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長腦子？”
杜克看着眼前的殼智者，有些詫異。
“是啊，現在靈性奧法的知識就像是大爆炸一樣，瘋狂增加，我已經很難再處理過來。”殼智者溫聲說道，“我已經跟忒婭首席理事說了，尋找新的塔靈替我分擔。”
“找到塔靈幫你分擔即可，爲何又要將光腦融合爲你的腦子呢？”杜克有些不解。
殼智者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竟然想要跟光腦融合，讓光腦成爲它的腦子。
這樣就能借助光腦的強大算力，處理奧法塔的一切信息。
但是杜克心中卻有顧忌，他的的確確有打造AI智腦的想法，將來建造一些類似“小愛”、“天貓精靈”、“阿爾法狗”之類的智能，但那並非是要製造有自我意識的機器人。
只是藉助這種人工智能，如小藝一般，輔助奧法師們更好的駕馭靈性奧法而已。
況且他把殼智者當作平等的智慧生靈，也不想殼智者融入網絡之中。
“我自從被人類發現，很快就與奧法塔融爲一體，這千年時間裡我都在管理着奧法塔的所有資料……可是，我也很怕自己，漸漸會被靈性奧法所淘汰，不再被需要。”
殼智者淡淡的說着，語氣平靜，但是話語中卻有着絲絲的傷感。
上古之靈終究不是人類，無法真正融入人類之中。
殼智者未曾被人類發現之前，只是渾渾噩噩的一隻靈體，與野獸爲伴。是隨着被人類發現，並融合爲塔靈，才見識了文明爲何物。並將自己的全部，都寄託在奧法塔。
本以爲，一輩子就會這樣，伴隨着奧法塔直至天荒地老。
只是奧法塔所存儲的靈性奧法資料，越來越多，加上智慧之環的發展，讓光腦直連奧法塔。
漸漸的，殼智者發現，自己的地位已經在被不斷的淡化，久而久之，可能徹底邊緣化。
“我視我自己爲靈性奧法的記錄者，當我無法再完整的爲人類記錄靈性奧法的資料，我便知道……”殼智者悠然一聲，道，“是時候做出改變了，否則我將被時代所拋棄。”
“沒有人會拋棄你，殼智者，你已經與七塔聯邦的靈性奧法融爲一體。”杜克安慰一句。
“是嗎？”
“相信我，是的。”杜克安撫一句，先讓殼智者穩定下來。
至於讓殼智者與光腦融合之事，他得召集羣星會議，與羣星們討論一二，確保安全。
畢竟，上古之靈一旦與光腦融合，便等於說成爲了互聯網上的“神”，可以暢遊整個互聯網，甚至藉助互聯網不斷對自己進行迭代進化，最終進化成無所不能的存在。
就像他在地球上看過的電影《流浪地球2》中，差點將人類滅亡的550W一般。
或許有一天，殼智者也會如550W一般，覺得要讓人類文明延續，首先就得毀滅人類……
真有那個時候，就尷尬了。
在召開羣星會議之前，杜克先跟瑟爾薩斯商議了一下：“老大人，你覺得此事可行否？”
“沒想到殼智者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瑟爾薩斯對此也不甚瞭解，“智慧之環的發展，遠超老夫所料，不過你所擔憂的問題，依老夫所見，未必真是什麼大問題。”
“哦，爲何？”
“第一，殼智者在成爲奧法塔的塔靈之前，就已經締結了契約，有契約制約着，它不會傷害人類。第二，殼智者即便真融入了光腦，也無非是類似於多了一件奧器而已。”
瑟爾薩斯搖着頭，繼續說道：“上古之靈終究是個活生生的生靈，生命法則對它同樣有制約，不可能在互聯網上存活……意識脫離了載體，只有迴歸真實靈性大海一條歸途。”
“這樣麼。”杜克點了點頭，“但願是我多慮。”
“其實你能考慮到這一點，老夫甚是欣慰，未來靈性奧法要在你的帶領下發展，多考慮問題，才能查漏補缺，將靈性奧法帶上一條正確的道路，飛速發展。”
