確不愧其名,這纔是四級仙島傳承者之一,便能有這般威能。若是更高級別的劍道勢力,怕是劍法仙術,威能只會更強,找到可持平一劍術的劍道仙術,看來問題並不是很大啊!”
此刻,空中戰況膠着,雲霞劍影一處,霞光所至,劍意連綿,饒是青鳥打出滿天飛羽,亦是有點力有不逮。
“青鳥,退下。”
眼看着再激戰下去,青鳥就要負傷,張良出聲喝退。
“哪裡走?”
那煙霞劍閣的金丹圓滿,似乎已經打上頭了,又或許是覺得張良不敢拿他煙霞劍閣如何,此刻竟然出手阻攔,不讓青鳥退走。
“沒有眼力見識的傢伙。”
下一刻,只見張良一擡手,隨手一劍,化爲千丈劍影,直上蒼穹,一劍掠過,煙霞盡散。
那金丹圓滿,心頭駭然,知道大事不妙,連忙祭出一枚護身靈玉,一時間六重風息壁障,護在身前。
然而,只聽“嘭嘭嘭”接連六聲炸響,風息俱碎。
此人身上血霧綻放,再一看嗎,一隻手臂連根百斬,血線狂灑。
這還不算,劍意入體之下,此人只覺根本無法抵擋,瞬間被張良那恐怖劍意衝貫全身。
只聽“咔嚓”一聲聲響,此人駭然,體內金丹,竟然被此劍斬出裂痕。
“噗~”
這金丹圓滿跌落,氣息瞬間萎靡,實力驟然從金丹圓滿,一路跌落至金丹中期才維持住。
那一刻,他整個人都麻了,臂膀被斬,金丹裂開,此生他再也無望元嬰。或者說,別說元嬰了,他可能再也回不回去金丹圓滿了。
此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陳浮,陳媛,隨此人一起前來之人,全都駭然。
金丹圓滿,隨手一劍?
蘇晴、林汐,還有一衆逐浪劍宗的子弟,此刻俱是渾身火熱,彷彿他們自己打贏了一般。同時又驚歎,這位大師兄實力好強,強到他們根本不敢想象。
青鳥落在張良身邊,有些氣喘,體內元氣有些異動。再看那躺在地上的金丹圓滿敵人,心頭也是震撼,暗道公子果然強悍。
這金丹圓滿此刻卻像是失了智,連續“啊”了幾聲,他根本沒想到這人下手會這麼狠,他都不給煙霞劍閣的面子的嗎?
便在此刻,只聽張良淡淡道:“再吵吵,斬了你。”
頓時,此金丹圓滿立刻閉嘴,眼睛瞪得老大。
此人完全不給煙霞劍閣面子,已經把自己傷成這樣了,說斬自己,怕不會有假。
這一刻,他無比的後悔,自己充什麼大頭蒜,跑來逞什麼能?小地方就不能有強者了嗎?這不就有了?
見此人閉嘴,張良這纔看向那陳媛道:“方纔的囂張氣焰呢?連形式都分不清,竟然逮着本座就罵。本座想了諸般理由,都沒有放過你的道理啊!”
陳媛駭然,臉色頓時慘白,一時間都有些懵了。
卻見,陳媛旁邊,陳浮連忙道:“大人,前輩,我什麼都答應你,還請您高擡貴手,放過小女。”
“大人?前輩?方纔煙霞劍閣來人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稱我道友來着,不知你方纔的底氣哪裡去了?”
張良伸手一抓,卻見陳媛立時被一隻金光大手握在半空,伴隨着張良一指虛點,只聽“嘭”地一聲,其腹部炸開,金丹碎裂,此生再也無緣金丹。而她本人,更是直接昏死過去。
“啊!媛媛~”
陳浮怒喝:“堂堂元嬰強者,何故爲難小輩?這豈是強者所爲?”
張良撇嘴:“弱肉強食,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至於你,幾次三番頂撞本座,你也不用去逐浪劍宗磕頭謝罪了,直接下去陪我的老友去吧!”
“不,前輩……啊!”
劍光一閃,陳浮項上頭顱當空飛起,場間所有人皆是心神俱顫。
張良看向那眼下劍閣的金丹圓滿道:“別說本座沒給煙霞劍閣的面子,要不然你們早就是個死人了,把人帶回去吧!”
那金丹圓滿,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拎起陳媛便走。
而那跑去求援的二長老和三長老,見狀立刻拜服:“我浮光劍宗從今往後,願爲逐浪劍宗馬首是瞻。”
張良輕輕地“嗯”了一聲,隨即看向蘇晴和林汐道:“剩下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吧!對了,那浮光十八劍帶給我看看。”
“是,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