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澤努力讓自己剋制情緒,努力地安撫姜美麗,好不容易把她勸說走,他一個電話打給丁長林。
這個時候丁長林把自己洗得清清爽爽,走出了洗手間。
祁珊冰看着一身清爽的丁長林,眼睛大亮,笑嘻嘻地說道:“你這個樣子纔可愛,等臉上的傷好了後,更酷!還有這清香味道是我最喜歡的。”
祁珊冰說完,徑直走到了丁長林身邊,彎下腰如個獵人似的大嗅着,嗅得丁長林異樣地尷尬和心亂跳,誰讓他在浴缺裡想了半天壞事呢,而且那玩意他可是把玩了半天,此時下意識地有衝動了。
丁長林急忙死壓着自己的躁動,一邊躲一邊說道:“祁姐,趕緊的,去收拾一下,彭書記還等着我們吃早點,還有我們還要去公安局,快點,快點。”
“哈哈,壞蛋,你分明是怕我,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彷彿回到自己正當青春年少時,太有趣了。”祁珊冰笑得更歡快了,這笑聲竟然讓丁長林無比地羨慕,她是發自內心在笑,丁長林聽得出來。
做個商人還真好,可以隨心所欲!如果她是郭江豔,敢讓彭明宣看到自己在他房間裡嗎!敢故意如此這般演給所有人看嗎?只是他被祁珊冰拖下水後,省裡會有什麼樣的動靜呢?
丁長林此時說不怕是假的!
手機就是在這個時候響的,丁長林趕緊去拿手機,祁珊冰以爲又是姜美麗的,收起了笑聲,平淡地說道:“對了,姜美麗來過電話,估計又是她,她知道你和我住在一起,氣瘋了!”
祁珊冰說完,看也不看丁長林一眼,哼着歌聲徑直朝洗手間走去。接着,祁珊冰把洗手間的門給關上了,一直盯着這個女人背影的丁長林,想喊她,卻發現自己終歸無話可說!
古長林急忙去接電話,瞧見不是姜美麗而是秦方澤的,他的心更加亂成了一團!
“老闆,”丁長林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你解釋一下吧。”秦方澤平靜地說了一句。
“老闆,如果我說我和祁總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只是在做一場戲,你信嗎?”丁長林努力讓自己鎮定,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並且在發展着,他就得勇敢地面對,何況他和祁珊冰確實什麼都沒發生過!
秦方澤一聽丁長林如此說,而且丁長林的語氣是鎮定的,他心裡有數了,便問道:“那你和祁珊冰在玩什麼把戲?”
“老闆,好多事情都不是我們之前分析中那樣的,而且等一會兒我們還要去見奧迪司機,我和祁總只是在演戲,是她的主意,做給郭江豔看的。老闆,剛纔祁總說姜書記來過電話,她也知道是嗎?”丁長林急忙長話短說,總結了一下祁珊冰的意思,如此迴應着秦方澤。
秦方澤一聽丁長林的話,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對丁長林講過他和祁珊冰還有翁怡珊的關係,丁長林在政界已經初露頭角,怎麼會自毀前途呢?但就算是做戲,丁長林的名聲也是受影響的,儘管他是個離異單身,私生活太過混亂,還是會受人把柄!
“長林,你是我和你阿姨重點培養的苗子,我相信你在做戲,你一定有你的分寸,但是現在風聲水響的,你個人的形象也很重要,你明白這個道理嗎?祁珊冰她更多是個娛樂圈人物,什麼樣的花邊新聞於她而言都是話題,但是你玩不起啊,這種戲最好不要演!”秦方澤否掉了丁長林演戲的計劃,這其實也在丁長林的意料之中。
“老闆,昨晚喝多了,我也不知道祁總就留在我的房間,早晨她如此說,我除了接受,別無選擇!再說了,祁總好象是真準備投資建設貨運機場,她指定由我具體負責這個項目,我們今天回省裡,我回省裡來後,立馬去您的辦公室詳細彙報好嗎?”丁長林覺得在電話中也說不清楚,再說了,祁珊冰還在洗手間收拾自己呢,深入的彙報,丁長林也張不了口。
“好。我等你回來詳談!”秦方澤說完正要掛電話時,丁長林想起了姜美麗,急忙說道:“老闆,姜書記那邊您好好安撫一下,最好現在不要讓她知道詳情,她知道的話,可能我和祁總的戲就演不像了。再說了,她未必就相信我和祁總之間真是清白的,現在解釋什麼,於她來說很難信,先委屈她了。”
“我知道。”秦方澤說完,沒等丁長林迴應,就掛掉了電話。
秦方澤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完全沒料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說好一起針對祁珊冰和郭江豔,結果丁長林和祁珊冰聯手了,而且貨運機場的項目是真要啓動,那麼翁怡珊也要回國了嗎?她和祁珊冰之間是形影不離的一對。
可是秦方澤全心全意深愛的翁怡珊背叛了他,他和她約好晚上在小樹林里約會,商量結婚的事情,可他傻等着,要不是姜美麗拉着他到招待所這裡,親眼看到她和那個領導進了招待所,而且整夜翁怡珊沒有出來,秦方澤就在招待所門口死等了一夜,一整夜,是姜美麗陪着他等的,直到第二天,翁怡珊才從招待所裡出來,她什麼都沒解釋,哭着離開了秦方澤!
從那天開始,翁怡珊就見秦方澤,而姜美麗趁機而入,和秦方澤成雙入對!
一個多月後,翁怡珊傳出來懷孕了,而那個領導因爲經濟的,作風的等問題被抓了,翁怡珊也因爲作風問題,被舞蹈隊除了名,直接下放到了孝麻縣,陪着她一起走的還有祁珊冰,她們走後,傳言是祁珊冰和翁怡珊爲了上位主動把自己獻給領導的!
這件事一直卡在秦方澤內心最最深處,祁珊冰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說她把翁怡珊送給了領導,秦方澤信,可那晚,卻是翁怡珊一個人和那位領導去了招待所的,證明她是自願的,沒人逼她!
這根刺卡了秦方澤這麼多年,他根本就沒撥出來過!關於那天晚上的所有,無論是祁珊冰還是翁怡珊,事後沒一個人向他解釋過!