與瑟爾薩斯通氣之後，羣星會議上，也有大半之數的羣星，贊成爲殼智者長點腦子。
羣星們已經蛻變了生命層次，對生命法則的理解，對意識的理解更爲深刻。
所以對殼智者長腦子之事，並不擔憂。
會議結束之後，杜克便直接找到殼智者，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對方：“殼智者，羣星們一致決議，同意你融合光腦，將自身與互聯網相連。”
“太好了。”殼智者微笑。
“不過我打算對你融合光腦之事，採取兩步走的方式。”
“杜克你請說。”
“第一步，在奧法塔中鑄造一臺超腦，與奧法塔連爲一體，這樣你便能借助超腦上網，整理靈性奧法的資料。”杜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這一步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是的。”殼智者應道，“奧法塔中有光腦，我試過觸及網線，光信之環傳遞的信息，我無法處理。”
“所以你先用超腦輔助，試一試。”杜克說道，“等我找個妥善的方案，再將你與光腦融合，可以直接接駁到互聯網上，飛速處理爆炸式增長的靈性奧法知識。”
“那就拜託杜克你了。”殼智者輕輕揮舞觸手。
在奧法塔建造超腦，本就是題中之意，這座靈性奧法的聖地，若是沒有一臺超腦處理數據，很難跟得上時代的發展。
所以。
很快名爲“湯池”的超腦中心，就在奧法至高塔中建造。因爲不需要考慮體積的問題，所以只用光芯三代進行堆疊即可，建造速度飛快，不到半年便已然建成。
湯池超腦的建成，以及幾個新的塔靈融合，讓殼智者對奧法塔的資料處理，重新遊刃有餘起來。
“我現在很舒服呢。”殼智者對湯池超腦，甚爲滿意，“但可惜的是，它不是我的腦子，只是一個工具。”
現階段，超腦和塔靈的協助，的確讓殼智者維持住了奧法塔的運轉。
但是可以預見的未來，隨着靈性奧法的進一步爆炸，遲早殼智者還會陷入無能爲力的窘迫。
“放心吧，殼智者，我將來一定幫你長出一個腦子！”杜克笑着承諾。
“嗯，我等着呢。”
辭別殼智者，杜克也將分身散去，意識迴歸了橡牙山。
仲夏時節，橡牙山一派欣欣向榮之境，橡樹之祖的枝葉遮天蔽日，姬玉露則像個小鼓包一樣，依偎在橡樹之祖的邊上。這兩棵3環大精靈本樹王，着實讓靈牙山仙氣飄飄。
當然。
仙氣飄飄的根本原因，還是杜克不計成本的燃燒靈晶，爲橡牙山提供濃郁的靈性粒子。
否則沒得靈性粒子梳理，兩棵精靈樹王遲早得“餓”死。
“時代變革真快啊。”杜克站在窗前，眺望着遠處的翠海市，橡牙山和杜克賢者法師塔雖然不高，但加在一起的高度，足可俯瞰整座城市的全景，無有遺漏。
這也是當初他選擇在這裡，建造自己的法師塔的緣故。
此時此刻的翠海市，可不是剛建成初期的寒酸模樣，而是有着將近三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只比沉蛟市少了一百多萬而已。
這些年翠海市不斷鼓勵生育，同時也不斷從外面吸收移民，纔有瞭如今的繁華景象。
街道上車水馬龍，無數樣式新穎的轎車和飛梭，在快速穿梭。
立交橋橫貫每一條街道，既有車行的道路又有人行的道路，以及靈獸奔走的專用馳道。形成了縱橫交錯卻有秩序井然的交通網，將每一座高樓大廈都串聯起來。
再加上花裡胡哨的大屏幕、樓面燈光。
翠海市就儼然是賽博朋克風格的一座科幻大都市，不過唯一不同的是，翠海市的綠化相當到位。
參天的大樹，在樓宇之間點綴，讓炫綵帶來的浮躁少了一些，又多了一絲清新與自然。
滾滾黑煙的工廠自然存在，只是都被恆定的風屬性奧術，向翠海谷之外吹去，再被這個生機盎然的大自然，快速淨化，並不會有任何污染長期存在，破壞生態。
