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先吃東西也佔不住嘴,一直說個不停,她說,王者風就聽,反正無非就是一個新潮的小女孩眼中的外國和中國的區別,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如是等等,嘰嘰喳喳一連說了有半個多小時,再一看,烤鴨也足足讓她吃了小半隻。.. 而且傅先先不但沒有吃相,還沒有吃品,滿嘴油膩不說,還弄得一地狼籍。
吃完之後,她拿起王者風杯子就喝水,也不擦嘴上的油,看得王者風直撇嘴,完了,得換個杯子用了。
原以爲吃飽喝足之後,傅先先就會走人,不料她倒是聰明,直接喊來護士打掃完畢之後,就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王區長,王哥哥,我困了,借你的牀睡一會兒,好不好?”
王者風簡直要出離憤怒了,“你家離這裡應該不遠,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說真的,我回家睡覺也就是半個小時,不過我有個毛病,犯困的時候必須睡一會兒。否銷三出車禍傅先先說的是不是真話暫且不論,她的動作卻不慢,雙腿一踢,鞋就踢到了一邊,然後一個翻身就躺在王者風的□□,用力伸展着身子。姿勢倒是十分誘人,不過卻說了一句讓人哭笑不得的話,“我可只是暫且借你的牀一用,頂多睡半個小時就好,你可不要趁機沾我便宜。想沾的話也沒問題,得等我睡足了再說。”
王者風乾脆不和她一般見識,說道:“你就好好睡,我到外面散散步。”
傅先先卻沒有說話,已經閉上了眼睛。只是衝王者風揮了揮手。王者風心想算了小魔女不可以常理度之,隨她去,反正他也正想出去曬曬太陽。
王者風一人到了院中,轉了一圈,享受了一下深秋的陽光。
天氣漸涼,天高雲淡,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王者風就緩步走回病房,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吵鬧聲,急忙進去一看。古璞正對付先先怒目而視,用手指着門口,大聲說道:“這裡不歡迎你,請你立刻出去!”
古璞的身後還站着一個25歲左右的年紀的小男生,相貌英俊,儀表不凡,他一臉微笑,不動如鬆地站在一旁,旁觀古璞和傅先先的對峙,一點也沒有要向前幫忙的意思。傅先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她坐在□□,雙腿盪來盪去,對古璞的指責一點也不當一回事,輕飄飄地說道:“憑什麼你趕我走?你要看清楚了,我是睡在王者風的□□,又不是你的牀,你兇什麼兇?你又是他什麼?”
“你是他什麼人,要睡他□□?”古璞氣得俏臉通紅,耳朵上都佈滿了紅潤,讓她整個人都顯得光彩奕奕,“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
“要是我臉皮世界第一厚,我也就出名了,可惜還不是。”傅先先比古璞厲害,她一點也不氣,還樂呵呵地故意氣古璞,“你又是王者風什麼人?要你管!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就別纏着王者風了,要不,我會吃醋的,剛有我和他已經……”
王者風見狀,忙咳嗽一聲:“好了,別吵了,傅先先你可以走了,我有客人了,就不送了
傅先先一下從□□跳到地上,光着腳丫去找鞋,鞋已經被她踢到了遠處,她跳了幾下有穿上鞋,嘻嘻一笑:“遵命。別人的話我可以不聽,我的男人的話,就必須聽。”
傅先先挑釁似地瞪了古璞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到門口又突然站住,給了王者風一個飛吻。
王者風哭笑不得小魔女就是誠心害人!
古璞果然生氣了,半天不理王者風。王者風見有外人在此,就衝伸士男一笑:“請問你是?”
伸士男伸出手來:“你應該就是王者風了?我叫鄭則,是一名律師,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法學院,嗯,也是古璞的男朋友。”
古璞有男朋友了?王者風眉毛一跳,回身看了古璞一眼,古璞卻失神地坐在沙發上,不看王者風一眼。
“幸會,幸會”。王者風笑臉相迎,“鄭先生請坐,等我讓護士收拾一下,房間太亂了。”
“不必客氣,王先生。”鄭則彬彬有禮,起碼錶面上給人的感覺很陽光,“王先生是下馬區的區長,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引進資金和技術,在下馬區建造一座國內最先進最大型的白色家電生產基地?”
白色家電指可以替代人們進行家務勞動的產品,包括洗衣機、冰箱等,或者是爲人們提供更高生活環境質量的產品,像空調、電暖器等。鄭則口氣不開口就是生產基地,難道是…
王者風腦中靈光一閃,國內名氣十分響亮的白色家電集團之一的美大集團的老總是鄭朱,如此說來,鄭則乃是鄭朱的兒子?
怪不得談吐之間氣勢十足,原來不是□□,是名符其實的富二代。
美大集團市值1000多億,鄭朱個人資產20億左右,身爲鄭朱的唯一的兒子,鄭則自恃身份,又有傲人的文憑,姿態稍高一點也正常。
不過力億在王者風眼中還真不算巨資,不提雲菡煙的鉅額財富,就是習習現在手中可以調動的資金就有十幾億。但鄭則自報家門,雖然表現不是十分盛氣凌人,也多少有點炫耀的意味,他就呵呵一笑:“歡迎,十分歡迎。”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王者風當然不會意氣之爭放過拉來投資的好機會,而是他清楚建造白色家電基地,明州沒有什麼優勢,鄭則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只是想等他發問,然後好藉機說出顯赫的身世,他卻沒有給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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