杜克極目遠眺。
可以看到一座大樓的外牆玻璃上，有類似蜘蛛一樣的傀儡，快速攀爬，並不斷釋放1環奧術進行清潔作業。
同時也能看到街道上，一名煉氣士，忽然吟唱着法術，釋放了一個巴掌大的生長圖騰。
這個生長圖騰貼着一棵新移栽的樹苗，樹苗很快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成大樹，與周圍行道樹的大小差不多。煉氣士爬上大樹的枝椏上，繼續施展生長圖騰，對大樹進行微調。
確保大樹長得茂盛的同時，還要長得有特殊形狀，形成一道真正靚麗的風景線。
驀然。
一隊騎着黑色豹子的騎士，從馳道上飛奔而過，他們穿着統一的黑色制式皮甲，腰間統一懸掛制式的光劍。
這是黑騎巡警隊。
幻獸之環大力發展後，1環大騎士可謂是氾濫。
於是翠海市選擇了大量馴化並培養1環靈獸-瘦頰黑豹，然後騎士與瘦頰黑豹幼崽進行契約。進而培養出統一的1環大騎士，騎着統一的黑色豹子，維護城市治安。
騎着黑豹的黑騎巡警隊剛剛走過，馳道上空的樓宇之間，忽然又飛來一隊新的騎士。
這些騎士全都騎着2環靈獸-青眼隼。
“唔，風騎巡警隊。”杜克微微一笑，如果剛纔的黑騎巡警隊就是普通的民警，那麼這個風騎巡警隊就類似於武警，雖然都是1環大騎士，但坐騎畢竟是2環靈獸，實力自然也更強。
當然，風騎巡警隊實際上是一羣被淘汰的大騎士。
翠海市官方馴養青眼隼，可不是爲了培養這羣風騎巡警隊，而是爲了培養幻風戰警。
2環靈獸-青眼隼培養得當，是能進化成2環幻獸-神目隼。這種幻獸能與騎士合體，從而大大強化騎士的力量，以及讓騎士獲得飛行能力。這樣的2環幻獸騎士，便組成了翠海市強大的機動力量——幻風戰警。
2環幻獸騎士，佩戴3環光劍，戰鬥力已經不可小覷，而且幻風戰警的速度更快。
非常適合支援整個黑蛟河地，可能遭受的靈獸侵襲。
不過據杜克所知，目前幻風戰警隊伍還沒壯大，主要是青眼隼進化神目隼的概率並不高。藉助獸血丹突破，大部分青眼隼只能升級爲2環靈獸，而不能進化爲2環幻獸。
好在即便是2環幻獸，也能提高大騎士的戰鬥力，因而纔有瞭如今的風騎巡警隊。
風騎巡警隊穿過樓宇間的間隙，又很快消失不見。
杜克的目光也轉移到街道上，可以看到人行道上有隨處可見小孩子，都是近十來年出生。
可以說這是翠海市，以及整個七塔聯邦，第一個嬰兒潮，並且嬰兒潮還在繼續上漲。越來越多的集鎮棲息地建立，讓人類漸漸脫離了對靈性之泉的依靠，在森林中站穩腳跟。“雖然……這個時代並非我一人之力建立，但，終究是在我的影響下，纔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心中成就感十足。
杜克閉上眼睛，感受着冥冥之中的靈性反饋，那是整個莽荒大陸所有人的人心所向。
良久之後。
方纔睜開眼睛，兩道神光透射而出，杜克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真好，6環天空奧法師了！”
沒有一絲絲凝滯，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以杜克如今對靈性奧法的認知，已經不再是制約修爲的因素，時間纔是唯一的阻礙。如今修煉一個環，曲曲折折的能量線需要無數靈性粒子堆砌，需要的時間根本少不了。
“其實也不錯了，七年多一點的時間，便從5環晉升6環，這比我從4環晉升5環還要快一些！”
杜克咧嘴笑了笑。
接下來就是將第六個環修滿，然後聆聽星空低語，走過羣星之章，成爲真正的羣星。
“布洛芬。”杜克呼喚助理。
辦公室的門推開，走進來的卻不是布洛芬，而是另一位明媚的少女，1環奧法師-姜旺達。
“先生，布洛芬主管去了沉蛟市，現在由我當值。”姜旺達恭敬的走過來，“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唔。”杜克點點頭。
他的助理團隊，已經一再擴張，光是1環奧法師助理，奧法聖城和翠海市加起來，都快有二十三十位了。
眼前這位姜旺達，杜克也有印象。
或者說即便他沒有印象，小藝也會從數據庫中調取資料，並投放在鬥氣全息屏上。
“姜旺達，女，29歲，1環奧法師……翠海市第一批移民……父親姜戈，目前在第三大街巡警隊後勤處工作……弟弟姜特羅，1環奧法師，在烙印之環法師塔擔任助理教授。”
隨意看了一眼資料，杜克便吩咐道：“拿着我的法靈卡，去法靈塔更新一下信息，說我晉升6環天空奧法師了。”
“啊。”姜旺達驚呼一聲，崇拜的目光悄悄注視一下杜克，便收斂起來，“好的，先生。”
接過法靈卡，姜旺達飛快趕往翠海市法靈塔。
片刻後，嗡嗡嗡……一連六聲鐘響，在整個翠海市，以及整個黑蛟河地上空飄揚。
這一次杜克沒再打招呼，讓法靈塔別敲鐘，畢竟打過招呼也沒用，該拍的馬屁遲早都會拍。即便沒有六聲鐘聲響起，媒體得知消息後，也會鋪天蓋地的宣傳。
事實也的確如此。
鐘聲才結束，互聯網上，目前最大的門戶網站——七塔之聲，便在網站的頭版頭條上，更新了消息。
“恭賀杜克委員長，晉升天空奧法師！”
隨後其它一些網站上，也紛紛轉載了消息。
“四十一歲的天空奧法師，聖賢杜克再次打破靈性奧法的記錄，向人類最偉大的奧法師致敬！”
“聖賢、羣星、先知杜克，於暴風歷4437年6月15日上午，成功晉升6環天空奧法師，在征服了大地、海洋之後，即將征服天空！”
“當世第一聖賢、六環先知八賢者，橫貫大地、海洋，抵達天空，即將成爲最明亮的星辰。”
“最年輕2環奧法師、3環奧法師、4環大地奧法師、5環海洋奧法師、6環天空奧法師，杜克！”
“天空只是一個開始，杜克聖賢的傳奇還在繼續。”
網站開通的留言論壇上，更是有無數的實名制網友，在下面留言道賀，普天同慶。
波濤領域鷺鷥市一位奧法師留言：“四十一歲的天空奧法師，這在靈性奧法的歷史中，屬於不可思議的記錄。然而考慮到這是杜克聖賢創下的記錄，一切又那麼理所當然。向偉大的靈性化身致敬。”
“致敬+1”
“致敬+2……”
“致敬+120”
各地網友，在留言下面排成了長隊。
灼照領域日光城的一位奧法師留言：“我一直在期待這一刻，猜想杜克大人會在何時突破，現在看來，他百歲之前絕對能走過羣星之章。可惜我的壽命，已經不足以支撐我，見到杜克大人衝擊9環曜日的那一天。”
同城的另一位奧法師，留言調侃：“你安心迴歸真實靈性大海，我們會給你燒紙。”
“燒紙+2”
“燒紙+3……”
“燒紙+69”
還是有一羣網友，在下面組成車隊。
蒸熔領域蕃土市的一位奧法師留言：“我太激動了，杜克大人太偉大了！四十一歲的天空奧法師，靈性在上，我和杜克大人同年，但我迄今爲止仍然只是一名2環奧法師。向杜克大人獻上崇高的敬意。”
“我只是一名大騎士，但我同樣要向杜克大老爺獻上我的心，是幻獸之環幫我和我的夥計打破桎梏！”
“樓上的奧法師先生，和大騎士，你們好，我是一名1環煉氣士，借寶地獻上我對杜克大人的敬意，如果沒有杜克大人創造煉氣之環，我可能還在鄉下種田呢。”
“我是一名……”
留言無數，但因爲是實名制的原因，基本上對於杜克晉升天空奧法師，是一致的吹捧和讚歎。
沒有任何人敢說一句不好聽的話。
當然，即便不是實名制，有關杜克的新聞下面，也是一片吹捧聲音，但凡有一個挑刺的，都會被其他人羣起而攻之。
實在是杜克的成就，遠遠超過了人們對於靈性奧法的認知。六個環級別的成就，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成就，造就了實至名歸的第一聖賢地位。
從至高羣星到升斗小民，所有人都認可的第一聖賢。
“其實我並沒有那麼想看到吹捧。”下午沒什麼事情，杜克便守在光腦前，隨意的瀏覽各大網站。
所有網站，都被他晉升天空奧法師的消息刷屏。
翻看着評論區，杜克搖頭感慨：“無一例外全是吹捧，唉，看多了容易讓人迷失，聽不到一點諫言，看不到一條差評。好在我心志堅定，不會被輕易動搖。”
叉掉網頁，關掉光腦。
杜克閉上眼睛，靠近沙發椅的椅背之中，內視靈海。
第六環軌道依然開啓，空間冗餘大約有九個槽位，此外還有四個額外運行的槽位，已經被用完。
“九個空餘的槽位，昇華哪些奧器呢？”杜克默默思量，有了奧術之手後，奧術奇觀就不用再考慮，除了三套禁術體系之外，全部的空餘槽位，都用來鑄造奧器。
目前他的奧器。
4環級別有奧器之眼和大地龍甲兩件，並且還有兩個空餘槽位。
5環級別有生髮權杖、龍騎之劍、儲能1號、儲能2號、奧器之盾、奧器之甲、奧器之手1號、奧器之手2號、奧術之手1號、奧術之手2號、奧術之手3號，共計十一件。
6環級別有禁術之手一件。
“奧器之眼、奧器之甲、奧器之盾應該昇華到6環，這就是三件了；奧器之手應該昇華一件，這就是第四件；儲能1號、儲能2號也應該昇華，這是第五件、第六件；生髮權杖、龍騎之劍也昇華一下吧，這就是第七件、第八件……”
杜克的目光在所有奧器上面，一一掃過，心中已經有了決定：“最後再鑄造禁術之手2號，九個空餘槽位便圓滿了。”
至於奧器昇華後，留下第四環軌道上三個空餘槽位，第五環軌道上七個空餘槽位，杜克回頭會慢慢填充。
頓了頓。
杜克的思維忽然靈光一閃：“暫時我對普通奧器也沒有追求了，不如，全部鑄造成武器，供我以氣馭劍？”
他是獨一無二的4環龍騎士，目前只有一把奧器龍騎之劍。
“嗯，就這麼辦，龍騎之劍2號到11號，安排！”
反正鑄造這些龍騎之劍，不需要再重新設計研發，也就是會消耗一點靈材而已。以杜克現在的身價，身上隨便拔根汗毛，都足夠鑄造幾件奧器的材料費了。
完全不需在意成本。
“不過，這些都是旁枝末節，多了幾把龍騎之劍，對我的戰鬥力沒有多少增幅。”杜克想着，思維的目光便挪到了四環沙鷹的環結構上，“沙鷹纔是戰鬥力核心！”
“而且，也快了。”
杜克瞥了一眼靈核外面，小藝的進程表。
其中四環沙鷹的優化進程，已經達到了95%之多，再過一兩個月，便可達到四環結構的極限。
從而昇華爲五環沙鷹。
“不知道等四環沙鷹昇華爲五環沙鷹，又能帶來什麼樣的神通！”杜克內心中期待着。
一環沙鷹、二環沙鷹、三環沙鷹都是普通奧器，堆疊各種功能。
等昇華到四環沙鷹時，便不再堆疊功能，而是強化沙鷹的各項功能，並附帶有強大的結構功能，也就是被小藝定義爲神通的能力。四環沙鷹的神通便是奧術分解。
“希望是比奧術分解更強大的神通……”
退出內視，杜克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眺望遠方的天空。
身體無風自動，緩緩懸浮在辦公室裡，他沒有釋放奧術，而是憑藉這具身體釋放的靈性粒子氣場，藉助強大的氣場，直接將自己懸浮在空中，並且可以隨意飛行。
天空奧法師，之所以稱之爲天空奧法師，就是源自於此。
萬有引力已經束縛不了天空奧法師，大地和海洋也滿足不了天空奧法師，唯有天空纔是天空奧法師的歸宿。
“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